7、第七隻肥啾(1 / 2)

夜幕中此起彼伏喧鬨聲不絕與耳。

老舊的設施、昏暗不清潮濕的街角小巷,白蒙蒙的霧氣從鏽跡斑駁管道中騰騰升起,一個黑影穿過快速劃過,悄悄落在無人路過的小巷中。

巷子地麵濕漉漉透露出一股酒味,油膩老式懸掛在建築樓層頂角的路燈時不時閃爍兩下,角巷內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牆麵有兩個翅膀樣的陰影晃過。

“天啦,你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地方落腳嗎?”帶著抱怨的聲音從巷子深處出來。

加百列落地後看到周圍情況後,立刻皺著眉頭捏著鼻子仿佛快窒息了,腳上也不老實的跳了幾下連忙挪了個位置,避免被昏沉沉的汙水弄濕新鞋子。

收攏翅膀仍由其化為羽毛消失在後背,安妮抬頭望向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將夜晚的天空捂得密不透風,從這裡看上去除了黑色連一點星星的餘暉也沒有。

這條巷子左側前麵不遠處有個紅色的木門,門旁邊堆滿了塑料酒框,裡麵歪歪倒倒放著幾瓶玻璃瓶子,箱子旁邊還有一個半人高的綠色垃圾箱,街內異味全部來自於此。

手掌握住權杖,安妮的皮膚蒼白地沒有一點血色,在這種深夜中十分顯眼,此時臉頰上罕見得浮現出薄粉。

其實安妮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快落下,因為銀喉長尾山雀本身就不是一種能夠長途跋涉的品種,而且加百列的重量有些超出她預估範圍,不過、也許隻是她之前太過心急找崽所以現在有些脫力罷了。

安慰好自己,收斂好神色恢複麵無表情,對加百列昂昂下巴:“也許是先把你的崽子們找到為主,作為成年鳥抱怨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加百列和她的約定,他幫忙照顧一段時間她的幼崽,她就放他自由幫他找尋兩個人,聽加百列說起他們嘴裡儘是嫌棄但眼神又不是這回事,再加上第一次見麵時候,加百列身後巨大的翅膀讓她也以為對方是'時鳥'品種。

不過安妮沒有見過加百列這類雄性時鳥,據她所知時鳥大部分為雌性,畢竟雄性照顧幼崽總是會大大咧咧,說不定哪天自己崽子掉了都不知道,挑剔的眼神打量著加百列。

挑剔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安妮仿佛是在看個鬨騰沒有得到糖果的孩子,這讓加百列心態炸裂,他可不是什麼帶崽子的鳥,作為天使被安妮當成同類簡直不想吐槽。

解釋過無數次,加百列感覺她比家裡麵幼稚兄長還讓人難辦,要不是看在他當初落在海洋裡麵是被對方撈起來的,說不定他就拿著天使之刃給她來個背刺了。

再次清著嗓子解釋道:“先聲明我可不是什麼鳥類。”

天使的翅膀是光輝凝聚而成,怎麼可能是鳥類:“還有相信我,如果哪兩個討厭鬼是我的……”

幼崽這個詞語在加百列嘴裡是轉了又轉,最吼還是沒有吐出來,隻是黑著臉說:“我寧願把他們射在牆上。”

他那榮光發誓!

這個否認的話安妮是聽過好幾次了,交際也是保姆鳥的一門課程,保持與不同巢穴時鳥之間關係也是很重要的:“好吧,也許……或者你那天不像養了,可以把他們交給我。”

溫聲敷衍著加百列,同時企圖挖彆人巢穴牆角的安妮,畢竟她的巢穴很久都沒有可愛的孩子們了。

你敢回複的再虛假點?

毫不誇張翻了個白眼,他敢保證剛才所說話語不摻雜任何水分,溫切斯特兄弟幾乎就是麻煩的代言人,說實在的世界哪天末日降臨他都不會驚訝,畢竟有溫切斯特嘛!

要說加百列想找回兩人本是千百個不願意的,想過把‘禍害’乾脆仍在這個世界自己離開得了,可是後來發現回去的方法必須是一起後……,心情除了複雜還剩複雜。

至於送給安妮……,他是怕家裡麵的兄弟們要瘋。

萬般無奈不想多說什麼,加百列捏著鼻子用力踩著地上,越過安妮大步走出巷子。

又怎麼了?

不明白加百列情緒為何時而反常,安妮心裡想著可能這就是雄性時鳥的個性吧,也不在意反而緊跟著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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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市

一座令人聞風喪膽的城市,居高不下的犯罪率讓他幾乎成了人們口中罪犯天堂。

如果你的身邊有哥譚人,那麼就要小心了。

這句話雖然多以戲謔口吻說出,但也道出了很多偏見人士的意思,誰也不知道那座瘋狂的城市裡麵出來的人會不也帶著

瘋子血統,儘管有很多人對這座城市充滿了偏見,但很少會有哥譚人願意離開它,如果有、到最後他們也會回到這裡,回到被他們成為‘家’的地方。

若是說罪犯是哥譚的特色,那麼蝙蝠俠就是這座城市的象征。

自從蝙蝠俠出現後,哥譚市已經不僅僅是一座令人害怕的城市,而是成了……旅遊勝地。

特彆是在大型假日或者是畢業季的時候,一場說走就走回頭是狗的旅行成了很多人證明自己勇氣的星潮方法。

不過在哥譚人眼中,這群外地人除了是腦子不太好,更多是‘肥羊’的代表,有時候都不知道是該感謝蝙蝠俠還是那群‘特殊罪犯’。

夜晚的哥譚街邊人流量少了很多,不過該出門的人還是會準時準點出門報道,此時大街邊兩旁商鋪部分已經緊緊鎖上,除了一些經營至深夜的餐廳外,隻有一些亮起彩色燈牌的酒吧或者電影院還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