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隻肥啾(1 / 2)

已經在計劃給家裡麵幼崽人手一瓶保溫杯,年輕人總是那麼愛磋磨自己的身體,等他們老了就知道什麼叫做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盤算著該買什麼顏色的保溫杯、幾瓶,還得回種花家弄點草藥才行。

內分泌失調?脫發?

下意思擔憂地看著後視鏡裡還算茂盛的發頂,沒有一點脫發跡象,很好、還是那麼烏黑、濃密。

無論是作為花花公子還是超級英雄,都絕對不能脫發!

每日奔波在與罪惡打交道的路上,他也就有那麼一丁點的生活不規律,但絕對沒有嚴重到脫發上。

透過鏡子確認自己發量完好無損的布魯斯在自我說服中,發覺自己居然跟著安妮思路走了……,真是個糟糕的消息。

跑車按著路線安穩地行駛在路麵上,此時正經過哥譚中心城區,周圍街道兩側的行人紛紛,暢通無阻的道路開始變得擁堵起來。

車內氣息越漸重,本該令人享受私密空間,現在看起來狹窄的讓人局促。

他到底當初為何買它,好在家裡麵還有其他車型,準備回家就把曾經最喜愛的跑車打入冷宮。

對自己力量十分自信的布魯斯,剛才竟然沒能掙脫安妮的手指,不知道是挫敗感還是心中冒出的異樣,讓他感覺在車裡如坐針氈,也許是安妮使用了魔法讓他的精神和心都受到了影響。

那麼哥譚真是出了個十分難纏的角色,

“你在聽嗎?”

耳畔清脆的女聲溫柔提醒著走神的布魯斯,兩三秒的時間他重新調整過來,順帶將自動行駛切換,重新掌握住方向盤。

市區內人和車輛是周圍數的幾倍,甚至有時候會有街頭小混混或者行人並不遵循道路規章,所以為了安全他還是自己駕駛比較好。

“是的,我在聽你說的話。”

指頭摩擦,儘量目不斜視當做一切再正常不過回答,他不能讓身旁人看出任何情緒變化。

安妮挑眉懷疑布魯斯話語中的真實性:“所以你需要什麼顏色?”

“what?”

“你想要什麼顏色的保溫杯,”

no,他一點都不想要什麼鬼保溫杯,可是布魯斯·韋恩的身份,又讓他不得不拾起得體溫柔的笑,總而

言之就是人設不能崩!

淡淡拒絕道:“親愛的,恐怕我要謝絕你的好意,或許我們可以把目光移向其他地方?你應該不是哥譚人,我帶你看看這裡風景如何。”

最好彆再提什麼該死的保溫杯了。

布魯斯的拒絕沒有讓安妮失落,見他企圖轉移話題,就靜靜坐在車上盯著他的側顏,在警察局經過一夜,她的臉上沒有絲毫困頓。

白淨如初雪般的肌膚襯的烏發漆黑反光,就像烏鴉的翅膀一樣,眼眶裡黑珍珠般的眼睛占據大部分位置,不仔細看或許會認為眼眶是被墨染成黑夜。

老實說,被安妮坐一旁靜幽幽地看著,就像家長在看無理取鬨的孩子一樣。

當然在安妮眼中現在的布魯斯就是那個胡鬨的孩子:“幼年時期的你可比現在乖多了。”

‘吱嘎——’

銀色跑車一個急刹,喧囂的市區多出無數聲刺耳的喇叭聲。

“你說什麼?”

小時候!?熟稔的語氣讓布魯斯汗毛倒立,頭皮繃緊。

“好久不見,我的幼崽啊。”

斯塔克家族在紐約郊區有一座老式莊園,可惜常年無人居住,屋子雖有人打掃和保養的痕跡,但遠遠看去仍是老舊的足以掩藏在深林間。

皮鞋不耐煩地敲打在木質地板上,托尼帶著墨鏡眼神四下閃動,像隻孤傲的孔雀昂首挺胸站著,顯得極度傲慢又難以親近。

腳下不輕不重踩打著木地板發出不耐煩的‘噠噠——’聲,就像野兔一頭鑽進間牢籠,不安分的嘗試衝破困住他的牢籠。

畢業後他幾乎快忘記在紐約還有這份地產,他在這裡的記憶很少,隻有一些年幼時候跟著老管家在老屋度過幾次聖誕節,剩下點記憶就是一些周圍人詢問這座老屋子賣不賣的事情。

記得每次他都回答“不”。

為什麼拒絕托尼自己都不清楚,要說跟房子有什麼特殊感情也不是,而且老屋子不算是他地產中最好的,甚至比起其他房產來說來算是較小,不符合他的審美。

而且說他是莊園但它占地不大、外麵綠化設計更是仿品,要說它有什麼曆史文化價值,那更是沒有,記得這間屋子是斯塔克家先輩從一名地主手裡買到的,沒有過什麼名流政客的光顧,

僅僅是間獨立在深山老林間的房屋。

如果不是夢中的場景,說不定他會漸漸忘記這裡,畢竟斯塔克家族產業豐富、家財無數,更何況一兩座莊園,有時候若你問托尼他有多少房產,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

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屋子,屋內裝飾、擺件都還是維持著記憶中的樣子,他挪動腳步走到套著白色阻隔布的沙發邊上。

看著腳下編織地毯,暗紅、綠葉、金芒,是一副關於秋季收獲的圖畫。

在夢裡他就是坐在這裡,順著地毯看向一條走廊,那個地方應該是通往回旋木梯的地方。

“boss。”

哈皮帶著名頭發染上點白霜帶著眼鏡的年邁男子走了進來。

收回目光,托尼取下眼鏡友善打著招呼:“諾蘭·瓊斯,我的老朋友,最近還好嗎?。”

“斯塔克先生。”諾蘭·瓊斯沒想到在自己退任前還能見到斯塔克家繼承人,畢竟這位先生可是能難出現在這裡。

作為斯塔克家族產業打理人之一,他服務過霍華德·斯塔克還和斯塔克家管家埃德溫·賈維斯是好友,可惜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留下年幼的繼承人獨自生活。

透過老花鏡,他深深為斯塔克先生感到欣慰,小斯塔克先生不負斯塔克之名,成為位非常了不起的人。

這間房子的保養和維護一直是交於諾蘭·瓊斯來處理,同樣他做到也十分出色,無論是對房屋內格局的保護還是其他,就連他父母的畫像都一直掛在大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