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七十隻肥啾(1 / 2)

再被趕出房間的前一秒,托爾還沒有反應過來洛基是真正的要讓他出去。

直到他被哄著出去抱枕頭,當他拿著自己的枕頭折返回來,卻麵臨眼前的門重重關上,甚至無論如何拍打都打不開的時候,托爾才後知後覺,洛基是真的不想跟他說話。

腹中打好的草稿和想告訴洛基關於他身世的秘密全部又吞了回去,好吧……一切最後還是得自己承擔。

單手拎著枕頭,麵對緊閉著的門,托爾臉上劃過憤怒、委屈,想起如果洛基真的知道他自己是婚外情的產物後,臉上的蒼白和難過又讓他不忍將事實說出來,最後隻能泄氣地回身離開。

緊閉的房門內。

不同托爾,洛基在屋內聽到外麵的人離開後,緊繃著的眉頭終於是舒緩下來。

他放鬆地靠著椅背,手掌枕在腦後,表情輕鬆又自在。

書桌前的正放著之前被遮蓋住的紙張,紙麵頂端用漂亮的花體字寫著《托尼·斯塔克和布魯斯·韋恩禁忌的玫瑰花園》,黑色墨水還有些未乾透,在剛才被遮蓋時擦花了好些字樣。

——

晨曦,枯萎的隻剩下乾褐色的花園內隻剩下噴泉池孤獨地噴灑著水花。

鋪設的磚石被枯枝樹葉牢牢的掩蓋著,幾隻蝴蝶略過枯萎垂著頭的花朵翩翩飛舞著。

淡色紗裙擺晃出到波浪,繡著金邊花紋的鞋子踩在枯葉上,神後弗麗嘉伴著身邊的人,遊覽著花園。

此時的花園隻剩下一個顏色,顯得衰敗和頹廢。

“這裡其實很漂亮,我在種了些顏色鮮豔的花朵,不過……我不太記得它們的名字,雖然現在它們現在都已經枯萎了,可是曾經這裡是仙宮中最美麗的地方。”

弗麗嘉看向花圃,那裡隻剩下一眾枯枝。

她低頭望著安妮,為她不能看到這樣的景色感到惋惜,儘管花園美麗的光景已經消失,但她仍然可以描述出它們曾經的模樣,隻是語言描述總比眼見為實總會少些趣味。

花圃中東倒西歪一片,的確都已經看不出它們原本該有的模樣,不過安妮相信能夠得到弗麗嘉照拂的花圃一定會開出最美的花朵。

代表著豐饒的弗麗嘉自帶可以養育萬物的特

質,彆說是這花圃裡的花了,就算脆弱的嬰孩她也會很好地照顧使其健壯成長。

她的性格也誠如這份能力,柔和、包容、善良。

“嗯,我相信它們在你手中,一定美麗非凡。”

安妮笑著說,“等我離開的時候,阿斯加德會恢複往日的繁榮,到時候這裡應該也會恢複成它該有的模樣。”

阿斯加德如今仍然沒有一篇綠色,城市中、環顧的山巒疊峰也是枯黃一片,這種末日般的景色倒是嚇壞不少普通人。

弗麗嘉作為王後知道很快阿斯加德就會恢複繁榮,本該是高興的,優雅的麵容帶上憂慮,幾經思索後她問道:“不能多待幾天嗎?”

她本人是希望安妮能夠在這裡多待上幾天,她們實在有太久太久沒有見麵了,托爾和洛基成年直接,都不敢細算裡麵的時間。

對於弗麗嘉的邀請,安妮很希望答應,但是這樣做隻會讓她為難,更讓坐在宮殿中得人寢食難安。

真正的是年級越大性格越古怪了。

心裡想著,安妮牽起弗麗嘉的手,扶著她走上梯階,“等我拿到東西就會立刻離開。”

邊說著邊眨了眨眼,有些忍俊不禁地笑說,“奧丁難道沒有告訴你我要去什麼地方,找他要的是什麼東西?我如果真的再待下去,我怕永恒之槍就會如流星那樣劃破天空。”

最後這個比喻是指奧丁會將永恒之槍扔向她。

扶著的手被捏緊,弗麗嘉臉色鐵青,皺著起眉頭,“我也不會讓他這樣做!”

作為奧丁的枕邊人,陪伴他數千年,弗麗嘉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是什麼樣的人,近年來他脾氣稍減,可是他的骨子裡是刻著專橫跋扈還有睥睨眾生的傲慢。

拍拍弗麗嘉,安妮倒是覺得無所謂,奧丁就算想扔也要先掂量掂量東西扔出去後,還回得來不。

“托爾和洛基喃?”

安妮換了個話題,昨日在殿上隻見到了托爾,他長高了還很結實,簡直是年輕時候奧丁的翻版。

弗麗嘉鐵青的臉色緩和下來,提起兩個孩子她眼中散落著星光。

往日就這個時間段,托爾應該和洛基在練武場,弗麗嘉知道安妮想看看兩個孩子,帶著她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鏘——!

兩把武器撞

在一起擦除火光,又很快分開。

退出離托爾六步以外,希芙雙手把著魔法長劍,身型如同身處狩獵場的獵豹般矯捷,眼神盯住托爾在思考著該如何將他限製住。

作為阿斯加德人又是武裝少女,她的身體能夠承受常規損傷,擁有超強的速度和耐力,在仙宮裡算是女性中最高戰鬥力。

她的格鬥技巧和劍術,學習自兄長海姆達爾,彩虹橋的守護者。

隻在三勇士和托爾麵前才會稍有遜色,他們的實戰經驗和體能高於自己,希芙清楚地知道幾人之間的差距,但不服輸的性格讓她不斷地去磨煉自己。

今天希芙主動讓托爾做她的陪練,希望能夠找到突破自己的方法。

閒庭信步地在場上走動著,托爾注視著希芙,手中顛著自己的武器妙爾尼爾,雖然目光正對著希芙,可餘光卻是不斷瞄向最角落捧著書的洛基。

好吧,他今天很早就把洛基從床上拖起來,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在練武場中洛基臉色難看得嚇人,甚至完全不搭理他們,隻一個人坐在角落,不合群又孤寂的模樣讓他頭疼。

“嗨,你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