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兔子先生，你剛才提到了布魯斯，我想知道什麼叫做無法回來？”
傑森年幼時候常常流浪街頭，自然不會被一隻大兔子被嚇到，他眼神中透露著凶狠，咬著字的問著。
迪克也聽到這句話，他的臉色也很差，早在布魯斯下定決定的時候他就阻止過，可是不知為何布魯斯一定堅持要和托尼·斯塔克，前往隻是傳說中存在的冥府，光聽著這個名字就應該腿部三尺的，此時他務必後悔沒有堅持的去阻攔布魯斯，如果布魯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迪克想自己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邦尼居高臨下看著麵前半大的孩子，沉默片刻，“你認為冥府是什麼地方？過家家的迪基尼樂園（SDN，諧音）？”
臉色立刻一變失去血色，傑森看向迪克，見他果斷用手去探布魯斯的脈搏。
手指下的皮膚帶著溫熱，心跳穩健，迪克背後發亮。
此時，AI管家的聲音在客廳響起：“先生和韋恩先生的生理特征正常，並無危險征兆。”
見兩個人類放鬆下來，邦尼冷冷地說：“如果安妮不能安然回來，你們就等著收貨兩個植物人吧。”
“死亡與安妮之間的關係比你們想象的要複雜，若是安妮去了冥界，她一定會做第二手準備，布魯斯和托尼長大後比小時候還要衝動。”
挑挑眉，在煙霧繚繞中，康斯坦丁沒有如迪克和傑森的臉色大變，他細細地將邦尼的話在腦海中分析著。
邦尼斜眼注意到巴恩斯，“你應該製止他們這種送外賣的行為。”
巴恩斯在三月兔的話中，有些羞愧低頭：“布魯斯做夢，預示安妮需要幫助，我以為……。”
想了想後閉嘴，他認為現在說什麼都是借口，在布魯斯找上他的時候，自己應該在多想想，如果布魯斯和托尼出事，他真得無法原諒自己。
“預示夢？”邦尼晃動起大耳朵，死亡是原始神明，守護者聯盟與她接觸不多，但對她有些了解。
亞茨拉斐爾，見眾人眼神帶著懷疑看向克勞利，緊張地解釋：“不會的，克勞利和我的羽毛可以保護他們，如果靈魂到達了冥府，隻要不是死亡親自下場，他們見到女巫後就可以直接返回來。”
話音剛落，就聽見客廳中央，躺在沙發上的兩具身體發出如同溺水人重獲自由。
身體顯是痛苦的蜷縮起來後，快速的不受控製般快速地晃動起來，胸膛因呼入太多空氣直接鼓起來。
“傑森！”
臉色驟變，傑森快速跑到沙發邊上和迪克一起按住布魯斯的肩膀，避免他身體晃動太大掉下沙發，而一旁的托尼則是被粉色的觸手綁了起來。
康斯坦丁煙也不抽，用指腹滅掉然後捏住煙蒂，他餘光掃了眼惡魔和天使，觀察他們的表情。
惡魔隻是眨眨眼，狡猾的蛇瞳裡沒有竊喜或者其他惡魔那種得到勝利的興奮，天使則是表現的更加誠實，憐憫立刻浮現在眉眼。
亞茨拉斐爾，有些擔憂小聲朝克勞利問：“你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吧？”
克勞利，道：“什麼叫不該做的事情？我們和女巫之間還有約定，亞茨我還沒有那麼蠢到自毀長城。”
最後，蛇瞳犀利地瞄著康斯坦丁手上的煙頭，邪笑：“嘖嘖，你那點小手段對我可沒有用。”
被發現了……，康斯坦丁自然地將煙彈了出去，仿佛剛才那隻是普通的煙。
“你們不用擔心，這說明他們應該在回來的路上。”
克勞利好心提醒道，三月兔說的話也是沒錯的，前往冥府對活人的靈魂是會受到損傷的，不過有了他們的羽毛，那些損傷就會變成疲勞罷了，大不了多休息幾天睡睡覺恢複恢複就會好。
其實被召喚來的時候，克勞利的確有壞心眼地想將幾人直接弄在冥府去，但康斯坦丁聰明的留了下來，為了避免他搞小動作。
後麵又考慮到女巫的名聲，真正處於頂尖的死亡可不是普通的死神那樣好打發，從女巫跟班口中得知女巫在海姆冥界，和創世神之一的死亡還有些淵源，他就換了個想法，抱著試試的念頭。
如果女巫能夠從海姆冥界出來，那麼證明他們之間的合作可以更加緊密些，若是以後亞茨拉斐爾和自己的事情被曝光，女巫絕對有能力可以庇護他們。
是場賭博，克勞利不喜歡賭博，但他能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這個難以理解的活動，因為在謎底揭曉前，你的心跳就會不斷升高，麵對未知的興奮會讓你大腦失靈。
伴隨著重重地吐納，布魯斯和托尼顫動著掙紮著的身體平穩下來，他們恢複之前閉著眼安睡的樣子。
邦尼湊了過去，將康斯坦丁擠開，用兔子的軟墊挨著摸摸兩人的麵頰，翻開眼皮瞧瞧看看後。
“奇怪，他們應該會醒過來的，靈魂也都在的。”
話音一落，布魯斯和托尼睜開了雙眼。
而他們睜開眼看著的是放大的兔子臉，托尼一把排開擋在自己麵前的臉，臉色帶著鐵青，慌亂地尋找著什麼。
直到他看見擺放在茶幾旁的垃圾桶時，眼前一亮，飛速地跑過去，蹲在旁邊大吐特吐起來。
布魯斯也跟他一樣，但是症狀更重一些，頭重腳輕，脖子上的血管暴起呈青黑色，他喉間不斷的在起伏，讓扶住他的兩人離自己遠些。
康斯坦丁將冰桶那裡過來遞給布魯斯，他抱著冰桶同托尼一樣開始嘔吐起來。
黑色汙臭的黑水，像是擰開閥門的水般，從兩人胃裡升起，儘管喉間不斷嘔吐出來，惡臭彌漫在寬闊的房間內，那種味道似腥又似物品腐爛後散發出來的。
克勞利和亞茨拉斐爾不動聲色，默默往後挪了挪。
不過很快他們發現更令人頭疼的事情，因為在他們身後不知何時站著兩個孩子，正左右開弓抓住他們的羽毛。
“天使和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