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話癆,會哭?(1 / 2)

好奇心是一名偵探必須擁有的品質,隻有對世界萬物充滿好奇,才能找到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理。

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對鄰居的好奇心,始於鄰居營造出的獨一無二的神秘感。在結合搬入彆墅的家具,停放在庭院裡的轎車。

新鄰居給工藤新一的第一印象是神秘且富有。

除了第一印象外,新鄰居的其他有用的信息反而少的可憐,工藤新一甚至無法斷定鄰居的性彆,和家中人口數量。

神秘感令工藤新一對鄰居的好奇,達到了頂點。

所以他按響了隔壁的門鈴,期待著房間的大門從裡麵打開。

對新鄰居抱有一定期待值的工藤新一,在看見來人是孩子,還是粉色頭發的小女孩時,這位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名偵探,有一瞬間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孩子?擁有粉色頭發的小孩子?

這一頭特殊的發色,與新鄰居的低調神秘有些格格不入。如果是染色,粉色的頭發可謂是大膽又中二,工藤新一心中僅有的推理,隨著阿尼亞開門徹底消失。

不過工藤新一的愣神隻是一瞬間,他打了招呼後,用自認為乾淨無害的目光落在阿尼亞的身上,似乎想從阿尼亞的身上,找出關於新鄰居的信息。

工藤新一的內心活動在見到阿尼亞後就沒有停止過,他心裡瘋狂分析,臉上等待著阿尼亞的回答,他並不知道阿尼亞此刻已經看穿了他的一切想法。

阿尼亞認真的聽著工藤新一的每一句話,很快就嘟起嘴吧,她還是半個身體隱藏在門後的模樣,表情卻沒有麵對陌生人的膽怯,反而透露出小小的委屈。

是的,委屈占據了阿尼亞大半的內心活動。

安室透帶來了新鄰居的信息,高中生偵探和科學研究的阿笠博士,阿尼亞對與自己年齡差更小一些的工藤新一充滿了興趣,甚至在決定搬家前,阿尼亞還好奇的詢問安室透有關工藤新一的事情。

在阿尼亞的心中,工藤新一是很厲害的大哥哥形象。

但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給了阿尼亞一道晴天霹靂。

真正見麵後,阿尼亞才知道,原來她心心念念的偵探哥哥竟然是“騙子”。

雖然阿尼亞通過讀工藤新一的內心,明白工藤新一對他們沒有任何惡意,但是他說謊騙人,在阿尼亞看來就是做了不正確的事情。

……

工藤新一目睹了阿尼亞短暫的變臉術,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

如此明顯的心理變化,工藤新一看在眼中卻不知從何處開始推理。就算工藤新一是首屈一指的高中生名偵探,推理小孩子的情緒變化,也不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

工藤新一:我是被討厭了嗎?為什麼?

工藤新一在阿尼亞變臉後,也露出了迷茫的表情,甚至剛剛的笑容也僵硬在了臉上。

又因為阿尼亞沒有邀請工藤新一進門,一時之間兩人僵持在了原地。

“騙子。”

阿尼亞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再一次重複了她對工藤新一的評價。

……

“阿尼亞,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屬於男性的聲音由遠及近,工藤新一一抬頭就看見身穿休閒裝的高個子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一頭黑色的短發,綠色的丹鳳眼微微上挑,寬肩窄腰搭配一身黑色的休閒服,看上去十分有氣質。

如果要說男人有什麼缺點,那大概就是男人明明擁有一雙漂亮的眼睛,卻被普通的麵容遮擋了大半光芒,這張臉平平無奇,顴骨微凸,臉型方正,是扔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類型。

男人來到了阿尼亞的身邊,剛剛還把半個身子躲在門後的阿尼亞,邁著小步子來到了諸伏景光的身邊,隨即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

“父親,是鄰居哥哥。”

阿尼亞用清脆的聲音,獻寶一樣把工藤新一介紹給諸伏景光。

在寶貝女兒的介紹下,諸伏景光看向門外的工藤新一,眉眼一彎語氣親和的說道:“你好,我是這家的主人降穀光,這是我的女——諸伏阿尼亞,我們是今天新搬來的住戶。

降穀光是諸伏景光的新名字,它的起源來自安室透的惡趣味。

既然諸伏景光想要站在友誼的製高點上,安室透在安排諸伏景光的新身份時,也加入了自己的巧思。

他把諸伏的姓氏改為了降穀,又去掉了其中的景字,於是諸伏景光一轉身改名為降穀光。

對外的關係上,改了名字的諸伏景光,則成為了降穀零名義上的弟弟。

……

工藤新一看著名為降穀光的男人,又看了看名為諸伏阿尼亞的女孩,一瞬間他大腦的CPU燒了。

父女關係的兩人,姓氏不同,樣貌也不同,如果不是阿尼亞對“降穀光”表現出了親昵,工藤新一甚至會懷疑“降穀光”是人販子。

“阿尼亞是父親收養的孩子。”

阿尼亞仿佛是“看”出了工藤新一的遲疑,開口對諸伏景光進行了維護。

一句收養,令工藤新一的心中升起了名為愧疚的情感。

工藤·表情控製不過關·新一:我真該死啊。

諸伏景光抬手拍了一下阿尼亞的腦袋,隨後目光誠懇的看向工藤新一,似乎在詢問工藤新一是誰,來到他家門前又有什麼事情嗎。

工藤新一把剛剛對阿尼亞說過的話術。又說了一遍,諸伏景光聽見工藤新一是高中生時,語調上揚。

“原來是工藤新一同學,我和阿尼亞剛剛從國外移民回來,對這裡人生地不熟,未來還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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