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但是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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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五條悟從小生在咒術界。
來自禦三家,從小受到的教育以至於六眼天然站在咒靈的對立麵。
他一向對咒靈深惡痛極
況且,五條悟平時對芽衣那麼冷淡......夏油傑逐漸放下心來。
雖然小團子說錯話冒犯了自己的同期,但夏油傑甚至不願意給芽衣一點懲罰,隻是口頭教育:
“芽衣,如果要練習說話可以對我說,但絕對不可以跟眼前這個白毛亂說哦。”
芽衣開始假裝聽不懂,亂叫:“唧唧?”
夏油傑沒有一絲不耐煩。
他繼續循循善誘:“這個白毛很暴躁的。如果你說錯話,他會很生氣的哦。”
小團子依舊兩眼茫然,還是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他頓了頓,視線掃過了它“受傷”了的觸手,了然地挑了挑眉毛。
夏油傑是咒術師。
就算是性格再溫和,身上也有股危險的瘋勁,此時更是越發蠱氣。
況且,現在,咒靈操使對自己的所有物的占有物已經達到了巔峰......
他壓低了嗓子,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談判:“如果你答應我,晚上我會......治療芽衣的觸手,好不好”
“哇!”小團子發出了驚喜聲音。
它生怕飼養員會反悔,飛快地回答:“好呀!”
契約達成,一人一團子對視一眼,都很滿意。
隻有一旁的五條悟。
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雙手插兜,拽拽地看著親密的一球一人。
他不屑地想:什麼治療?
還搞得神神秘秘的,真無聊!
......
很快,麥當勞餐廳中坐了兩個帥氣高挑的DK。
五條悟自稱餓的能一口吃掉一個“粉色大麵包”,毫不猶豫地把菜單上的每一樣都點了一分。
等配餐齊了之後,他又像是一隻霸道的饞嘴大貓,死死地護住桌麵,不願意分享。
而夏油傑自認為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人了,做不出護住食的行為。
但為了芽衣,夏油傑也不是吃素的。
他手疾眼快,猛地伸出手,用幾乎看不清的速度在六眼的守護下順走了一根雞翅.
他也很餓。
但夏油傑沒有吃這跟來之不易的雞翅。
因為他的心中時刻記掛可憐巴巴,肚子癟癟的芽衣。
他反手,直接把炸得外焦裡嫩,金燦燦香噴噴的雞翅遞到觸手小團子的嘴邊。
不知不覺,芽衣已經變成了隻講究的團子。
它正在埋頭,觸手忙忙碌碌,試圖把餐巾紙折成三角,圍在它那根本不存在的脖子上。
它聞到了氣味,驚喜抬頭:“嘰咕嘰咕?”是給我的嗎?
從未見過的美味突然遞到了嘴邊,芽衣驚喜地瞪大眼睛。
可還沒等它伸出稚嫩的小觸手抱住雞翅,夏油傑突然撤回了剛剛的動作。
他笑眯眯地逗觸手小團子:“哎呀,不給你吃。”
然後,夏油傑滿意地看到芽衣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那雙水汪汪的眸子譴責地盯著他,好像他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事。
爽!
逗芽衣就是好玩。
“不止養咒靈,還逗人家。傑,你現在真的好變態。”五條悟評價道。
他挖了一勺冰淇淋,把勺子塞到了嘴裡,滿足地眯了眯眼睛。
冰淇淋在五條悟口中融化的聲音很細微,甚至連聽力優秀的咒術師不仔細聆聽,都難以察覺。
但芽衣驟然警覺:在吃什麼?我瞅瞅~
好奇.gpj
五條悟當然能感受到小團子越發熱切的目光。
他托著下巴。
一隻手舉著冰淇淋的木製勺子,在空中畫圈。
小團子:盯——
可它眼珠轉動的速度很快就跟不上五條悟的畫圈的速度了。
兩個眼珠乾脆四處連跑,它差點忙變成了鬥雞眼。
五條悟:“噗——”
他沒憋住笑。
夏油傑:嗯?
但在夏油傑疑惑地回過頭看向他時,五條悟早已放下了勺子,若無其事地看向了彆處。
夏油傑關懷地問:“怎麼了,悟?”
五條悟卻看天看地:“沒有啊。”
夏油傑立刻蹙眉,堅持不懈地又問了一次:“真的嗎?”
五條悟:“......”非問不可嗎?夏油媽媽。
他的視線稍微偏移,略過傑,看到了麵露嘲笑的,不老實的芽衣。
——它甚至得意洋洋到露出了一口小尖牙!
五條悟氣笑了。
好好好,小小團子,也敢看他笑話了是吧!
他直視芽衣的目光,清了清嗓子,大聲說:
“我就是突然發現......芽衣怎麼突然變成二級咒靈了啊——”
芽衣僵住了:.......
瞬間,如果它有汗毛,恐怕全都要立起。
被發現了。它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一邊害怕,小團子一邊低頭又啃了一口炸雞,在心裡慌張地罵自己:
——它真是饞死了!
五條悟那口它是必須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