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芽衣將咒力覆蓋全身,維持著隱身的狀態,所以,身為普通人的守衛是看不到
它的
“教主,打擾一下您。”
守衛跪下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就像是對待“球球神”伴侶那般恭敬:“我有事情想像你彙報。”
夏油傑在他出現的一瞬間,就做好了表情管理,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和藹笑容,歎詠道:
“你說吧,神也在聽。”
心中默念了好兩遍民主和諧。
正在行騙的清純男高終究還是不能忍受同事跪在自己麵前,伸出手,直接把守衛從地上撈了起來。
守衛:“???”
他茫然地視線掃過夏油傑隱藏在黑色袖子中,似乎不算強壯的胳膊,又回憶起起自己高達200磅的體重......
一時間,守衛有點搞不明白,如果危險來了,是誰保護誰.......
“門口來了一對母子。”終於,守衛在夏油傑催促的視線中說,“那個母親哭著想要見你。”
.........
芽衣終於還是沒能吃上小甜點。
畢竟......傳教的工作很重要。球球神教正在發展的初期,絕對不能流失任何一個潛在客戶。
所以——
加班.JPG
當夏油傑來到禮堂時,便看到:
渾身散發著絕望氣息的瘦弱女人懷中抱著黑發的小男孩,跪在在神像前嗚嗚哭泣。
一看到夏油傑,她就想看到看救命稻草,撲到他的小腿邊,一把抱住。
“救救的孩子吧,他能看到鬼!”
夏油傑:“......欸?”
他本應加班,和失去和芽衣吃甜點機會而暗淡無光的眼睛驟然亮起光芒。
.......能看到鬼的孩子。
這不是有天賦的小咒術師嗎?!!
————
因為夏油傑承諾。
他不僅能夠“除邪”,治愈這個孩子,甚至要賜予他神的恩典。
多麼寬容的,善良的神啊!
男孩的母親顯然情緒過於激動,哽咽不停。
接下來,本就心懷感恩的她更是毫不猶豫地同意了這位看起來格外靠譜的教主的請求
——獨自驅邪。
聖潔的驅邪儀式......不應被她這種愚昧無知的人驚擾,這是多麼正常的啊。
臨走時,母親伸出手,在男孩的頭頂摸了摸。
按得好重。
嗚,為什麼會不舒服?
男孩低下了頭,一動不動地任由母親所以擺弄。
直到母親佝僂著背,離開禮堂,男孩一直緊繃的神經才慢慢鬆弛。
他蜷縮在角落,偷偷鬆了口氣。
“你叫什麼名字?”
高台上,背對著光的教主看起來聖潔得幾l乎要讓人落下淚來。
可實際上——
這是因為教主傑的業務還不熟練,打光太強,顯得有些太刺眼了。
“我叫..
....乙骨憂太。”
竟然被大人物很認真的問話了......
乙骨憂太顯得有些受寵若驚,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去。
可沒想到,他竟然和芽衣對上了視線。
“那是......球球神嗎?”乙骨憂太眼角微紅,抿了抿嘴唇,激動地問。
小團子此時正蹲在夏油傑的肩膀上。
仗著隻有咒術師能看到自己。
芽衣正毫無形象地揉吃撐了的肚子,四仰八叉地窩在傑的鎖骨窩裡,觸手還不安分地在夏油傑的身上四處亂摸。
竟然......被看到了。
芽衣:“!!!”它也是有偶像包袱的!
小團子猛地一個仰臥起坐,用不符合身形的速度火速蹲好,小肚子嚴肅地挺起。
同時,芽衣在心裡,開始思索起殺人滅口的可能性。
“這是我給球球神帶來的貢品,請笑納。”
乙骨憂太突然從兜裡摸出了一塊巧克力,捧著,恭敬地舉到了小腦袋瓜上方。
芽衣:哇。
他剛剛可是說,“貢品”耶!
那點不愉快的小心思瞬間消失了一半,芽衣驕傲地哼了一聲,還是接過了小信徒的巧克力。
很好吃,甜甜的。
彌補了芽衣加班不能去甜品店的受傷的心。
於是,觸手輕輕地,在又香又軟的男孩的臉蛋上蹭了蹭。
————
......這塊巧克力一看就是攢了很久。
夏油傑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暗光。
他毫不懷疑,眼前這個黑發男孩的母親,不是會給兒子買糖的類型......
父母對神神叨叨的孩子愛隻是基於責任的偽裝。
而藏在眼底的冷漠和心中的厭惡,有多麼令人恐懼,沒有人比他會更清楚和熟悉了。
但是,此時,還有更重要的......
夏油傑咬牙切齒,醋意大發:“你彆摸他了。”
芽衣:?
它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轉頭繼續摸摸摸,乙骨憂太的小臉都要被搓紅了。
夏油傑乾脆一把捏住了小團子。
他湊過去,很小的聲音從牙縫擠出:“彆摸他.......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