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率+4(2 / 2)

“壞人總有一千種一萬種變壞的理由,你要這麼說,那所有窮凶極惡的壞人在一開始也不是壞的咯,你要不要去一個個可憐他們?”

“幸好沒追上,我也感覺她要是追上了也會噶了!”

“我倒覺得還不如追上呢,她死了,三年前那件事情就不會發生了,死她一個,造福千萬家。”

“換成這個思維,好像瞬間不恐怖了,那就請凶手快點發現她殺死她吧!”

“那我換個人代入吧,都怪主視角,我現在淺淺代入一下殺人犯吧。”

“你們價值觀也挺扭曲啊,殺人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殺人虐屍,把屍體肢解後又縫合,太惡心了。”

原野鹿這起案件,在她死了之後,降穀零又重新調檔案過來重新徹查。再調查一遍,所有線索,細節他不斷複盤多次,他算是最清楚這起案件的人了。

“幸好她當時沒有追到那個凶手,不然結果跟她老板一樣,那名凶手身份確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正是如此,所以降穀零愈發對屏幕裡那個自稱BOSS的的聲音感到懷疑,它雖然對原野鹿的說辭是不知曉真正的罪犯,但表現出來可不是這樣子的。

不提倡原野鹿報警,勸導原野鹿待在房間裡……

萩原研二輕輕撇頭看同伴:“聽小降穀這話,是在替小鹿鬆一口氣呢。”

“……說的什麼話。”降穀零倒是沒反駁。

鬆田陣平看著他們互動,沒忍住扯了下嘴角,牽引出一抹笑:“hagi,你自己不在意嗎?”

俊秀的青年怔了怔,反應過來後似笑非笑看自己幼馴染,“啊啦啊啦~我當然很在意啊,不過看來小陣平也很在意呢,話說小鹿到底騙了你什麼呢?”他語氣是自然而然的好奇。

“……沒什麼。”鬆田陣平收聲看天,拒絕交流。

萩原研二啞笑了下,但笑著笑著臉上沒了笑意,他把淺淡的目光看向天上屏幕。

原野鹿,小鹿啊,那麼多人為你情緒大動呢,你知道嗎?

【錯過了,太可惜了。

原野鹿心裡冒出一股可惜又慶幸的心情,可惜是為看不見抓不到真正的罪犯,慶幸是為自己的小命,畢竟如果真的撞上了,她也沒有思考好如何應對。

BOSS:“我理解你想要抓住罪犯,還你清白的心情,但是對方是作出凶殘殺人手法的罪犯,一言不合就會把你也弄成你老板那樣子。”它聲音有些發沉。

“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我考慮一下。我現在和你同一體,你死了我也會死。”

原野鹿聽到這話下意識愧疚起來:“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沒想那麼多。主要是我不想背負著殺人的命案在身,哪怕不是我做的,哪怕現在還沒有人知道。”

“但是烏雲蔽日也會有放晴的那一天,夜晚再黑也會天明,所以……我知道,我隱瞞不了多久的。”她在話末喃喃自語。

畢竟警匪片,犯罪片,懸疑片裡都是這樣演的嘛,不論嫌疑犯,罪犯怎麼遮遮掩掩,最終都會真相大白。

可是她這種被冤枉的,實在是不敢奢望像電影裡有主角一樣的人幫助。

看著空曠的街道,原野鹿也沒有走回頭路,而是舒展了下身體,邁著步伐徑直走向前。

隻是她突然後知後覺一件事——

原野鹿試探地問:“BOSS,你為什麼要進到我身體裡來,隻是為了幫我和讓我汙染那個天元嗎,為什麼是我?還有一件事,你男生女生?”

雖然她前年生日的時候向老天爺許的願望是有個密不可分的小夥伴,但是這個密不可分有點太硬核了。

還能是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就是它計劃裡的一環啊,BOSS思緒淡薄地想,不過目前來說,她確實還不能死,她現在一死,那就很難辦了。

它挑著問題回答:“曾經是男性。小鹿,後麵有人,注意安全。”

原野鹿下意識向身後轉身看過去,但還沒有看清是什麼人,她就被一個手刀砍暈了。

BOSS感覺到附著的這副少女身體失力倒地,它冷漠地看著少女被來人一把拉住瘦弱纖細的手臂後,粗魯地扛到肩上。

它冷漠地想,不該是他們來的,錯了。

高大的異瞳青年毫不費力把人扛起來:“啊呀,這就是十幾年前被搞錯的星漿體嗎?高專現在才搞清楚?一群蠢貨啊。”

“於泉,話說不能把她殺了嗎,還要把她拎回我們那裡,真麻煩。”中長藍灰發異瞳青年扛著少女懶洋洋朝旁邊那人攤手。

異瞳青年旁邊那人黑發黑眸,五官俊美,隻是不知為何額頭頂著一串縫合線。

但那異瞳青年更是誇張,身上的縫合線多了去了。

兩人關係似乎看起來很和諧,黑發青年聽聞這話,悠然一笑:“那可不行,起碼得等調教好她之後,讓她心甘情願汙染掉天元才行呢。”

真人聳肩,“好吧,但你下次要不叫漏瑚花禦,或是守勞戮饑他們給你跑腿?”

漏瑚,花禦,守勞,戮饑他們都是跟他差不多時間誕生的咒靈,而他們誕生的時候,麵前都有這個叫做於泉光的人存在。

於泉光笑眯眯:“下次一定,這次先辛苦你,畢竟我是被通緝狀態嘛。而且我要是不小心被哪個厲害的咒術師給殺了,你們不是也會很苦惱嘛?”

真人扛著少女,似笑非笑看他一眼,附和:“這倒也是。”他沒再跟青年扯皮,而是略一歪頭,看向扛著的少女。

少女烏黑的頭發散在他胸襟前,人一動不動,他勾著沒有笑意的唇角弧度,伸手抓亂她頭發,也不管她聽沒聽見:“最好要乖一點啊,不然把你的靈魂給吃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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