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大太多了好嗎!
而且為什麼她無端端就要被詛咒啊!這跟那個傻叉凶手殺害老板之後栽贓給她一樣過分!
要不是還有理智,知道麵前的人就是有特異功能特殊能力的咒術師之流,她真的想扯著他衣領把他拉到警察局麵前讓警察評評理。
“為什麼詛咒我?”她壓住鬱悶,艱難找回自己聲音,問。
於泉光拿好整以暇的笑意看少女:“竟然相信了嗎?我還以為要稍微懲戒下你才明白呢。不是說了嘛,我們是壞人啊,詛咒人需要什麼理由呢?”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原野鹿感覺被氣到心臟有點疼,“雖然但是,就算是一時興起,那也有個稍縱即逝的想法或是理由的吧,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是你啊,可能是因為你長得很合我眼緣?如果你要我解開你的詛咒也很簡單,或者說——其實你隻要做了一件事情,你身上的詛咒就會自然而然解開了。”
少女抓緊了自己手指:“什麼事情?”
“接近天元,用你的血汙染她。”青年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走到離她很近的位置裡。
他微微俯身,那雙黑瞳已經失去那種虛假的笑意,此時看著她時有種冰冷異人感。
BOSS:“答應他。”】
“靠,守勞這隻咒靈真的好像以前實習的時候那個帶我的前輩啊!”
“+1,同款前輩!”
“前輩也教過我如何正確摸魚!!!”
“這個屏幕是不是用什麼特殊道具了,身為普通人的我也能看到咒靈了呢。”
“唷,大惡人是落入咒靈堆啦?要是這些咒靈把她生吞活剝就好了,眼不見心不煩。”
“你們覺不覺得那個火山頭很像富士山啊?”
“我感覺那個頭頂有縫合線那個黑發帥哥好有那種溫潤君子的感覺啊!”
“但是我總感覺他陰森森的,不知道咋回事。”
“臥槽,笑麵虎啊,笑裡藏刀,白瞎一副好皮囊。”
“雖然不喜歡原野鹿,但同樣也不喜歡這個於泉光,要是我遇上這樣的事情也覺得好惡心。”
“喂喂喂,不要代入感太強好吧,再說了,垃圾們互相殘殺,我們應該看個爽才是,糾結難受個啥!”
咒術界。
“話說這特級咒靈有大實話是使勁往外說啊,不管是咒靈還是咒術師的好一麵壞一麵他都說全了。”
“可惜人沒咋聽懂。”
“不過現在的原野鹿真的好懵懂啊。”
“想想她差點弄死我們的時候吧。明明當初作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咒術界,高專還接受了她,她竟然吃裡扒外,這個人太惡心了。”
“這說明她從裡子裡就爛了,她就是爛人。”
“想到三年前那場噩夢我現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現在還要看著正主的臉,膈應死我了,草。”
“感覺她現在跟這群咒靈和於泉光有歧啊,為毛後來他們關係那麼緊密?”
“肯定是因為臭味相投啊!”
“天元實慘,先有奇怪聲音BOSS覬覦,後被咒靈,邪惡咒術師虎視眈眈!”
“這些都是導火線……原野鹿自己就坐著火箭往火坑竄了。”
高專。
釘崎野薔薇又聽到天元名字,下意識朝某個方位望去一眼,又轉回頭問五條悟:“天元現在恢複了嗎?”
五條悟摩挲著墨鏡:“還算可以吧,畢竟現在沒人搗亂了。”
……
米花町。
鬆田陣平把剛剛上到自己麵前的咖啡端著又放下,看著天上屏幕,端了幾次都沒有喝進一口。
實在是原野鹿這家夥跳進火坑的樣子太讓他覺得憋悶了。
萩原研二把他咖啡奪手裡放下,推到一邊,手掌用力壓了壓鬆田陣平肩膀:“我說,小陣平,實在難受就彆看了,其實要無視掉天上屏幕也不難,帶個耳機就可以了。”
“看個開端就讓你難受了,那麼後續還是不要看了。”
俊秀青年認真地建議,他是真的不想看到自己幼馴染這麼難受。
鬆田陣平平靜凝眸,把自己咖啡拿回來:“我會看完的,關於她的一切我都會看完的。”
萩原研二無奈笑,“那你要知道,這都是過去了的事情了,我們什麼也做不到的,你知道嗎?”
“……嗯。”他就是知道什麼也做不到了,才覺得難受。
是啊,他們什麼也做不到了。在場人心裡都劃過這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