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聯合會議廳。
“三年前原野鹿的葬身之地到底是在哪裡?”
“這個我們的人不太清楚,我們把有可能的地方搜尋遍了,也沒有找到原野鹿的屍身。”
“是不是咒術界那邊和異能者那邊提前把屍身藏起來了?”
“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我們去跟他們交涉的時候,他們都矢口否認了。”
“也正常,畢竟她身上秘密太多,屍體也可以成為研究材料,我們都有這種想法,何況他們。”
“其實他們也不一定是在敷衍欺騙我們,可能他們也是真的沒有找到原野鹿屍身。畢竟那場事故中,她的屍身都不一定留存,那種大的傷害,即使是咒術師或是異能者的身軀要留存都不行,都還隻是人類身軀呢。說到底,凡人的肉體凡胎很難留有屍骨。”
“……也不知道原野鹿要是在過去時知道,自己在死後連屍體都不能留下,會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
數個西裝革履,麵色嚴肅的人這麼討論著。
他們一邊不停觀察天上屏幕少女的動作,一邊吸收從屏幕中,少女的事情裡的信息,為幻境中這場觀影結束後做打算。
畢竟,幻境中的所有事情屬實的話,他們通過這場觀影,可以掌握大量來自咒術界和異能者的關鍵信息,他們以後可以掌控來自這兩種勢力的更多權力。
世界各地之中。
“雖然知道咒術界的事情了,但是關於特級咒物什麼的我其實還不是很懂,那玩意兒很危險嗎?比特級咒靈還危險嗎?”
“看來你把咒術這門學科隻是當做普通的學科來學了,我可是把它當做保命學科啊!萬一遇上了咒靈好歹還能反抗下。我來給你科普一下特級咒靈和特級咒物之間的區彆吧。”
“咒靈屬於生物,是有咒力的,更強大的咒靈甚至有術式。而咒物隻是有咒力或是術式的東西。就類似原野鹿被迫吃下的手指,那個手指就是有強大的咒力,要是人吃下了會被反噬死掉的。”
“那原野鹿為啥沒死?”
“要是她現在死了就好了。”
“你傻啊,沒聽那個於泉光說她體質特殊,所以可以壓製住那個特級咒物嗎?”
“不過……不得不說,這種特級戰力的咒靈做特訓,有點羨慕。”
“羨慕個屁啊,那些咒靈一個不小心就會弄死你。”
“話說那個BOSS最後麵說的話,讓我有點在意,星漿體作為貢品跟天元同化,這有點殘忍了吧?先不說原野鹿之後十惡不赦的一麵,拋開這點,她現在隻是一個身陷囹圄的花季少女。”
“嘖嘖嘖,這就開始給惡人洗白了?你這麼可憐她,怎麼不死在三年前那場事故裡?”
“……好無語,彆吵了行不,原野鹿又不是什麼值得引起這種爭論的存在。”
“任何可憐原野鹿的,都是腦子有問題。”
“受害者愛上施暴者?”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反正很惡心,拜托你們看清原野鹿真麵目吧,就算有些外在原因,可是她做下那些事情,會沒有她自己的原因嗎?她要是不願意誰會逼著她?”
“全世界都比她這個施害者可憐一萬倍。”
原野鹿是施害者嗎?是的,她是,可是她也是受害者。有人這麼想過,但因為他人虎視眈眈憤恨的眼神,閉嘴沒有說出這些話。
凡是稍微站在原野鹿角度說一說的人都被其他人噴到自閉了。
他們還是彆犯眾怒了,況且,原野鹿做的事情確實糟糕過頭了。
米花町裡。
萩原研二見到少女困到不行,還是強打起精神問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不禁失笑,不怪他們當時遇到她的時候,他們對她沒有半點戒心啊。
不管怎麼看就是個可愛的少女嘛。
在聽到她迫切想要自己查找自己案子真相時,他笑容苦澀起來。
所以她即使遇到了這些事情,還是在堅定要找到真凶和真相,但是為什麼後來變成那樣子了……
她甚至還差點把他們之中的幾位……
想到這些,他搖頭,揮斥掉腦子裡的畫麵,當時他們差點死了,他想到那個畫麵也覺得膽寒。
鬆田陣平看到剛剛還調侃他的幼馴染露出有些寒意的神情,伸手拍他一下:“hagi?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萩原研二眼神焦距落到現實,截住鬆田陣平揮動的手後,探住自己額頭,遮住神色,他“嘶”了聲,麵容下是晦澀:“我沒事。”
他抬起頭來時,已經是整理了一次心情後的表情,“話說,小鹿遇到我們之前,第一個遇到的人是小陣平呢。”
鬆田陣平見幼馴染心情振作起來,但是下一句又是問他的,他扯著嘴角:“第一次見麵有些無厘頭吧,我以為她是闖空門的小偷,把她製服了。”當時大晚上,他也看不到到底什麼人,手勁可能也大了一些,那時候把人直接給疼哭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