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召喚六把短刀,是因為在本丸所有刀種裡,短刀偵查,機動對比其他刀種相對較高。
要不是今天第一天剛來就碰到了命案,想來,也不會碰到那名鬆田警察。
見到那名鬆田警官的第一批付喪神們都清楚,就衝鬆田警官那周身的異樣,這位鬆田警官肯定和時間溯行軍有過接觸。
時川風讓六把短刀們從這名鬆田警官開始著手調查,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了。
而鬆田陣平此刻還不知道他已經被剛剛那群怪人給盯上了。
他此刻坐在車後座上,揉了揉眉心。
最近他的精神有些不好,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搞得他現在白天上班精神都有些恍惚。
他摘下墨鏡,露出雙眼下極為明顯的黑眼圈。
“鬆田警官,最近你怎麼了?怎麼這麼重的黑眼圈?”
坐在他身旁的佐藤美和子關係的問道。
鬆田陣平隻回了一句沒事,接著就靠著座椅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他老是夢到害死萩原研二的爆炸犯。
在夢中,他會在炸彈犯喪心病狂的報複下,在摩天輪的吊艙內殉職。
但明明那個炸彈犯一開始不就被好心人給送到了公安局嗎?這個炸彈犯也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早早的被依法定罪了啊。
老是做這個奇奇怪怪的夢,也許是轉到搜查一課最近壓力太大了吧。
總不可能是他真這樣死過吧,腦海中這個想法一閃而過,他也沒太在意這個天馬行空的想法,太過疲憊的身體,令他的意識漸漸模糊,最終睡了過去。
一連幾天,短刀們一直觀察著這名名叫鬆田陣平的警官,對方除了忙的腳不沾地之外沒什麼特彆的。
也不知道他那一身屬於時間溯行軍那不詳汙濁的力量到底是怎麼來的?
原以為會一直沒有進展,直到一個月之後的某一天,監視著鬆田陣平的短刀們忽然說發現了異常。
他們看到了時間溯行軍,但不是在鬆田陣平身邊,而是在一個金發黑皮,長相俊朗帥氣的服務生身邊。
他們不敢靠的太近,怕被溯行軍們發現。但觀察了很久,也沒發現溯行軍們要做什麼。
他們看著金發黑皮的服務生給自己盯梢的對象到了一杯酒水,笑著說了兩句話。即使鬆田陣平再怎麼掩飾,這群小短刀可是經常被他們前主們帶在身邊的護身刀。
哪能看不出鬆田陣平那一瞬間的不自然?
他們盯梢的對象和這個金發黑皮的服務生很熟!
短刀們對視一眼,一邊用時政給他們配備的手機給自家審神者發消息,把自己的發現全部告知了審神者,等待審神者的回應。
時川風的信息幾乎秒回。
“轉移目標,現在任務目標是那個身邊有溯行軍的人。”
短刀們得到命令,放棄一直跟蹤著的鬆田陣平,開始跟蹤那位黑皮服務生。
直到他下班,身邊的溯行軍像是下屬般跟在他身後,付喪神們遠遠跟著他們,直到他走向一個相對偏僻的小屋。
降穀零不知道有付喪神正跟著他,實際上,如果不是組織內那位先生指明讓他照顧的這位未知存在,見識到了這位未知存在的能力,他還是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他推開山間小屋的門,門裡麵金發金瞳的少年此刻正操控著遊戲手柄,身邊是各種各樣的食品垃圾袋,廢棄飲料盒。
少年生的很好看,像是童話中走出來的小王子,又像是聖潔可愛的天使。
他就像是話本中描繪的光明之子,聖潔和美好的化身。
可實際上,和他聖潔美好的外表相反,他就是一個小惡魔。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少年時,當時hagi剛殉職不到兩個月,hiro就被發現是臥底,也許是為了不連累他,自絕身亡。
而這個少年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被指派給他負責其生活起居。
而當這個少年第一眼看到他時,他看到這個少年金色的眸子瞬間變成銀色,他像是透過他看一些有趣的東西,嘴角始終喊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現在仍記得他說的第一句話:“原來是叫降穀零啊,請多關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