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研藤四郎攔下了那個已經被工藤新一拉滿仇恨值的溯行軍。
五虎退的大虎仍舊和那個太刀溯行軍拚殺。
工藤新一看著周圍的刀光劍影。
非人之物的戰鬥,他根本參與不了。
隻是眼睛能跟上已經很不容易了,他觀摩著身邊的戰鬥,隻是越看越不對勁。
那個後出現的溯行軍,怎麼和藥研藤四郎的攻擊方式差不多?這兩位在戰鬥時幾乎算是複製粘貼。
就在他看的正起勁時,耳邊卻傳來刀劍相接的巨響。
“呲啦。”
刀鋒相接,交接處摩擦出大量的火花。
此刻他才看見一柄太刀被脅差所攔截在他身前。
而此時脅差上隱隱泛著水光,比自己矮上不少的孩子用力的將太刀隔開。
那柄太刀卻被一名白發金瞳的少年所持,黑金色的刀劍被他握在手中,神情輕鬆。
“啊,你來的倒是及時。”
隻要晚一點,這把刀就捅進了眼前這個少年的身體裡了,到時候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隻差一點點。
工藤新一被時川風拉倒身後,與他同行的付喪神此刻都將阿路基與工藤新一護在最後。
白發金瞳的少年,容貌太好,以至於無論他做出什麼樣的動作都顯得格外純潔無辜。
即使他剛剛差點偷襲成功,傷害到自己,但很奇怪,工藤新一偏偏沒辦法厭惡對方。
而這一次時川風並沒有出手。
刀劍付喪神們都在,也輪不到他犯險。
他被護在最裡側,自身的靈力順著與付喪神們的契約修複著在戰鬥中受傷的付喪神。
“那是誰?”
工藤新一問道。
“溯行軍的領導者”時川風回複。
工藤新一直覺對方,還有一些東西沒有講,但此刻也不是問話的好機會,他雖然不清楚,但一直保護著他的那隻老虎身上的傷口,在時川風來了之後,開始緩慢愈合。
他不清楚狀況,也幫不了什麼,唯一能做的是儘量不讓自己添麻煩。
和明在付喪神進攻時,果斷退後,被他召喚而來的溯行軍抵上付喪神的進攻。
付喪神身上的傷因為時川風的靈力而愈合,而隱在溯行軍之後的和明看到後輕笑。
原本從不將溯行軍當回事的他,此刻大發慈悲的將自己力量展現了一下。
原本被付喪神們這邊打傷的溯行軍,在那個少年打了個響指過後,也開始愈合,速度很快,而且對於那個少年好像幾乎毫不費力。
“我親愛的弟弟,何必苦苦支撐呢?”
“你擅長的可不是治愈和靈術,不是嗎?時政真是把你教壞了。”
“如果在這樣耗下去,你肯定會輸。”
工藤新一聽著那個少年所說,這中間的信息量可謂是太大,他看向護在自己身前的孩子,確實如他所說,時川風治療己方的付喪神遠沒有對方快速。
此刻麵前的孩子脖子上已經有了一些細密的汗珠。
“真是,冥頑不靈。”
感受著戰場上自家那個蠢弟弟的靈力,和明眼睛裡的不悅幾乎能化為實質。
他想到了什麼,突然從空間中掏出被自己用作介質找到工藤新一的降穀零。
降穀零此刻身上已經繪滿了符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自己身上被那個小子畫了不少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後,他就開始越來越虛弱。
到最後他甚至已經維持不住,而昏睡。
但很奇怪,他都昏過去了,卻仍能感受到外界的情況。
在感知到自己被那個少年帶到了戰場之上,似乎乾什麼。
拚命想要反抗的他此刻甚至睜不開眼睛。
而就在這時,他恍惚間還像突然感到一股暖流自他心臟部位開始,傳遞到四肢百骸。
他疲憊的睜開眼睛。
此刻他全身亂糟糟的紅色符文,被和明那小子提著,和明浮在半空。
手裡像拎貓一樣拎著一隻降穀零。
時川風和工藤新一第一時間看到了那個奄奄一息的降穀零。
而提著他的和明在看到對方的表情後,才滿意不少。
“這個家夥姑且也算是重要角色,難道你們真的不管他嗎?”
時川風和付喪神明白對方的意思是他手上的人是這個世界發展中重要人物,如果今天真死在這裡,恐怕真會出大亂子。
所以說,很難弄啊。
如果對手是兄長的話。
在和明首先讓溯行軍攻擊停止,而後付喪神們也停下攻擊,等待著自家審神者的命令。
“那麼,兄長大人,你的條件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