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2 / 2)

吳邪被嚇到了,跟著叫了一聲,那海猴子眼珠一轉,就望了過來,沈冉心道不好,立馬拉過吳邪,“快跑!”說著拉著吳邪就往甬道旁的玉門疾步跑去。

那海猴子吼了一聲,閃著綠光的眼珠直勾勾地盯著沈冉,幾下就衝出耳室,向二人撲來。

吳邪被沈冉拉著跑,呼吸急促,抽空回頭一看,媽呀,那海猴子此時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還差幾步就快抓住他倆了!

好在沈冉手裡還拿了一個瓷罐子,回頭一看那海猴子快追上兩人了,電光火石間就擲了過去,那罐子啪地一聲砸在了海猴子頭上,給他們爭取了幾秒時間。

看那海猴子被砸得速度微緩,沈冉眼疾手快地拉過吳邪,推了他一把,看他進了玉門裡,抄過背上的氣/槍趁機對那海猴子就射了幾梭鏢。

海猴子靈活地躲過了幾次,但肩頭還是中了一梭鏢,它齜著牙怒吼著朝沈冉抓來,沈冉也沒戀戰,扭頭飛身進了玉門。

吳邪守在玉門後,還準備拿那罐子當凶器再砸一回這海猴子,隻是看沈冉打了它幾梭鏢,連忙放下罐子,躲在一邊。看她的身影一進來,就用力推門,不過幾下就把那趕上來的海猴子關在了門外。

那玉門下麵是有一個自動的石栓,門一合上那石栓就自動彈了上來,海猴子在外麵嘶叫了幾身,狠狠撞了幾下門。

沈冉揩了一把額頭的汗,鬆了口氣,“做得不錯啊,吳邪。”

吳邪此時也是一身冷汗,剛剛要是再慢一點,沈冉就被那海猴子給抓住了,他背靠著玉門,身體無力地滑了下來,“可彆說了,他娘的,都快被嚇死了。”

沒想到這海猴子這麼記仇,這時候找上他們了。

不過兩人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那海猴子搡門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吳邪驚慌地站了起來,“這海猴子……怎麼不撞門了?”

話音未落,隻聽一陣簌簌聲從門縫傳來,兩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這海猴子大概是見撞了半天沒反應,竟然想從門縫裡鑽進來。

吳邪罵了一聲,此時心頭火氣也上來了,舉起氣/槍,直接對著門縫就是一梭鏢,也不知道打在它什麼地方,隻聽那海猴子慘叫了一聲,一下子就跳開老遠。

沈冉本還想動手,一看吳邪已經解決,走過來對他比了個大拇指,“不錯嘛,小同誌。”

吳邪心有餘悸地笑了笑,又把手電和礦燈都打開了,兩人才開始打量起四周的情況。

這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墓室,中間竟然有一個巨大的水池,吳邪的腳此時就站在水池的邊緣上,再一往後一步,就必然要掉下去,嚇得他連忙縮腿往前移了幾步。

沈冉看那水池中間靜靜地浮著一隻巨大的東西,上麵還有浮雕和描畫,看上去像是一隻棺槨。

這裡也有一隻棺槨?擺在這水池中間做什麼?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沈冉有些疑惑。

她準備問問吳邪,他對這方麵的研究比較多,隻是扭頭一看,吳邪低頭一臉深思,好像發現了什麼。

吳邪此時也有些心亂如麻,心道,這戰國的盆棺怎麼出現在一個明代的地宮裡?他想著圍著那水池走了一圈,又回到了門口,看那大瓷罐子還倒在那裡,心頭一動,拿起來又去看上麵的瓷畫。

隻見一個穿著明朝服侍的人,站在一座山上,看下麵的一個工地,旁邊還有幾個穿著官服的人,看樣子,是一幅視察工地的情形。

吳邪猜想這個墓主人必然不是什麼皇公貴族,很有可能是一個工匠或者建築師,隻有這種人才會有能力和知識,在古墓中使用如此古怪的設計,其他的人就算有這個想法,也沒能力建造。

而明初的能人巧匠並不多,他想了幾秒,一個名字突然浮現在腦海裡——汪藏海。

“看出什麼來了嗎?”

沈冉看吳邪像入迷似的盯著那瓷畫,忍不住走過來開口問道。

吳邪從思緒中驚醒,愣了一下,示意沈冉看那瓷畫,神色激動,“你知道這上麵的畫說明了什麼嗎?”

沈冉接過那罐子,又看了幾眼,還是跟她之前在那耳室裡看到的一樣,不過換了場景,看起來似乎是個穿著明代服飾的人在視察工程。

沒什麼特彆的啊,沈冉搖搖頭,看向吳邪,“你直說吧,說明了什麼?”

吳邪訝然地看了沈冉一眼,他還以為沈冉知道汪藏海,一聽她不清楚,有些急了,抓著她的肩膀搖晃,滿麵紅光,“這是汪藏海啊!”

沈冉:???

她被晃得有些頭暈,把吳邪的手移開,“什麼汪藏海?”

吳邪啊了一聲,“你不知道?”

沈冉搖搖頭,表示自己確實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看沈冉一臉疑惑,不似作假,吳邪清了清嗓子,才解釋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這汪藏海可以說是一個奇人,他在風水上的造詣可以說是登峰造極,就因為如此,他被任命直接參與設計了整個明皇宮,還附帶設計了好幾個中國的大城市,那個時候,他的一句話,甚至使得幾個城市在中國徹底消失。”

說完看了看沈冉,還有些奇怪為何這麼一個奇人,能認得魯國銘文的沈冉居然不知道。

沈冉臉色一僵,知道自己為什麼沒聽過汪藏海這個名字了,合著這是隻存在在這個世界裡的人,她一個半路穿越的怎麼可能知道?

吳邪又繼續道,“相傳沈萬三在周莊銀子浜底下的水底墓,也是這個人設計的。所以我想,這個海底墓估計也是汪藏海設計建造的。”

沈冉腦中思緒萬千,照吳邪的說法,這機關古怪的地宮八成就是那汪藏海設計的了,不過他為什麼要在這裡建造設計這麼一個古怪的海底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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