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1 / 2)

吳邪不愧是出身土夫子家族的,看了沒幾分鐘,就低頭給兩人分析起來,說可以從先從邊上的柱子做文章,用鏡腿在上麵敲出幾個坑出來,然後爬上去,敲裂表麵的白膏土,處理青磚。

到時候算好時間,破壞上麵的承壓結構,自然就會塌下一個洞,等到海水把墓室灌滿,就能輕易的逃出去。

隻是他對小哥強調,現在他們出去的機會很大,到時候墓室雖然淹了,但東西還在,他儘可以過幾天備好裝備再來,並不急於這一時。

沈冉聽完點點頭,算是對吳邪的專業度更加了解了,不由伸出大拇指,誇讚道,“不錯嘛,小吳同誌。”

吳邪老臉一紅,連忙轉移話題看向小哥,此時小哥也終於點頭,同意了吳邪的提議。

沈冉對吳邪促狹地眨眨眼,看來小哥很聽話嘛。

吳邪看了沈冉一眼,正準備開口說什麼,一旁的胖子熬不住了,說道:“既然這樣說,那還等什麼,我們乾脆現在就動手,先把這柱子搞定。免得呆會兒手忙腳亂。”

吳邪低頭看了一下手表,搖頭道:“我們剛才體力消耗的非常厲害,又一點也沒有進食,人的狀態非常的低,這個時候應該好好的休息,等一下我們出去了之後,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情況,說不定上麵的船已經開走了,如果沒體力,出去了又淹死,那太虧了。”

胖子一聽也有道理,鬱悶地撓了撓頭,說道:“他娘的還要等?那行,我先睡會兒,什麼時候開工了什麼時候叫我。”

沈冉也覺得精疲力儘,反正離退潮還有幾個小時,正準備找個地方閉目養神,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動身也不遲。

隻是突然間,前麵的吳邪不知道怎麼了,一把推開了小哥,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洞口,整個人像是不受控製一般瘋跑起來,跑進那一片未知的黑暗。

沈冉心道不好,三人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對勁,連忙追了上去。

這一追就追了十幾米,吳邪一個人向前狂奔,沈冉都急了,前麵的小哥突然出手扔了個什麼東西,吳邪左腿被那東西砸得發出啪地一響,雙腿一彎,整個人向前一撲,倒在了地上。

沈冉一看,連忙幾步追在小哥身後攆上了吳邪,湊過去一看,謔,小哥下手挺重的。

吳邪鼻子都出血了,額頭估計是剛剛撞到地麵出現了一個大包,此刻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渾身顫抖。

沈冉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剛剛打中吳邪的是小哥的手電。

小哥和胖子二話不說,架著吳邪就開始往回拖,沈冉見狀也連忙打著手電跟過去,隻是剛剛走了幾步,吳邪突然大叫了一聲,“等一下,前麵有人!”

沈冉心頭一跳,打著手電一照,一個不遠處的人影馬上站了起來,飛速地向洞裡跑去。

沈冉愣了一下,小哥已經反應過來,當機立斷地出聲,“快追!”說完飛也似的追了上去。

沈冉一聽也立馬邁開步伐,健步如飛地跟在小哥身後追起來,那前麵的人影跑得踉踉蹌蹌的,像是受了什麼傷。

小哥已經先一步追到那人,跟她扭打起來了,沈冉也沒多話,追上去後果斷踢了那人的後膝一腳,那人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

小哥當下快速把她反手扣住,那人似乎還想掙紮,又被後麵趕上來的胖子一撲,直接被一把按在了地上,徹底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沈冉這才打著手電照過去,一看,不由倒吸了口氣,這人竟然是阿寧!

幾人都大吃了一驚,隻見阿寧現在整個人蓬頭汙麵,身上的潛水服都被勾破了,渾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鼻子和嘴角都有絲絲血跡。

沈冉嘖了一聲,這阿寧,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弄成這副模樣?

胖子對阿寧可謂是氣惱不已,指著她的鼻子就開罵,“他娘的,原來是這臭娘們!”

可才罵了幾句,一旁的小哥突然阻止了他,淡淡道,“等一下,她有點不對勁!”

沈冉心下一凜,細細看去,才發現阿寧表情木然,整個人呆滯地被小哥按在地上,也不掙紮反抗,甚至都不看眾人,確實有點奇怪。

胖子看著也覺得奇怪,“是他娘的有點怪了,我罵的這麼難聽她都沒反應,要在平時,我擠兌她幾句,她早一腳踢過來了。”

吳邪忙問,“剛才你有沒有下重手,你看她話都說不出來,我看十有八九是你下手太狠,把她給打懵了。”

胖子氣道,“你少他娘的胡扯,我能這麼對待一個女士嗎?剛才我就按她的腳,還是輕輕的,連個印子都沒留下,你要不信就問小哥和妹子。”

沈冉看了看兩人,不確定道,“她看上去……好像受到什麼刺激一樣。”

小哥看了三人一眼,也說,“你們放心,她身上沒什麼大礙,隻是神智不太清楚。可能就是受了什麼刺激。”說著他又用手在她麵前揮了揮,還打了一個響指,可阿寧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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