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再不好的事情發生,隻好好好睡過一覺,第二天就又是嶄新的一天。
孟九昭充滿活力的醒來了~\(≧▽≦)/~。
“今天天氣真好啊!”一邊伸懶腰,孟九昭從巢穴裡爬出來。
他的好情緒持續到見到門口那一灘雌性位置。
被粗暴的扔出去,又被咬了一口,這位“女士”非但沒死,她還百折不撓的又朝著自家的巢穴爬過來了。
這點是從地麵上長長的拖行痕跡判斷出來的。
不過看她滿頭包的樣子,孟九昭開始嚴重懷疑昨天自己睡後她和路易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路易,昨天晚上我睡著後,你乾了什麼?”孟九昭當即就去找路易求證了。
聽到他的質問,路易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被……發現了?
雖然有點心虛,可是路易就是路易,神色如常的轉過身來,
“吼~”什麼也沒做,一直睡覺來著。
你看,他還巧妙的轉移話題了(⊙o⊙)
他的表現實在太正常了,由不得孟九昭不信,夢到爸爸什麼的,也真是特彆的讓人感同身受,可、是!
“你確定你一直在睡覺?”孟九昭挑挑眉毛。
“吼。”嗯(⊙_⊙),睡得很好,還夢到爸爸他們了。
路易的表情很淡定,語氣也特彆誠懇,可是——
鐵證擺在眼前,孟九昭判定路易在說謊。
這還是他重生到這裡之後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謊話。這裡的人都非常淳樸,大家都非常直接,如果實在不想說真話,寧可不說也說不出來結結巴巴的謊話,沒想到,第一個學會撒謊的家夥就在自己身邊,看他的神色,不但會說謊,說謊的段位貌似還很高。
“你撒謊。如果你一直在睡覺的話,門口那坨雌性是怎麼回事?”
路易:(⊙o⊙)
被揭穿了也不慌張,路易特彆蛋定的走出了巢穴,差點踩到地上那位女士的時候才故作驚訝的抬起了大腳丫。
“吼?”喲?這頭雌性是怎麼回事呀?
路易演得……真是特彆逼真,就像他真的是第一次知道這裡還有一頭雌性似的。可惜——
我看穿你的演技了——一臉黑線著,孟九昭指出了雌性身上的證據。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你的爪子印,你狡辯不了的。”作為一頭特彆講究的堪塔斯,路易有定期磨指甲的習慣,所以他的爪子比其他堪塔斯短而尖銳,特彆好認。
路易:……
演技被揭穿,頭一抬,他開始裝死了。
孟九昭沒好氣的對他揮了揮拳頭,終究沒和他計較下去,轉過身,他的視線重新移向門口的雌性了。
昨天還歡實的能跳起來咬他的雌性,如今已經奄奄一息了。
身體上的傷並不是致命的,造成她如今困境的主要原因是呼吸。
雌性的腮部劇烈的開合著,不斷發出風箱一般的聲音。孟九昭注意到,由於體內的水分太多,外麵的空氣又太冷,這頭雌性的腮已經有三分之一結冰了。
再繼續下去,她就會死掉了。
雖然至今仍然無法和對方交流,可是這畢竟是一頭堪塔斯雌性,布萊克和白,都是她們生出來的。她們是堪塔斯們的“母親”。
想到這一點,孟九昭就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死掉。
“彆裝死了,我們把她放生吧。”踢踢路易的爪子,孟九昭做出了決定。
路易一開始還不太願意,可是被孟九昭死死盯了三分鐘之後,他妥協了。拎起雌性的尾巴,他認命的向他們捕魚的地方走去。滿意的點了點頭,孟九昭迅速的順著路易的尾巴爬上去,熟稔的在路易肩頭的老座位坐下了。
孟九昭感到很欣慰:即使路易現在已經這麼大、這麼厲害了,卻仍然很聽自己的話,自己這個兄長還是很威嚴噠~
路易也感覺很滿意:白爸爸就很聽布萊克爸爸的話,所以布萊克爸爸一直對白爸爸很好很好,由此推之,隻要自己很聽阿禿的話,阿禿也會對自己很好很好。你看,果然吧~
雖然認知很是不同,可是孟九昭和路易卻同時感覺自己的需要得到了滿足,於是他們再度開開心心起來。
就這樣,在其他雄性堪塔斯還在緊張的和他們的雌性互毆的時候,孟九昭和路易帶著他們的雌性……去放生了==/
在距離繁衍地不遠的冰麵上,有一個很寬的冰窟窿。由於每天都有堪塔斯由此捕魚,所以這個窟窿一直沒有凍住。
孟九昭打算從這裡把這頭雌性放生。
放生是門學問,把病歪歪的傷號直接扔水裡可不行,於是,讓路易按住對方,孟九昭仔細檢查了一下這位堪塔斯女士的身體。
她身上的傷口其實還好,最嚴重的傷口是在嘴部——她的上顎被路易咬斷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