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問題呢?”王道繼續問道,雖然他不懂,但不懂才是正常的,要讓他這種在情感方麵的白癡都懂了,那才叫有問題呢。
“第二個問題,她舉例是你跟母親,有兩層意思,第一是她的尊重和在乎,你和母親應該是她最尊重和在乎的人。但是她先提的你英俊,按道理來說,蓮兒,凍魂宗者和繽紛宗者都是絕美的女人,在先提起你的情況下,本能的應該是提出你的這三位婚約者。”
“可是她卻沒有一絲猶豫就提出了母親,這就說明她對成親方麵的忌諱和避讓,哪怕隻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她都不願意讓兩個婚約者出現在她的答案中。”
王道撓了撓頭,聽起來似乎是有點道理的。
“下一個問題,我是打算看看她心中是否還存留女孩子的一些美麗幻想,那樣的話,她或許還有得調理。結果她說出的五炎寂滅決和撼拳,全都是殺傷力極大的,她心中的美麗和英俊,全都是在血腥殺戮方麵見長的。所以在她的心中,幾乎已經沒有任何跟女孩有關的東西了。”
“最後一個問題,是一種我剛剛才摸索到的回憶類問題,在進入尋道宗後,不管是歡鬨的黑夜還是沉寂的白天,對她來說都是開心快樂的,所以她不恐懼。”
“可是在之前,她卻悲觀的將兩種情況都加以解釋,開心的,變成了悲傷,壓抑卻又帶著希望的,卻讓她直接掐滅了希望。”
“我隻能說,在尋道宗之前的生活,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這輩子都無法消除,既然成親讓她恐懼,那麼也就是說,她可能將一切的悲傷,都歸咎於她母親和華烈那一段結親之中,這恐怕應該是我見過的,最固若金湯的恐懼了。”
王道一臉懵的看著黃維生,本來王道看著孫雨蝶挺好的,怎麼被黃維生這麼一說,變得這麼陰暗,這麼可憐了?
王道真的很想說黃維生是扯淡,可是卻又覺得黃維生說的多少有點道理,雖然沒準比不上前世的心理醫生吧,但人家自學成才,還是十方大陸獨一門,摸著石頭過河,能研究成這樣,也算是不容易了。
“不是,那你有解決辦法沒有?”這才是王道最關心的問道
黃維生有些為難的說道“有倒是有,隻是這種解決方法,我不是太喜歡。”
“什麼方法?”王道問道
“用強硬的手段逼她。”黃維生說道
“額……這種事還能用強硬的手段?雨蝶不願意,我還能綁個男的送她屋裡去?我瘋了?”王道好笑的說道
黃維生笑道“當然不是這種辦法,我是希望用強硬的手段,先讓她回想起自己是個女人。”
我擦!
你這麼一說,哥們覺得雨蝶更可怕了好不好?
王道苦笑道“不是,我真不覺得雨蝶把自己當男人了,她平時雖然比較正經,但是挺女人的。”
“你所說的女人,是你的徒弟,甚至是女兒,是你其他徒弟的姐姐,這方麵她的確是個女人,我所說的女人,是作為某個人的妻子,她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認知,恐怕從小的時候,就已經絕了這個心思了。”黃維生解釋道
王道點了點頭,這話說的也有點道理,問道“那什麼辦法?”
“等一下……”黃維生想了想,似乎是在猶豫,沉默了足足五分鐘,才歎了口氣,道“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隻能用這種方式了,一會你儘量配合我,不要因為太過護短,跟我再吵起來。”
王道白了黃維生一眼,道“我說黃伯伯,我有你說的那麼是非不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