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我……我聽不懂。”廖征的語氣帶著一絲的慌亂，卻仍舊裝著已經失去希望的模樣，耷拉著腦袋。
“裝的還挺像。”程雨夢冷笑一聲，轉頭看了一眼王道。
王道見狀，又看了看王茵，隻見王茵搖了搖頭，王道便回過頭來，笑道“說說吧，反正已經是最後的垂死掙紮。正好也讓大家多了解一下，肯定還有許多人納悶呢。”
“好。”程雨夢點了點頭，鬆開了那大漢的手，道“如果你真的殺了他，就是中了他的計了，一旦他死了，那大豐城也就消失了。”
“什麼？”大漢和一眾散武驚呼起來。
程雨夢二話沒說，手中黑氣一甩，隨後就看程雨夢的身後出現了一對黑色的翅膀，翅膀上還釋放著濃濃的黑色內氣，看起來仍舊是那麼的恐怖駭人。
“這是？廖征的靈體？”大漢連忙問道
“是，也不是。”程雨夢回答道“你們可彆忘了，廖征是什麼修為？怎麼可能現在就會有靈體？”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大漢猛地一拍大腿，道“對啊！他怎麼可能會有靈體？他才了心境一重！那這靈體是怎麼回事？”
程雨夢淡淡的說道“廖征其實根本就沒有天賦，或者說他的天賦已經被毀了，他其實隻不過是一個投靠了汙人獸，被汙染的人族，他身上的內氣，修為，乃至於靈體，全都是汙人獸給他的，這就是汙人獸的能力。”
“什麼？！”
散武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汙人獸的能力竟然是給人族內氣修為和靈體？
“這是我獲得了他的內氣，功法和靈體後所知道的，我也沒想到汙人獸居然會有這種能力，說它是汙人獸還真是說對了，它的能力其實就是汙染人族，讓我們人族成為它的傀儡。”
“廖征應該是某個天賦極差的普通人，但是野心極大，或者說是內心擁有極強的陰暗麵，希望獲取實力，而汙人獸的能力之一，就是可以感知到這種情緒，出現在這種人麵前。”
“汙人獸不同於其他妖獸，蠱惑人心倒是頗有一套，它利用了廖征的野心和陰暗，給了廖征力量。”
“汙人獸的妖氣可以跟人族結合，變為人族的內氣，同時可以牽引人族從出生就隱藏在體內的靈體，經過汙人獸的汙染，進行改變，變成這猶如汙人獸背後雙翅的靈體。”
“同時會給予人族某種特殊的功法，讓人可以繼續修煉下去，但其實這些不過都是蠱惑人的手段罷了。”
“平時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這黑色的內氣可以進行轉變，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來，所以你們之前都被他騙了，但其實這黑色的內氣就是他的殺手鐧。”
“其實這所謂的黑色內氣，就是廖征在借用汙人獸的妖氣罷了，而廖征的身體，其實就是一個妖氣和內氣之間的轉換器。”
“當然，這些都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一旦他身死，轉換器消失，那麼他的屍體因為曾經存留過汙人獸的妖氣，那麼汙人獸就可以瞬間侵占他的身體，也就是說，二等妖皇的汙人獸，可以瞬間出現在大家的麵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