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種辦法,還有另一種,是能站在一片粉色的雲朵上,由著雲朵帶你上樓。
隻是乘坐雲朵需要等待,所以錢茜茹乾脆選擇用傳送陣,這樣更加方便。
點了些糖糖愛吃也好消化的菜,等著上菜期間,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糖糖這個好奇心重的第一時間扒拉在護欄邊,探著小腦袋往下望。
這酒樓除卻一樓的大堂,餘下的樓層都是呈環形建築,中間是一個圓形戲台,時常有些雜藝者、說書人、或是口技先生會在這兒表演。
許多來酒樓吃飯的人們,除卻是專門來享受美食的,也有的是來看表演的。
此時,兩位穿著長袍的男女渡著小碎步,一左一右從戲台兩邊走上去。
樂聲起,曲兒唱。
清麗悠揚的語調交接在一起,譜寫了一段有些戲劇性的愛情故事。
不是很奇特,但是也有其出彩的地方,至少糖糖就覺得,這曲兒唱得還挺好聽的。
隻是……
“他們有點慘啊。”
糖糖扭身,噠噠噠地跑回她娘親懷中,仰著小腦袋不解地問:“娘親娘親,為什麼那兩位哥哥姐姐不在一起?他們不是都喜歡對方嗎?”
年紀太小了,糖糖其實不是很能理解愛情是個什麼東西。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知曉,如果是一對相愛的男女,就會跟她爹娘一樣,成婚,然後一輩子在一起。
如果幸運的話,還能擁有個跟糖寶一樣可愛的小寶寶。
錢茜茹含笑揉揉女兒的小腦袋,順手夾了塊肉喂她。
等糖糖吧唧吧唧開始吃起飯的時候,她才耐心地給她解答道:“因為立場不同吧。”
“立場?”糖糖感覺自己腦袋上肯定掛著很多問好。
“因為女子乃是人族,男子是魔族,且兩人還是在彼此家世有仇的情況下相愛,自然不得善果。”
“糖寶聽不懂。”
“聽不懂就算了,等糖寶日後長大,見識得多了,便會懂的。”
錢茜茹無意讓女兒在這個小問題上太過糾結,轉而跟她聊起這東離城的曆史文化。
哪怕這些深奧問題其實糖糖也不是很理解,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知道,並且記住這些知識。
一問一答間,母女倆很快吃飽。
主要是糖糖的小肚肚被填飽了,錢茜茹正打算叫酒樓侍女重新讓廚房做些飯菜裝好,她準備帶回去給丈夫他們吃。
結果侍女還未來,她們所在的包廂們突然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一道囂張嗓音響起。
“這是爺的包廂,誰允許你們讓彆人進去的?!”
“張公子,此包廂有客人了,小的給您安排了彆的包廂,請您消消氣。”幾位酒樓侍女與侍從紛紛阻攔在來者身前,企圖將他勸走,莫要打擾其他貴客。
“彆的包廂?你是在說爺配不上這個包廂咯?”
“不是……呃……”
不給侍女侍從們解釋的機會,張大寶抬手一揮,猩紅靈光一閃,阻攔在他周圍的侍女侍從們全部在一息之間被吸走全身修為,變成乾屍,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娘親?”眼前突然被母親的手擋住,糖糖沒看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卻能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
絲毫沒有一息之間奪人性命的愧疚感,張大寶目光不善地瞪向包廂內的錢茜茹母女,姿態桀驁囂張。
“喂,你們兩個,隻要你們從爺□□鑽過去,爺就免了你們的罪過。”
他完全就是一副陳述語氣,仿佛從未想過,錢茜茹母女膽敢拒絕他的要求。
錢茜茹美目微涼,掃了眼地上躺著的乾屍,語氣冰冷。
“出手即奪人命,這位公子未免太過狠辣。”
“哼,他們膽敢阻攔爺,那就該死。”
張大寶輕蔑地冷哼一聲,目光突然落在被錢茜茹保護性地抱在壞裡的小女孩,閃過一絲陰邪。
他咧嘴一笑,胖成一張大餅的臉上硬是擠出個邪魅狂狷的表情,不懷好意道:“爺突然改主意了,你可以走,但是這小寶貝得給爺留下,哈哈哈……”
錢茜茹表情一僵,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囂張的死胖子是什麼意思,當即暴怒了。
沒有一位母親,能容忍彆人傷害自己的孩子!
“你找死!”
素手瞬間變成利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貫穿張大寶的丹田,直取他仙體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