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綰也不是不待見宋宸,隻是不喜歡他靠得太近,他們並非可以親密碰觸的關係。
“咳咳......”
無法解釋自己的唐突行為,隻能握拳抵唇咳嗽兩下收斂情緒:“秦兄很是擔心你,臨走之時將你托付給我,我可是對他發誓要好好照顧你的。”
“嗯,我比你哥小不了多少,你要是不習慣的話,也可以喊我哥哥,當兄長一樣就行。”
到底還是沒能忍住醋意,就想騙人家小姑娘喊哥哥。
談情說愛不行,還不能讓他當個哥哥過過癮?
秦綰綰用奇怪的表情告訴他,你在想屁吃。
“我有哥哥。”不需要你這樣就差把彆有居心寫在臉上的‘哥哥’。
小心機沒能達成,不免失望,情緒肉眼可見的低落:“哦,那本王走了。”
秦綰綰:“......”
這人怎麼像她的兩隻狼狗,委屈的時候耷拉著腦袋,可憐巴巴的。
這是王爺吧?位高權重的攝政王是這樣的?
不能理解。
而不被理解的某攝政王卻找到了訣竅,每三天拿著信件上門一次,見麵就說一句話:“喊聲哥哥我就給你。”
秦綰綰冷著臉不喊,他一副無奈又失望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把信遞給她就走,三天後又繼續重複。
周而複始,明明每次都被冷臉,他卻樂此不疲。
怎麼說呢,這位攝政王的幼稚行為著實讓人難以言語,形容不出來,挺幻滅的。
朝中因為有攝政王的鐵血手腕,慢慢安頓了下來,人員補充完成,重新走上正軌。
另一邊,南湘王終究還是不甘心,在跟秦偃周旋了一個多月之後,徹底騎兵造反。
南湘王占據南湘地區,兵卒滿打滿算竟然有將近四十萬餘,就算撇除那些不怎麼頂用的雜兵,精銳的軍隊也有二十萬之多。
真要反叛,足矣威懾朝堂,哪怕朝堂能整壓下去,絕對會傷筋動骨。
南湘王是本朝勢力最龐大的藩王,沒有之一,忠王之流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但很可惜,南湘王遇到的對手是秦偃。
若隻是軍事實力,大概五五開,能統領住那麼多兵,南湘王的能耐絕對不可能輸給秦偃。
哪怕秦偃武藝高強,可戰場上不僅僅靠將軍強大,而是將軍的指揮才能。
然而,秦偃除卻領兵之外,還有秦綰綰手中那些人。
南湘王是靠著這些人養活了他這麼多的士兵,現在恰恰是這些人,成了他致命的缺點。
多年往來,南湘地區的地形這些人再熟悉不過,甚至他們清楚南湘王不少駐軍的地方,更彆說他們還有軍中熟人,打聽消息易如反掌。
看似鐵桶一般的大軍,因為這些人的存在,已經無異於篩子了。
南湘王被宋偃打得節節敗退,隻硬抗了一個月就被徹底拿下。
然後,秦綰綰收到了秦偃的第二十封家書。
若說最開始秦綰綰是擔心秦偃,滿心期待的話,現在她是一點兒都不想了。
每一封家書都那麼簡單的幾句話,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