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猛地一使力,嬌小柔軟的身軀便被迫緊緊的貼著他,那鮮嫩的唇瓣迅速被男人占據。
他的動作比起之前多了兩分蠻橫霸道,血腥味在唇齒間綻開,更是刺激了男人的神經。
錦被被揮開,雪白的綾襪也落到床腳,青色的幔帳晃動著淡淡陰影。
在最痛楚的一刹那,白歌聽見男人帶著喘息的低沉嗓音輕嗬:“睜眼看著!”
她被掐住腰肢,眼中帶著淚,不得已看著他的臉。
男人冷白的臉染上些許緋紅,發髻上的玉冠鬆散落下幾縷碎發,黑眸中仿佛帶著火光,看向白歌,聲音有些發狠,完全平時那副冷淡自持的矜貴模樣。
“說,我是誰?”
白歌細眉緊蹙著,有些痛楚的吸了口氣沒心情理會,隨後卻又被逼得不得已開了口,聲音沙啞帶著怒氣:“謝塵,你發什麼神經。”
謝塵卻忽然笑了,與他平日裡那種總帶著點冷意的笑不同,似是有些心滿意足的味道。
一直到天徹底黑下來,沒有人來點燭火,更不見外麵的一絲光,屋內也終於靜了下來。
靜謐的黑暗裡,小姑娘均勻緩慢的呼吸聲漸漸回蕩在黑暗裡,他的心也仿佛隨著呼吸聲一起一伏,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伸手撩開小姑娘粘在唇邊的碎發,又順手擦了下她被汗誰濡濕的額頭,接著動作輕緩的起身,用火折子點燃了燭火,昏暗的臥房裡忽然亮了起來。
謝塵將自己收拾齊整,出了莫忘齋的門,提聲喚了一句,李濱很快出現。
“去讓人燒水,我一會兒要沐浴。”謝塵淡淡的吩咐一句。
李濱瞥他一眼,見他眉宇間頗有些神清氣爽的愉悅,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是,三爺。”
李濱憋著笑應了句,接著又道:“下午的時候戚姑娘身邊那個小丫鬟吵著要進來,被徐威的人攔住後還想硬闖,屬下怕吵到您,便讓人將她嘴堵上,關起來了,想問問三爺想如何處置?”
謝塵修眉微挑,輕笑了一聲:“倒也是個忠心的,一會兒水燒好了,就把她放進來吧。”
說完,卻又頓了一下,“算了,再關會兒吧。”
李濱頓時裝作什麼也沒聽懂的點頭稱是。
謝塵回到書房,隨手翻了翻今日的邸報,目光在最近的一份越敬澤傳回的江西細情上停了一會兒,正想展開筆墨回信,卻聽珠簾聲響起。
他握筆的手略微停頓,一滴墨落在上好的新宣上,緩緩暈開成漆黑的一團。
小姑娘蒼白小臉兒,烏黑長發披散著從裡間走了出來,她走的很慢,眉宇間帶著些痛楚之色,倒是衣裳穿的整整齊齊,便是連被脫在外間的中衣和外衫此時也都好好的穿在身上。
謝塵愣了一下,眸色一暗,險些要氣笑了。
她倒是機靈,還知道裝睡趁他出去的時候跑出來撿衣服。
白歌見他坐在書桌前看著自己,眸子裡好似帶著幾分慍色,沉甸甸的壓了過來。
她身上難受的不行,心裡更是委屈不安到了極點。
這人根本不顧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從下午一直折騰到天黑,此時還給臉色看,當真是欺負人沒半點顧忌的嗎?
隻是人在屋簷下,又有不止一處的軟肋被捏著,她便是再難過不堪也隻能忍下來。
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她在離謝塵一丈遠的地方福了一禮。
“大人若是沒旁的事,我便先回去了。”
謝塵捏著手中的筆,竹製的筆杆似是吃不住力,有些裂開的征兆。
他強壓下不知從何而來的怒火,冷淡道:“戚姑娘瞧著如此從容不迫,看來對這床笫之事並無所謂啊。”
白歌被他這近乎羞辱的嘲諷,刺的臉色愈白,纖弱的身體微不可見的晃了一下,險些要站不住。
她隻能低著頭,掩飾住馬上要湧出來的淚誰,輕聲道:“隻是身上不適,想要回去休息一下,還請大人體諒。”
謝塵被她這幾聲“大人”喊的愈發煩躁,他冷嗤一聲:“怎麼不喊姐夫了?”
白歌這會隻能閉了嘴,他若是就想羞辱她,能想出一千種辦法來,她也隻能受著,何必多說多錯。
謝塵見她瘦弱的仿佛一株秋風中的菡萏,心中劃過一絲懊惱,卻又轉瞬即逝。
他揮了揮手,冷冷道:“走吧。”
白歌默然不語的緩緩出了門。
“吱呀——”一聲門輕闔上,謝塵手中的青竹筆管也終於受不住力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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