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2 / 2)

頂級老實人 叫我蘇三少 12241 字 10個月前

李默敏銳地意識到自己的思維的逃逸,他立刻收回了思緒,將一切注意力全部專注於麵前的食材身上。

沒有關係,今天總會結束。

他不必再陷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中。

他已經徹底意識到,她的確和那些他所恨的alpha有所不同,那就是她尚且抱有

一些人類所該具備的良心與善良。但除此之外,並無什麼,她依然擁有所有alpha都會擁有的特質——濫情、隨便、隨時會被生理欲望支配。

甚至於,她這麼討厭許琉灰,不依然還能與對方水乳交融。

都是借口。

全都是借口。

李默握著刀,將最後的香料切碎,灑在食物上。他將手洗乾淨,看向麵前的人,她整個人趴在桌上,側著臉望著他,像是餓極了。

他突然感覺有些好笑,移開了視線,“可以了。”

晚餐並不複雜,隻是煎小牛排、蔬菜意麵、還有煎培根,不過這些食材還是應該配一些酒比較好。李默將菜擺好後,站到了冰箱前,打開存酒的那一格看了眼。

這並不是他常住的地方,房子並不大,平日裡隻有打理房子的下屬會定時過來打掃更換新鮮食材,自然並沒有專門存放他喝得慣的酒。

李默看了一圈,視線停留在一瓶酒前,這是幾種混合水果製成的果酒。

“請問,我可以先吃嗎?你會罵我嗎?”

不遠處,她喊起來了,“我好餓我好餓我好餓!”

李默扯了下唇,取了那瓶酒,隻覺得不耐。

“砰——”

軟木塞被取出,接著便是酒液倒入玻璃杯中的水聲。

我感到有些稀罕,喝了兩口,便道:“一定要整得這麼高雅嗎?”

李默切著牛排,瞥了我一眼,“隻是為了解膩而已。”

我聳了聳肩,費力和牛排做爭鬥。

許久,我聽見李默的聲音,他問道:“昨天晚上,不是我先走了。”

我:“……啊?”

我抬頭,卻看見李默摘下了眼鏡,他拿起一邊的酒杯啜了一口酒,眼睛有了些潮濕。

李默看著我道:“是許琉灰讓我過敏了,然後他聯係了我的人,帶我走了。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也不是有意放你在那裡的。”

我立刻順杆爬,苦笑起來,“原來你沒有把我賣了!好吧,給你一個好老板勳章!但是,你開除我也得提前說吧!昨天你把我扔那裡給許琉灰,今天就用這個開除我,我當然會覺得你卸磨殺驢好吧?”

“我隻是覺得……”李默頓了下,才道:“我並不抗拒你和許琉灰發生什麼事,我說過很多次,隻要能完成任務,隨你怎麼樣。可是你一邊和我說你討厭許琉灰,一邊卻又和對方發生關係,我隻會覺得你在陽奉陰違。因此,我實在不是很能信任你,這才是我決定終止我們合作的原因。”

他現在說人話了,感覺有辯解的希望!

我還以為隻能另謀出路了!看來用不會開冰箱門這個借口留住他果然是對的!

我心中吹響了勝利的號角,我立刻道:“可是我跟你說了一萬次了,他給我喂的東西裡有藥物,我沒辦法好不好!就允許他讓你過敏你離開,不允許我被下藥是吧!”

“陳之微,不要狡辯。”李默深呼了口氣,潮濕的眼睛看向我,眼角裡有了點潮紅,

“我和生物製藥公司有合作(),

(),

尤其是……針劑的效用在昨晚還在持續,也就是說你甚至還是omega,這種借口你騙不了我。”

我:“……”

草,我怎麼忘了這件事!煩死了,電視我恨你們!都是你們帶壞了我,讓我以為那種藥真的存在!可惡!

我道:“我也沒說那一定是讓我喪失理智那種藥啊,就是讓我沒什麼力氣那種,再說了,你們這種有錢有權的人都喜歡健身,我本來就——”

“身體沒有力氣,但是其他地方有力氣是嗎?”

李默話音嘲諷。

我:“……”

好吧,你算是把我看透了!

我道:“好吧,你要這麼說,我隻能承認了。”

我看向李默,“最初我確實渾身沒力氣了,但他和我親密接觸的時候,我就半推半就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糾結這個啊!首先,他根本不可能因此有什麼傷害好嗎?其次,我這也不是主動的啊!”

李默麵無表情地聽完,最後淡淡地笑了下,“所以,最後的結論就是,你隻是無法控製你的生理欲望而已。就像你自己說的,跟誰睡都是睡,就算是你討厭的人,對嗎?”

我崩潰了,“是又怎麼樣?”

李默沒說話,站起身來走到邊上,拿起了衣掛上的外套。

我趴在桌上,也不想挽留了,道:“拜拜,再也不見。”

李默的腳步聲接近,下一秒,我便感覺什麼東西罩在了我身上。我瞪大眼,卻發覺李默將外套裹在了我身上,緊接著,他直接伸手勾住我的腰腹將我抱起壓在了沙發上。

果酒的香味伴隨著他的呼吸打在我臉上,我像條蛇一樣蠕動下了,用背部靠在了沙發扶手上。

我震撼地看著他,“你、你乾什麼?”

李默的臉上浸染著霧一般的紅暈,他銳利的眼眸在此刻朦朧著,他低聲道:“你知道許琉灰怎麼讓我過敏的嗎?他在食物裡用了洛扶果和針葉果。”

我腦中一片空白,因為我清楚地記得,我剛剛看見那瓶酒上正印著這兩種水果的圖案。

我推著他的肩膀,“等下,不是,你過敏了?這、這是你自己拿的酒!跟我沒關係啊!彆死我身上!”

李默聞言卻笑了起來,眼下的緋紅像是流動一般,將他那張臉映襯得愈發水光瀲灩。他的手撫住我的臉頰,唇卻抵在了我臉頰邊緣,“既然你跟誰都可以,跟我有什麼不可以,反正你不是從來管不住你自己?”

他的吻落在我的臉頰,我立刻用膝蓋抵住他的腹部。

我道:“不行!這真不行!李默,這不是一樣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但是我當時——”

我的話被李默的唇堵住,一時間,我愈發感覺到茫然。

不是,等下,這事情實在是大大出乎我的預料。

啊,為什麼,可是我……

這個吻過於

() 漫長,

李默隻覺得腦中隻剩空白,

連帶著還有蔓延的指尖的顫栗。

他摟住她的腰部,身體之中一陣陣的困倦,輕微的過敏讓他全身著了火一樣。真奇怪,昨天明明隻覺得困倦,今天卻感覺是灼熱的興奮在作祟。

李默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殘缺的腺體之上,疼痛刺激得他幾乎要流下眼淚來,可緊接而來的是戰勝的快感。

為什麼可以是任何人,為什麼偏偏不是他。

漲滿心臟的酸澀感此刻終於催促他落下淚水,可緊接而來地隻有快樂。

這一刻,隻有我,隻是我。

她不隻是屬於彆人,不隻是屬於許琉灰。

她這一刻也屬於他。

“哢嚓——”

襯衫夾的金屬扣再次彈開。

他頎長白皙的腿上仍殘留著粉色的凹陷的印記。

李默感覺到她很輕地撫摸過那個痕跡,羽毛似的觸感將他內心更深的潮濕化作小小的水潭,它翻湧起來。

他與她無限得貼近,他嗅到了許多種味道,唯獨缺少那種切實的信息素的操控,這讓他產生了一瞬間的迷茫。可是這迷茫下一刻便被撞碎,靈魂中空虛的凹槽也被填滿成為完整的形狀,他昂著頭,濕潤的黑發黏連在臉頰上,金眸彎起。

鐘表一分一秒地轉動著。

李默將她全然拘束在懷中,不給她一絲可以逃逸的空隙。

即便他的理智在告訴他一切有多荒唐,可他的本性卻讓他努力缺掠奪所有有關她的東西甚至於她與自己緊貼的溫度。

他的腺體越是發熱,越是疼痛,他便越發感到一種灼燒到深處的空虛——那是因腺體損傷而無法被標記所帶來的虛無與寂寥。

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沒有人清楚,隻有到處被打翻的杯盤毯子還有淩亂的陳設。

我崩潰了,我是馬嗎?就算我是,也該讓我歇會兒吧!我攥著李默的頭發,想將他推遠了些,他卻再次湊過來,手緊緊摟住我的腰部。

……彆搞了,我真的沒東西了。

我崩潰地低頭,感覺我腹部都快有腹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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