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對勁。
他走上台階,朝我走過來,眼睛彎了下,話音帶著些冷淡,“好久不見。”
我點頭,與他一起進入了會客的殿內。
“老師在休息。”
喀左爾道。
我坐在沙發上,“以前他這個時候都在學校準備上課了。”
“他的休息時間是比較長的,早上起早一些,可能中午就要休息久一些。”喀左爾站起身,動作優雅地喚來幾名神職人員,又看向我,“要吃些點心嗎?”
我點頭,“正好我也餓了。”
喀左爾笑了下,便和神職人員說了些什麼。
很快的,餐車便推了過來,還上了一壺茶水。
喀左爾站起身來,給我倒了一杯茶,我迅速往後傾身。但喀左爾卻在俯身的瞬間僵住,他的瞳孔擴散起來,僅僅一秒,他便放下了茶盞。
神職人員離開了。
喀左爾摘下了麵紗,他咬了下粉白的唇,望著我道:“你……臨時標記了斐瑞。”
我:“……”
這一刻,我意識到一開始的神職人員在麵色奇怪什麼了。
我聳了下
肩膀,並沒有回避這個話題,“碰到了些困難,所以出賣了色相,有什麼問題嗎?”
喀左爾的眼睛望著我,唇動了下,好幾秒,他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站起身,想說點什麼,可是最後隻是走了幾步。
喀左爾的麵皮有了些很淡的汗,他又走了幾步,厚重的袍角晃動起來。
他輕聲道:“你……你怎麼可以這麼隨便?許老師不會放過你的。”
“他是beta,聞不到吧?”
我有點不確定。
喀左爾咬住唇,有些氣惱,“beta隻是不敏感,又不是沒有鼻子!”他說完,又深呼吸了下,幾秒後,他漂亮的麵容上又平靜了下來。
“算了,許老師隻讓我……告訴你。”喀左爾垂落眼睛,坐在了我對麵,撚起一塊糕點小口吃著,“我會配合你,提供你想知道的有關於和家的事。”
我扶著下頜,望向他。
喀左爾沒有抬頭離我,隻是捧著糕點在吃。
他看起來並不喜歡吃東西,似乎隻是乾巴巴地嚼著糕點,神遊似的。喝了茶咽下去後,他便隻是擦了擦手,像是吃累了。
我:“……”
我越看越沒胃口,連吃的想法都沒有了,隻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他才抬起眼,卻迅速抓住了我的手。
我皺眉,“乾什麼?”
“你的傷口在流血?”
喀左爾問。
我道:“沒事,小傷——啊!”
喀左爾張開唇,直接含住了我的手指,一臉認真地望著我。
我驚叫起來,活見鬼了一樣,喊道:“你乾什麼?”
我服了,這怎麼跟媚宅遊戲一樣,也沒什麼前戲直接就開始了啊!
喀左爾顯然有些震撼於我的震撼,張著唇含糊地說話,偶爾泄出一兩縷紅,叫我分不清那是血還是他的舌尖。他的舌頭輕輕觸著我的指尖,話音含糊,“有什麼問題嗎?”
我迅速抽出手,嚇得一個跳躍踩上了沙發,背後緊緊貼著牆。
“有問題!”我緊張道:“你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像是精心設計過的!很嚇人!”
騷貨裝純,我會陪玩。
純人裝搔,我就會警惕!
尤其是,我現在準備當二五仔,背刺他和許琉灰了。
喀左爾的臉色驟然變了,他像是有些煩躁,又像是有些氣惱,到最後,我從他那張純白的臉上讀出了不下五種情緒。
許久,他臉上毫無波瀾,道:“沒什麼。”
我大腦飛速轉動起來,最終我得出一個震撼的答案。
他說許琉灰讓他配合我,按照他們的關係,該不會是他被許琉灰說了些“彆帶壞我家孩子”的話之後更恨我和許琉灰了,所以要勾引我吧?
我越想,越覺得越有可能。
不是我用戀愛腦揣測世界,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運行的。外環城儘是些騙子走狗,而內環城,泥頭車創死
八十個人,裡麵得有七十九個大情種,大情種們玩慣了權勢就喜歡用愛報複人,因為誰也沒見過真的愛。
當我想通後,我長舒一口氣,放棄了警惕的姿態。
我小心走到他身邊,道:“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了,隻是我不太習慣……畢竟是血。”
“你很怕嗎?”
喀左爾有些困惑。
他又道:“抱歉,我以為你是心情不好,自己割的。所以我覺得這樣,會讓你心情好點,因為我喜歡這樣。”
我:“……啊?”
喀左爾更困惑了,“不是嗎?”
我道:“你心情不好會割傷自己嗎?”
喀左爾道:“是我很小的時候,學到的。”
我道:“……?啊?”
等下,等下,等下?!
這什麼玩意兒L?
我張大了嘴,“從誰那裡學的?”
喀左爾的聲音小了些,“我的……哥哥。”
我:“……???”
你他嗎哪裡有哥哥,非要說的話,難道不是許琉灰?!
等下,許琉灰年輕時候會割手?不是?啊?
你們?
這一刻,我大腦空白了。
喀左爾卻撩起了袍子,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臂上,我看見幾道更為淺白的痕跡。
他笑了下,道:“我用力治療儀器,下午就會徹底消失。”
我攥著他的手臂,把他衣服撩了下來,兩手按著他的肩膀。
我道:“你怎麼看到許……你哥哥這樣的?”
喀左爾道:“是被接到教會團聚的時候看到的,他告訴我,他隻是在手臂上放出不乾淨的汙穢的血液,會淨——”
“可以了。”我道:“彆說了。”
喀左爾像是有些害怕,身體有些顫抖,他問道:“這樣不對嗎?可是沒有人說不可以。”
我道:“挺對的,你自己把血放乾淨,他們就能給你拔毛下鍋了。”
喀左爾沒有聽懂,很顯然,一個食欲淡泊的人應該也不怎麼吃肉。
我湊近了些,在他耳邊道:“你沒有不乾淨,所以不需要放血,你和許琉灰不——”
“你們在聊什麼呢?”
一道笑吟吟的聲音陡然揷進來。
我迅速鬆開按著喀左爾的手,後退幾步,看過去,許琉灰站在不遠處微笑著看我。
我很想說些什麼,但是沒忍住捂著嘴,背過了身。
……一想到許琉灰少年時期會割手,我不知為何就有點想笑。
看著精神狀態這麼穩定,以前居然天天自殘!
他到底經曆什麼,怎麼改變的!是那場奪到主權的火災嗎?還是年紀大了就成熟了?他會發傷感心情嗎?
我腦中不斷回想起來舊文明時代的一些歌曲:你的背叛已經傷了我太深,不知是否應不應該太認真,也許你以後會改變自己,但我已決定必須離開你,Imissyou,Imissyoueveryday!隻想看看你的臉,想念你!
尼瑪,彆唱了,再唱感覺許琉灰的統治力和b格掉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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