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 章 一年軍校生,一生A同情(1 / 2)

頂級老實人 叫我蘇三少 10606 字 9個月前

帶著幾分涼爽的清晨逐漸有了些暖色調,和煦的陽光照耀在我的身上,我愈發有些困意,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陳行謹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下,抬眼看過去,他像是在低低的笑。他一隻手搭在我的頭上,抬起頭,身體靠著樹乾,“睡吧,反正讓你上課,你也不會去。”

他這麼說著時,拿起了放在手邊的外套蓋在了我的身上,貼心地想要包裹住我,潮濕如霧氣的信息素一點點散出。我的困意消散幾分,抬起手想扯下來,他的手指卻已然穿過我的指縫,掌心貼合著掌心握住了我。

隔著一層外套,他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朦朧了,“老實點。我困了。”

說得好像你很老實一樣!

我有些不滿,下一秒,他又從懷裡抽出了一本有些老舊的筆記本,蓋在了我的臉上。隨後取出了裡麵的筆,我幾乎能感覺他在我臉上的本子上寫字的輕微震動。

我:“……賤貨!你在乾什麼!”

我扭著腦袋,他卻隔著本子用力抵住我的腦袋,一時間我竟動彈不得,隻能絕望地感受著他把我的臉當桌子的痛苦。

我的自尊瀕臨破碎時,他拿開了本子,撕下了一頁紙折好放到了我的口袋裡。

“作業。”他又低頭看著我,眉毛高高挑起,“就不會動動腦子。”

“那你有本事彆給我。”我偏開腦袋,“反正大不了挨罵。”

陳行謹捏著鋼筆戳我腦袋,“厚臉皮。”

他戳我又用大拇指按了按我的頭,動作很輕,有著些粗糙的繭子不斷摸索著我。困意漸漸襲來,卻愈發睜不開眼,不知不覺消散了意識。

這一覺並不算安穩,因為恍惚之中察覺到他的手指很不安分。有時扯我的頭發,有時扯我的臉,偶爾捏我的耳垂,簡直像是個多動症。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燦爛的陽光從露台照進房間裡。我茫然了幾秒,才意識到現在在公寓的客廳裡,從沙發上,我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睡到自然醒的感覺真爽,要是有飯吃就更爽了。

我一邊想著一邊往外走,剛打開門,我就看到一個校徽。校徽扣在製服上,我順著製服抬頭,看見了迦示的臉。

我:“……”

不是,你怎麼還在這裡等著啊!不對,陳行謹你怎麼把我送回來的時候又爬上來的啊!怎麼不從正門進把他帶走啊!

迦示垂著那雙灰色眼睛望著我,沒有說話,嘴唇緊緊抿著,臉上有著病態的潮紅。幾秒後,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將我往裡麵一推,便進了公寓。

門搖晃著輕輕合上。

他的身體朝著我倒下,腦袋抵著我的肩膀,我聽見他沙啞的,帶著濃鼻腔的聲音,“難受”

我:“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我用手用力推著他的肩膀,可是迦示卻和我較勁起來了的時候,按著我的肩膀往後退。我的小腿不知道撞到哪裡,麻勁兒突然上湧,經絡抽動一下我向後倒去。

迦示迅速伸手勾住我的腰部,但身體卻壓了過來。我失衡幾秒,倒在柔軟的物體上,激起一身冷汗。一側頭才發覺,是沙發。

他的手撐在我的臉頰讓,頭卻也跟著倒在我的臉龐,近乎灼熱的溫度伴隨著白茶信息素擴散開來。我冷著聲音,“滾開。”

迦示全然不動手,隻有急促的呼吸和含糊的話音跟著熱氣打在我的耳朵上。

“就一會兒……”他說著說著,就像條狗一樣磨蹭著我的臉。我有些崩潰地想推開他,卻察覺到他臉上又有了濕潤,那濕潤也蹭到了我的臉上,我幾乎能聽見小聲的啜吸。

“好不容易才見到……”他的手掌按著我的腰,身體緊緊貼著我,簡直像是一座火爐。易感期大概燒壞了他的腦袋,他的話音愈發含糊,“我不那樣對你了,不要……不要和他們玩……”

我:“……大哥我真有點搞不懂你了。”

迦示不說話,隻是不斷釋放著信息素探尋著我的信息素,可以陳行謹已經給我紮針了,他的探尋是徒勞的。可這徒勞對易感期的迦示來說大抵很煎熬,因為他的臉越來越紅,額頭有了細密的汗水。

事已至此,我能跟一個沒有腦子promax版的人說什麼呢,我隻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算了,還是冬眠吧,睡會兒就不餓了。

剛閉上眼,邊聽見門“吱呀”動了一聲,我嚇了一跳,迅速睜眼,卻發覺門隻是虛掩著,方才應該是被風吹動了一下。

……好吧,希望是,因為我看的垃圾電視劇裡的定律是有人偷看到了。但是,應該不會吧?

又是一陣風吹來,門被吹動著合上了。

“哢嚓”的落鎖聲響起後,門外的人才迅速邁開腳步。軍靴踩在走廊的聲音又急又重,昭示著它們的主人——江森並不平穩的心情。

……他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

是迦示強迫的?可是她看起來很習以為常?他受傷了?可是外部分明沒有明顯特征。空氣中濃重的白茶信息素倒是讓他感覺到,迦示多半和自己一樣,被那天那個情熱期的omega誘發出了易感期。

可是易感期為什麼不自己待著?要去找陳之微?他們以前是朋友,難道這是他們的相處模式?不可能,alpha之間怎麼能那樣子相處?而且alpha與alpha之間怎麼可能能平息易感期?!

難道自己最開始的揣測沒有錯,其實他們就是……那種關係?可是,可是……

江森眉頭緊鎖,清俊的五官蒙上寒霜,黑眸沉沉。他腳步不停,腦中卻充滿了困惑與震驚,同時又夾雜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他不理解,按照季時川的說法是,迦示對陳之微不應該是一種友情嗎?他不是傻子,沒有一個朋友會對另一個朋友做這種事的!尤其是,陳之微甚至沒有推開!他們的相處方式絕對不是單純的朋友!

要麼,是季時川耍了他,要麼,就是季時川也不清楚迦示和陳之微的關係根本就異於常人了。無論是那種,現在,他都得

要找季時川算賬。()

江森想著,捏緊了手裡的筆記本,心裡無來由覺得惱怒。他覺得自己做筆記綱要的事簡直太蠢了,他還擔心她不適應這裡,結果她在和迦示抱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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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許今天的確不幸運,他在學校裡找了一圈季時川,竟找不到蹤影。發消息問,也沒個回複,倒顯得找了他一中午的自己更蠢了。

下午兩點,江森坐在了公寓樓下的長椅上。

……受不了了,自己在做什麼。

他一邊覺得荒謬,一邊又想起來那一晚她無助脆弱的淚水。幾秒後,一個想法湧現在腦海裡。

他或許應該直接和陳之微聊,就像她當時想要開誠布公地和自己聊一樣。他要告訴她,alpha和alpha之間的關係不該是那樣的,迦示的感情不單純,然後看她到底會是反應。

江森覺得他應該通過她的反應來判斷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樣的,他的指節又摩挲了下手裡的筆記,最後下了決定:他不該對朋友目前的畸形關係坐視不理。

他站起身,走向了六年級學部的公寓樓。走到樓下,他擰開了門。

“哢嚓——”

公寓門打開,季時川抱著一個超大的牛皮紙袋進來了,剛進門,他一副子殷勤的樣子,“外賣來咯!”

他走到我身邊,一邊拆著紙袋一邊拿出了許多個模樣可愛的甜點。

我無力地從沙發上起身。餓死我了,好在季時川還有用,剛剛想辦法支走了迦示,我可算是能吃點東西了。

不過看到一桌的麵包甜點時,我還是覺得後槽牙發酸,“怎麼都是麵包,看著好甜。”

“你就說你餓了,我以為你跟你哥一個口味呢。”季時川一邊說著,一邊身體朝著我靠過來,我立刻用手推住他的肩膀。他笑眯眯看著我,“那我現在再去餐廳給你打包點彆的?”

“不了,我也沒那麼挑。”我捏了幾個小些的甜點塞到嘴裡,站起身去冰箱開了瓶酒直接吞服。太甜了的東西,總是需要一些烈性酒衝一衝嘴的。我握著酒又坐到了沙發上,“你不吃嗎?”

“我吃過了,再說了這麼點東西還不夠我塞牙縫。”季時川的身體大喇喇地靠在沙發上,瘋狂地朝我眨眼,“有什麼獎勵啊,我可是先幫你支走了江森,又用學校名字叫走了迦示。”

他掐著嗓子,顯得很委屈似的,“而且還硬生生忍著迦示的信息素,他的味道好難聞。”

像是配合著他的話似的,紅酒信息素緩慢逸散出來,季時川也朝著我繼續蠕動著。我的屁股沒忍住往一邊蹭了蹭,他也迅速蹭了過來。

俗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但我沒想到我退一步被季時川擠成了肉餅。他的肩膀挨擠著我,灰白色的頭發下,眼睛眨巴著,視線掃著我,像是要用眼睛把我吃了一樣。

當我用儘全力填飽了肚子,也喝完了酒的時候,我才看向季時川。他的身體立刻直了起來,好像看見了主人拿出遛狗繩的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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