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大吐苦水(1 / 2)

“你有病啊!突然衝上來發什麼瘋?你知道剛才那女的是誰嗎,就敢惹!”

肖建又驚又氣,直到兩個人逃出生天,他才逮著空破口罵道。

“我管她是誰!還有你,一眼看不到就敢背著我隨便勾搭人,肖建你挺行啊!”

於春曉叉著腰,吊眼睛怒道。

“我就隨便跳個舞,我怎麼了我……”

肖建頓時軟了下來,無力地辯解著。

“嗬!隨便跳個舞?兩個人都快貼上了,還真是夠隨便的!”

一句話幾乎是從於春曉的牙縫中硬生生擠出來的。

瞧見她真生氣了,肖建立馬慫了,一句話都不敢再多說,上前軟語哄勸著。

好話說了一籮筐,總算是把於春曉給說得氣消了一半,肖建眼看她臉色好轉,趕忙再接再厲,帶著於春曉去下館子,打算徹底把女朋友給哄好。

被肖建哄得極為開心的於春曉,很快就把朱小荷給拋到了腦後,忘得一乾二淨,隻一心想著和肖建兩人相親相愛去了。

至於肖建,也忘了何文明還被他留在歌舞廳裡。

喧鬨的歌舞廳裡,朱小荷站在嘈雜的人群中,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隻一晃眼的功夫,她一眼沒看到,於春曉就消失在舞池內熙攘的人群中,不見了蹤影。

等她反應過來找了一圈,卻再也沒看到表姐的身影。

朱小荷頓時著了急。

她不急彆的,她急得是於春曉不在,誰來帶她去見何文明。

雖然明知道何文明肯定正在這間歌舞廳裡,但人這麼多,她又從來沒見過他,想要找到對方實在是太難了。

但這一趟不能白來呀。

朱小荷正在心裡拚命思索著對策,忽地一道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離她十幾步遠的地方,有個年輕男人正獨自坐在一張桌子旁喝酒。那男人頭上貼著紗布,鼻子上也貼著紗布,好好一個人愣是整的根本看不出本來麵目。

朱小荷頓感大開眼界,傷成一副豬頭樣還要跑到這裡來喝酒,實在是精神可嘉。

她正想把目光移開,視線卻突然粘附在豬頭男的手上,再也移不開。

雖然隔著十幾步遠,但她卻看得十分真切,此刻豬頭男手上正拿著一個信封。

看到信封的那一刻,朱小荷頓感心臟漏跳了一拍,緊接著一陣狂喜瞬間淹沒了她。

天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

那個豬頭男手上拿的信封,正是她寄出去的那一個。

為什麼朱小荷如此篤定呢?

因為她的信封是同表姨張美花要來的,張美花平時特彆節儉,當時拿給朱小荷的信封上有很大一塊油漬,明顯是弄臟了又舍不得丟,一直留下來的。

上麵的油漬一聞,都有哈喇味了,把朱小荷熏得夠嗆,也讓她記憶極為深刻。

也因此,看到豬頭男手上拿著的那個帶有同樣油漬的信封,朱小荷敢肯定就是她寄的那一個,而手持信封的人定然就是何文明了。

那就是說何文明已經收到了信,可他怎麼會搞成這麼一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