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攻×替身受(2 / 2)

[咦?宿逾鎖骨下麵是不是有個紅色的痕跡?]

[哪有?我怎麼沒看見?]

[我也沒看見啊,燈光太亮你眼花了吧。]

宿逾很快直起身,幾乎沒人注意到,但宋拂一直盯著那裡,所以很清楚地看見宿逾被襯衫遮住、鎖骨處的啃咬痕跡。

昨晚的事模糊地出現在腦海裡,宋拂啪的一聲把手機蓋下去,旁邊的人被嚇了一跳轉頭看過去:“兄弟,你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

宋拂嘴唇動了動:“……嗯,是。”

宿逾拿著獎杯站在聚光燈下,並不知道這些小插曲,腦海裡全是小白吱吱哇哇的聲音:“哈哈哈哈,網友變臉變得真快,現在全求著你進娛樂圈。”

“要不你去娛樂圈玩玩?”

宿逾:“不去。”

小白隻能遺憾作罷。

領完獎後比賽正式結束,觀眾漸漸退場。

宿逾先去了一趟休息室,裡麵隻有林晚鳶,她看見來人立馬湊上去:“網上的事是誰想害你?”

宿逾:“不知道。”

“沒事,咱媽肯定要去查。”林晚鳶跟在宿逾身後試圖安慰,見他拿著外套往外走:“你又要去哪?你不去參加慶功宴?”

“有事,你們去。”宿逾關門的動作一頓,回頭瞥向桌子上的獎杯,“順便把那個拿給我媽,謝謝。”

看著被關上的休息室大門,林晚鳶眨眨眼,又看向那個獎杯。

跟宿逾關係好的人都知道拿到全國鋼琴大賽的冠軍是他的夢想,可他現在居然這麼隨意就把獎杯丟在這裡。

有事?

林晚鳶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去觀眾席送東西時,宿逾讓她給那個帥哥傳的話,好像是說過比完賽要去找他。

嗯——

不僅用自己的vip座位跟那個座位的原主人交換,還丟下獎杯直接去找他。

那個帥哥這麼重要嗎?

“鳶鳶?你怎麼在發呆?”耳邊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

林晚鳶倏然回神:“啊?不好意思薑阿姨,剛剛我在想事情。”

薑禾沒介意,隻是在看見桌上的獎杯後一愣:“鳶鳶,小逾人呢?獎杯怎麼被放在這兒?”

提起宿逾,林晚鳶雙眼一亮,立馬挽住薑禾的手臂,“薑阿姨我跟你講,今天小逾讓我........”

另一邊,觀眾正在退場,禮堂裡人群熙熙攘攘。

宿逾來時宋拂正垂著頭坐在座位上,什麼也沒乾,似乎在發呆。

就連旁邊站了一個人他都沒發現。

宿逾的目光停留在他頭頂微微翹起、略顯毛絨的發絲上,頓了頓,他開口:“宋拂。”

聽到聲音,宋拂的身體瞬間繃直,他緩緩抬頭,看向逆著光站在身邊的高大身影。

宿逾單手插兜,深邃清冷的目光隔著銀絲眼鏡垂下來。

宋拂有些慌亂地站起身:“........謝謝。”

宿逾知道他在謝什麼,視線掃過他懷裡的袋子。

藥都吃了,但這並不足以退燒。

宿逾往旁邊讓開一步:“出來,跟我去醫院。”

宋拂低著頭從宿逾和座椅之間移到過道上:“不用,我……”

剛說一半,過路的人突然撞了一下宋拂,他猛地朝宿逾那邊踉蹌幾步。

兩人近在咫尺,避免宋拂撞到座椅,宿逾伸手攬了一下他的腰。

路人看到宿逾的臉愣了片刻,又看向他懷裡的宋拂:“抱歉抱歉,沒受傷吧?”

宋拂垂頭抱著袋子,手臂幾乎貼在宿逾的胸膛上,眼前是那截半露的鎖骨,從這個角度很清晰就能看見鎖骨下麵的咬痕。

不受控地,宋拂腦海裡閃過彈幕的一句話——

老公的鎖骨真好看,也不知道會便宜了誰。

宋拂倏地僵在原地。

半天沒動靜,宿逾偏頭看了一眼宋拂,“他沒事。”

路人反應幾秒,在兩人之間反複看了看,突然雙眼發亮捂著嘴跑開,走遠後還拿出手機往那邊拍照。

宿逾往後退開幾步跟宋拂拉開距離。

宋拂回過神,正想著要怎麼解釋剛才的愣神時,一隻冰涼的大手突然覆上他的額頭。

耳邊傳來宿逾的聲音:“怎麼更燙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宋拂打開了覆在額頭上的那隻手,啪的一聲,宿逾的手頓在半空中,氣氛瞬間變得凝滯起來。

宋拂不適應有人觸碰,剛才完全是條件反射,他神色微僵,嘴唇囁嚅,“抱歉,我……沒事。”

宿逾掃了一眼泛紅的手背,沒什麼情緒地抬眼看著他,“沒事?”

宋拂悄悄抬眼觀察宿逾的臉色,並沒什麼不妥,但他總感覺沒這麼簡單,於是猶疑道:“應該……沒事。”

宿逾耐心告罄,懶得廢話,直接攥著他手腕往外走。

宋拂的手腕被捏得發痛,試圖掙紮。

小白:“你能不能溫柔點!那可是反派!萬一惹到他又漲黑化值怎麼——”

[叮——!黑化值-5,目前黑化值84。]

小白:“???”

你居然是這樣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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