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怎麼就不知道你和你的金主之間的關係這麼純潔?”沈延眼裡閃過一絲譏諷,“況且就算你們之間的關係純潔,網友們可不會信,你的易老師受到你的牽連,你就不會覺得愧疚嗎?”
尤果果氣得胸膛都在起伏:“沈延,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電梯門開了,沈延強迫性將尤果果拉進去。
他前麵那段話一出,尤果果連掙紮都放棄了。
她知道如果沈延真的那麼做的話,她被非議無所謂,要是真的連累了易城老師,她才會良心不安。
“沈延,你變得真多。”她將嘲諷明晃晃地掛在臉上。
沈延不去看她:“你不也一樣。”
他按了地下停車場的樓層,等到電梯到了,就直接將尤果果拉到了自己的車前,將人粗暴地塞了進去。
尤果果被塞進車裡後,腦海裡的警告聲不停地在響。
尤果果越來越煩躁:【你能不能彆響了!現在是沈延強行把我拖過來的,我怎麼反抗?!】
【本係統不管,宿主請儘快遠離沈延,否則點擊懲罰。】
尤果果見跟它說不通,索性就不說,也不理會腦海裡的警報,破罐子破摔一般等著電擊懲罰。
沈延也坐上駕駛座,正準備開車的時候,尤果果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易城打過來的,他出來之後沒有看到尤果果,擔心之下立馬給她打了電話。
尤果果剛準備接通之後跟他解釋一下,今天晚上就不麻煩他送了。
但哪裡想到她剛剛接通,手裡的手機就被沈延搶了過去。
“我現在接她回家,就不麻煩你了。”
聽到他的聲音,易城那邊沉默了幾秒,才開口:“沈延?”
沈延嗤笑一聲:“你認識就好,彆碰我女朋友,不然你這麼多年的奮鬥說不定不明不白地就毀了。”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尤果果恨不得扇他兩巴掌:“我們倆已經分手了,我的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想對易老師做什麼?!”
“彆為他生氣。”沈延捏緊了方向盤,“你越是為他生氣,我就會越生氣,到時候發生什麼我就不確定了。”
尤果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到底想乾什麼?”
“帶你去個地方。”
尤果果冷笑:“我一點兒都不想去。”
沈延沒理會她的嘲諷,專心開車,一直到了某個隱蔽的高檔酒店,才將車停下。
尤果果下車看到酒店的名字,嗤笑了一聲:“你的想法也沒有乾淨到哪裡去。”
沈延又不回答,拉著尤果果進入酒店,也沒有去前台拿房卡,而是一路將尤果果拉到頂樓的套房。
沈延終於放開了尤果果的手,半晌後才開口:“你還記得這裡嗎?”
“廢話那麼多乾什麼。”尤果果扔了自己的包,開始脫自己的裙子,“你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沈延的眼神徹底死寂下來,他咬著牙看著她:“為了易城,你就能付出到這種地步?”
“現在說這種話還有意思嗎?帶我來這裡的不是你嗎?”尤果果推開臥室的門,“彆告訴我你隻是為了和我聊聊天。”
“這是我們第一次來的酒店。”
尤果果頓了一下:“我早就忘記了。”
沈延終於死心,閉了閉眼,將人扔在床上,自己也壓了下去。
“那就回憶吧,什麼回憶起來再離開。”
他的眼裡再沒有一絲期待和希冀,而是一片漆黑,狠狠地咬著尤果果的肩膀,逼迫她抬起頭和自己對視,卻又無法從裡麵看到半點屬於自己的情意。
“學姐,易城有牽過你的手嗎?他有像我這樣抱過你嗎?有像這樣親你嗎?”
尤果果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好沉默。
她一沉默,沈延眼裡的鬱色更深了,親得更狠咬得也更狠。
眼看著尺度越來越大,係統急眼了。
它越來越急促地催促著尤果果:【請宿主儘快遠離沈延。】
尤果果表麵神情冷漠,內心火熱;【我不,我現在是渣女,我就要睡他。】
她遲早要被係統逼得變態,遠離沈延又遠離不了,關鍵是她自己心底也願意配合,表麵還必須裝得不樂意。
那就從心吧,先睡一覺,睡了再將人踹了。
察覺到她這個想法,係統氣死了,懲罰立馬就降臨。
一瞬間,尤果果就因為電擊痛得全身都蜷縮起來,麵色蒼白唇色全無。
沈延被這個變故嚇到,立馬坐起來將人抱住:“是不是又疼了?”
他所有的負麵情緒在尤果果的痛苦前全部消散,將衣服又給尤果果穿上,抱著她就想往醫院趕。
“彆去,沒用。”尤果果憋出幾個字,就又陷入更大的疼痛中。
沈延何嘗不知道沒用,她的疼痛沒有哪次是醫生能夠診治出來的。
思及此,他突然將頭埋在尤果果的肩頭,又是絕望又是安撫地不斷吻著她的鎖骨和下顎。
“學姐,有的時候我恨不得你真的是得了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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