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直男癌的倒掉(十)(1 / 2)

雲容打定了決心想去問瑤華想不想跟他處對象, 隻是他回去的時侯人已經走了。

現在他心裡無比慶幸, 當時自己找不到人時幸好沒有走,而是問了人知道瑤華往哪邊走了。不然,他都要恨死自己了。

想及此, 雲容眼睛淬毒地瞪著下麵的男子,一拳拳實打實地砸在社會大哥的臉上。

年幼時, 雲父怕自家兒子被綁架沒有回擊之力, 特意讓雲容學了跆拳道和柔道。

社會大哥雖猛, 但是心口被雲容狠踹了一腳,雲容牢牢實實地坐在他腹部,社會大哥雙腿踹不翻雲容, 兩人隻能用手互搏。

瑤華用手摳下牆上的碎塊,往旁邊的小弟頭上砸——社會大哥和雲容離得太近,怕誤傷到他。

小弟被打著頭, 捂著頭瞪著她上來想把拽下來教訓。

她見此迅速縮成烏龜抱住牆, 小弟試了幾次都奈何她不了。

但隻要人一走遠, 瑤華就故技重施, 摳牆的碎塊砸人。

瑤華在牆頭上看著雲容像瘋狗一樣揍著社會大哥, 連自己被打都像是沒有知覺。她在牆上喊了他幾聲, 雲容沒有回應。

一直被按在地上打,社會大哥急了, 一拳打中雲容的下顎。

雲容被打得頭狠狠往上一蹬,他在空氣中停頓了一秒,眼神一瞬狠厲, 捂住社會大哥的頭往地上摜。

社會大哥也不是吃素的,硬梗著脖子。手臂青筋暴起,寬大的手掌狠命地掐住雲容的脖子。

小弟們被這兩個不要命的打法驚著了,腳不約而同地往後退。

社會大哥看見近在咫尺的臉,被他掐著臉色漲紅也絲毫不退縮,不要命了似的。眼神簡直就是一頭凶猛的野獸,想要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狠的怕不要命的,社會大哥微微遲疑了一下,就在這一瞬間又被雲容占領了上方。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上那麼一拉,腿抵著社會大哥的肩窩往上一踢。

“啊——”

慘烈的嘶嚎聲響起。

他的手斷了。

社會大哥捂著疼痛難忍的手臂,雲容趁他病要他命,一拳又打中了他受傷的部位。

他“啊”地狠狠抽搐了一下,快要輸了。社會大哥朝自己小弟那裡大吼:“愣著乾什麼?還不快來幫我!”

傻愣在原地的小弟們麵麵相覷,隨聲而動,小心地繞到雲容後邊想要偷襲。

瑤華急得在牆上動來動去,就見那社會大哥的其中一個小弟從牆角抽出一根長棍,舉著就要向雲容後腦勺打去。

瑤華焦急地東張西望,突然眼睛一亮,大喊一聲:“警察來了。”

進來之前瑤華報了警,遠處飄來細碎而悠長的警笛聲。

小弟們耳朵比瑤華的敏銳,在這一瞬間都默契地停下來,像是森林中被捕食的小獵物緊張地在空氣中嗅天敵的氣息。

不知是誰吼了一句:“條子來了!”

小弟們聞聲而動,扔下武器拔腿轉身就跑。

社會大哥這時也如有神助,用力把雲容弄翻,連滾帶爬地跑了。

雲容像是沒了力氣,仰麵倒下,額發遮住他的臉,他看不真切,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了。

瑤華從牆上趴下來,落地太猛,身子往左邊傾斜,左腳一折人倒了下去。雲容手指動了動,他想去扶起她,瑤華迅速爬起來,跑到跟前,一顆淚重重地砸在他的臉上。

“你還好吧?”已是帶了哭腔。

雲容撕扯著臉給了她一個牽強的笑,“沒事。”

少年的臉上青青紫紫,猙獰的傷口仿佛要在他臉上畫出一朵豔麗的花來。

瑤華放聲大哭,“對不起,我錯了。”

“彆,彆哭啊。你哭啥啊?”

雲容急得眼珠亂轉,可是身子像是有千斤重,靈魂掌握不了身子的主動權。

他的傷看起來太嚴重了,瑤華手都不敢碰他。

警察匆匆趕來,見隻有兩個人,問:“是誰報的警?”

雲容眼珠子向外翻,想要看清人是誰。

“是我。”瑤華揩掉眼淚,手指往一個方向一指,說:“那群人的頭頭往那個方向跑去了,其他人都是四麵八方的逃走了。”

警察點頭,順著瑤華指的方向跑去,一個警察留下,看了看地上的雲容,見人鼻青臉腫的,好心問:道“要不要送醫院?”

瑤華趕緊點頭,“要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