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城,你怎麼了?”
衣領被喻城拉扯,露出細白的鎖骨。
在簡栗唇上還有交錯的齒痕,那是喻城留下的標記,也是泄憤。
似乎隻是唇上還不夠。
喻城微微張唇,舌尖頂了下齒尖。
他覺得牙癢,想要好好的磨一磨牙。
簡栗不知道他已經被喻城當成了磨牙小餅乾,還聽話的往前湊,心想看在他這麼老實的份上,喻城還不給他加兩分?
他靠近,喻城也靠近。
牙齒最終壓上了鎖骨,簡栗捏緊沙發背,毛巾掉了,也顧不上給喻城吹頭發了。
鎖骨微微的癢伴隨著些微的疼,喻城越咬越用力,故意讓簡栗覺得疼。
在一點點地刺痛下,被係統重新壓製的記憶片段再次湧了上來。
“那你咬我呀,一疼我準想起來。”
簡栗太陽穴抽痛,他隻想起來了這一點,但這一點就夠了。
係統沒有發現他的記憶壓製出現了問題,還在盤算著宿主今天能不能加加油,給他多來點好感度。
喻城在簡栗的鎖骨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咬完抬頭打量簡栗的神情。
他以為簡栗這回總該露出些憤怒或是生氣,可是沒有。
簡栗垂著眼簾,順從的側著頭,一副乖軟聽話的模樣。
喻城離開,他才緩緩抬頭,神情裡都是縱容和寵溺。
“咬完了?”簡栗問道。
喻城後退了一點,想要看簡栗打算做什麼。
簡栗抬手解開一顆扣子,扯了下衣領,自己拉開另一邊的衣領,露出沒有牙印的白皙鎖骨。
“要不要再來一口?”
喻城牙關微動,視線落到了簡栗的鎖骨上。
想咬。
他本意是懲罰簡栗,卻不想簡栗不覺得生氣。
這似乎違背了他這麼做的初衷。
喻城跪在沙發上,靠近撐在沙發背上的簡栗。
他得做些什麼讓簡栗長長記性,讓這蠢東西能夠省點心。
喻城略過簡栗主動湊近的鎖骨,一口咬上了簡栗的側臉。
他牙關用力,在簡栗的臉頰上留下一圈完整的牙印。
簡栗愣主,在喻城退開後捂住了被咬的臉。
“喻城,你……”
喻城抬手將簡栗又扯了過來,不容拒絕的低頭咬上了簡栗的另一邊臉頰。
一邊一圈牙印,特彆對稱。
簡栗兩隻手捧著臉,滿臉的不敢置信。
好好的曖昧氣氛一掃而空,喻城已經轉身重新坐在沙發上看劇本了。
簡栗盯著喻城的後腦勺,越盯越不服氣,也不想著什麼溫柔繾綣給喻城吹頭發了。
他用力一跳,撲了上去,趴在喻城後背,伸長脖子去夠喻城的臉,嘴巴張開,趁著喻城不注意咬在了喻城的下巴上,學著喻城,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圈牙印。
一樣的又圓又整齊。
咬完簡栗溜下來,撒腿就往臥室跑,轉身關門上鎖,阻止喻城跟進來。
喻城黑著臉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開門。”
簡栗靠在門口偷笑:
“不開不開就不開。”
他轉身從床上翻出手機,對著緊閉的房間門拍了一張照片,發了訊聲,配字:
“初戰告捷,某人吃癟。”
訊聲剛發出去,他就聽到了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
喻城當著他的麵推開門走進來,一步一步緩緩靠近簡栗。
簡栗接連後退,撞到身後的床,往後倒在了床上,喻城順勢壓了上來。
“你是不是忘了,這是誰的房間?”
簡栗趕忙抬手捂住兩邊臉頰:
“不行,不能咬了,已經不能見人了!”
喻城看了眼簡栗的臉頰,雙手向下,扯了下簡栗的鬆緊褲腰帶。
簡栗想到了什麼,又立刻鬆開捂著臉的手去捂屁股。
“不行不行不行!屁股也不能掐!”
喻城趁此機會,猛地低頭咬在了簡栗的下巴上。
簡栗慘叫一聲,下巴上也留下一圈完整的牙印,比臉頰上的還深一些。
咬完鬆口,喻城拿過簡栗掉在一旁的手機,看了眼他新發的訊聲,轉身找到自己的手機,拍了張大開的房間門,也發了訊聲,配字和簡栗發的一模一樣:
“初戰告捷,某人吃癟。”
第二天到片場,兩個人並排站在楊絮麵前挨訓。
楊絮一臉怒容,大著嗓門狂喊: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就不能克製一點?咬得滿臉都是還怎麼拍戲?能不能敬業一點?玩人體藝術呢?啊?啊?啊?”
一連三個二聲發音的“啊”讓簡栗滿臉紅透,化妝師卻摩拳擦掌,愉快的挑著粉底液。
自從進組給簡栗當化妝師以來,他一直沒什麼作用,現在他終於找到能發揮的地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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