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栗以為他會抗拒,會害怕,會瘋狂想逃跑。
他的雙手被舉在頭頂無法動彈,身體被壓製在門上,整個人籠罩在喻城的氣息下。
這並不讓人害怕,反而很安心。
簡栗無法辨彆是不是與喻城是他的攻略目標有關,隻要喻城在他就很安心。
因為係統的出現,混淆了簡栗的感情。
他失去了與喻城糾纏那一年的記憶,不知道他是如何愛上喻城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在係統出現之前,簡栗一直對喻城懷有一些朦朦朧朧的感情。
喻城一直是影帝,簡栗出道的時候喻城就是影帝了,之後簡栗看著喻城蟬聯二屆、三屆,直到第四屆。
“走神?”喻城再次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彼此之間毫無縫隙。
“嗯?”簡栗回過神,看向麵色有些不爽的喻城。
喻城沒再說話,直接咬了簡栗一口。
簡栗雙手動不了,被喻城咬了隻能可憐巴巴的求饒。
“輕一點啊!你每次都很用力!”
“你咬我也沒留情。”喻城反駁,緊接著又咬了一口。
簡栗沒辯解,他再次來找喻城本就是為了刷好感度。
隻是事情超出了控製,高速往另一個方麵發展,他卻並不抗拒。
簡栗閉了閉眼睛,心想不管了,先親了再說!
他趁著喻城不注意,用力掙紮了一下,在喻城重新壓製他前雙腿用力跳起,將被綁在一起的手臂套在了喻城的脖子上,緊緊抱著喻城,雙腿也纏了上去,整個人掛在了喻城身上。
喻城踉蹌兩下,雙手托著簡栗穩住身體,斥責他:
“簡栗!”
簡栗掛在喻城身上,兩條腿用了點力氣,得意道:
“現在是你動不了了。”
話落他就親了上去,說的豪言壯誌,親得小心翼翼。
小雞啄米似的親法,像是小孩子在開玩笑,隻知道貼一貼。
喻城輕笑,身上掛著簡栗走向沙發坐下,探手扶住簡栗的後頸,說道:
“你是我教過最笨的學生,親了那麼多次,還是學不會。”
簡栗卻想到了彆的,問喻城:
“你教過幾個學生?”
“你想讓我教幾個?笨學生有一個就夠了。”喻城道。
話落,喻城已經不再給簡栗說話的機會,親吻開始就不會停止。
就像喻城說的那樣,做多少,做多久,做到什麼地步,他說了才算。
簡栗的手機掉在沙發上,叮鈴鈴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周清柏。
喻城看了一眼,接了起來。
偏偏他接了電話,卻不給簡栗說話的空隙。
“簡栗?”周清柏的聲音傳了出來。
簡栗想要側開頭,喻城直接掐著他的下巴,讓他沒有躲開的機會。
電話接通一直沒有得到回複,周清柏又一連招呼了簡栗好幾聲。
“簡栗?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需不需要幫忙?”
得不到回複的周清柏有點著急,簡栗現在也是他的藝人,他不免擔心。
簡栗也著急,伸手不停推拒喻城,他越推,喻城親得越凶,簡栗隻能發出幾個無意義的單音。
周清柏隱約聽到一點動靜,心裡的疑慮更大,已經起身準備往簡栗那裡趕。
正在周清柏拿起車鑰匙的時候,一直沒有聲音的電話裡傳來了喻城的聲音。
“他沒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話落電話就被掛了,周清柏拿著被掛斷的手機愣了許久,饒是他這種八麵玲瓏的老辣經紀人,也忍不住有點臉紅。
他們剛剛不會是在……
周清柏當了喻城七年的經紀人,他認為自己很了解喻城。
在簡栗出現前,周清柏了解到的喻城有些冷漠疏離,待人有禮,除了演戲對任何事情都沒什麼**,拿了影帝也不見得意驕傲,隻是繼續拍戲。
這一切印象都在簡栗出現後發生了改變,周清柏發現原來喻城的占有欲可以那麼強,他還可以那麼幼稚。
周清柏放下車鑰匙,琢磨著可能還得幫簡栗爭取到幾天假期,他不認為簡栗之後還能起床。
畢竟曾經……在這兩個人親密在一起的那一年,簡栗就經常下不來床,路都走不了雙腿直打顫的那種。
另一邊的簡栗,從喻城接電話到喻城掛了電話,他沒說上一句話,就連喻城說話的時候,簡栗的嘴巴都沒閒著,被喻城手指捏著。
等喻城掛了電話,簡栗怒道:
“你不讓我說話,接我電話乾什麼!”
喻城也不解釋,忙著解決簡栗的扣子,順便終於解開了纏著簡栗雙手的圍裙。
“你緊張的快哭了,我想看你哭。”喻城說道。
簡栗一愣,情緒一直處於激動狀態,本就發酸的眼睛徹底忍不住,眼淚一顆顆地落下來。
“喻城,你是變態嗎!”簡栗氣得大吼。
喻城不打算和簡栗多做辯解,與其用語言吵過簡栗,不如用另一種方式。
兩個人現在坐的沙發是很貴的牌子,年頭不多,質量上乘,重點是很穩,還很靜音,再激烈的動作也不會讓沙發發出聲音。
沙發沒有動靜,房間裡其他聲音就越來越明顯。
簡栗晃晃悠悠的,思考全部停擺,隻記得喻城的體溫,喻城的呼吸,喻城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