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挺挺地躺在馬車裡,兩隻眼睛看著上方有些發愣,到現在還沒能從打擊中緩過神來。
喬文娟嘶喊著,兩腿不住踢著地麵,眼睛瞪著喬木,似要在她身上射出個洞來。
熬夜當機立斷在她後脖頸敲了一下。
喬文娟的腦袋歪歪地耷拉下去,終於止了刺耳的叫聲。
看著熬夜拎起喬文娟,幾個縱落便去的遠了,喬木這才收回冷淡的目光,轉身恰好迎上父親複雜的神色。
“我可以忍受天真愚蠢笨,甚至是冷眼相待,這些都無所謂。”因為她根本不在乎她們,能夠完全地視而不見。
喬木神色平靜地說著話,但喬忠邦總覺得女兒的視線,似乎像是穿透了某種時光,落在了彆處。
“我的底線就是,至少在我們作為隊友的時候,不要在自己人背後插刀子。”
“就是這麼簡單。”喬木說完看了一眼敞篷板車。
喬二叔忙道,“前麵就到向陽鎮,找點材料搭個簡易篷車還是沒問題的。”
“那走吧。”
喬忠邦也跟著跳上車,一言不發地坐在喬忠興身旁。
喬忠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喬忠邦苦笑道,“二弟,這回我覺得,小妹她是咎由自取。”
而且他心裡也很清楚,若不是女兒看在他的份上,估計喬文娟那條命當場就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