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還妄想著憑你這份姿色,獲得殿下的青睞?”魏大郎的老婆薄氏,沒在侯府撈得什麼好,這會兒正怒火衝天呢,聽孫氏這麼一說,立刻便像往常一般,衝著孫氏母女冷嘲熱諷了起來。
魏茗麗哪裡還能壓得住火氣,衝口就指著薄氏怒叫,“你什麼意思?我長得怎麼了?我長得磕磣誰了?你這老娘們長得跟顆歪棗子似的,還敢出言諷刺彆人?你省省心吧你。”
薄氏勃然大怒,孫氏則被嚇得噤若寒蟬,使勁拉著女兒的衣擺,勸她住口。
“你個口不擇言的小賤人,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的?”薄氏哪裡是個好惹的,二房母女一路上卑微地靠著他們大房一家討生活,這會兒竟敢出言忤逆她的權威?
薄氏哪裡忍得了這口惡氣,衝上前來,仗著身寬體胖揪住了魏茗麗的頭發,“啪、啪”兩巴掌就揮在了魏茗麗的臉上。
“我這是打你不知禮數!你個小賤蹄子,還敢蹬鼻子上臉了!”
“啊!”魏茗麗隻覺得左邊臉頰被薄氏的指甲刮疼了,一摸竟是一條血絲,當即又氣又恨又怕又怒。
“小賤蹄子,癡心妄想飛上枝頭!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張臉!男人眼瞎才看中你!人家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王太子!你算個什麼東西!自己犯賤,也彆說人家看不起你!”薄氏一張口怎麼尖酸刻薄就怎麼來,罵得魏茗麗哇一聲就氣哭了。
孫氏又是個笨嘴拙舌的,不敢去跟薄氏辯駁,便拉著閨女的手一個勁勸道,“好了好了,你少說兩句,彆跟你大伯母吵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