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喬喬就讓他們全留在馬車裡,一個都彆下來。
這會兒魏子琴看著急得很。
喬喬若是在這兒把那什麼慶國公府家的三子打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她擔心的很。
喬木轉頭,拋給父母一個“安心”的目光,再度掉轉頭來,冷冷地瞪著石廣進道,“按規矩,口出狂言冒犯太子妃,該處以何刑?”
惠豐滿頭冒著冷汗,石廣進自然是不會回答太子妃的,他便說道,“該處以六十以下的笞刑。”
“這麼輕的刑法?”打一個玄師六十竹板子,豈不是跟撓癢癢玩兒似的!
“難怪人人都喜歡來懟我!原來刑處這麼輕?”喬木大怒,冷眼看向惠豐道,“你再想想清楚!到底是什麼刑法!”
惠豐一頭冷汗狂冒,一個大男人,被小姑娘雙目冷電般的注視著,竟有些站立不穩。
他結結巴巴道,“是,是處以一百軍棍。”
“不夠。”喬木當即一口否決,“再想清楚點!”
再打可就死人了啊!惠豐在心裡罵石廣進祖宗十八代的同時,又不停地向上蒼禱告:殿下您快來啊!屬下這頭就快頂不住啦!
“說!”喬木一聲冷喝。
惠豐趕忙出聲,“二百軍棍!”
喬木眸光透著涼意,淡淡地掃了惠豐一眼,“那你們還愣著乾什麼?打!現在就給我打!搬張凳子過來給我坐,我要親自給他數數!”
眾人:……
惠豐偷偷地覷了石廣進一眼:這個操蛋的孫子,你自己招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