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定力不行的男人,此刻定要噴鼻血。
琴大公子卻還能麵不改色心不跳,出聲調侃她……
反倒是國安夫人被調笑得嚶嚀了一聲,扭動著水蛇腰上前,本想貼上琴大公子,奈何大公子小金扇一揮,擋住了她的臉,“夫人,今日我是奉家父之命,前來接五弟回府的。”
琴家主也知道此事了?
國安夫人的臉又是扭曲了一下,連忙賠笑嬌滴滴地說道,“大公子真愛說笑不是,您家尊貴的五公子,怎麼會在國安府邸裡嘛。”
死不承認?
大公子俊眉微蹙,表情十分鎮定。
這賤婦去若不認份,以她二品誥命的身份,他倒確實不能帶人硬擠闖進去。
不過此事沒完。
“如此說來,我家五弟是真不在夫人這兒嘍?”琴大公子也沒生氣,語調平緩地笑了笑。
“那是,琴府的人,國安又豈敢擄來嘛!大公子您說是不是呢。”國安夫人的爪子,未搭上琴渲的肩,就被後者的扇子一下打開了。
“啊!”國安夫人捂著被打紅的手,嗔怒地望著眼前俊俏含笑,翩翩玉立的男子。
下手可真重!可惡的男人,半點不懂憐香惜玉。
“既然夫人明言,我五弟並不在您府上,那本公子便就此告辭了!”大公子笑吟吟地施了一禮,轉身離去之際。
忽地轉頭衝她抿唇微微一笑,“哦對了夫人,來的路上,似乎看到東宮的人,拎著兩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正窮凶極惡地朝您府上而來,看上去好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