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佳見她頭也不回便走了,氣得直起身來,唇皮直哆嗦。
她跺了跺腳對身邊的季香道,“都怪你,去跟那女人打什麼招呼。”
害得她受這麼大的侮辱,氣得她整個身軀都微微顫抖。
季香也很是不解地問道,“寶佳,你和太子妃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麼?”
陳寶佳沉著一張臉道,“能有什麼事,還不是那人小雞肚腸看不慣太後跟前兒,我比她更得臉麼。”
自從太子妃入宮後,太後還不曾召見過她呢,倒是陳寶佳三天兩頭入宮,陪太後吃吃飯說說話,太後她老人家麵前,可不是陳寶佳更得臉麼?
想到此處,陳寶佳氣順了幾分,冷著一張臉,瞅了一眼空蕩蕩的店鋪,歪了歪小嘴哼了一聲,“我看這珍繪坊往後也不必來了。”
“寶佳,為何這般說?”季香吃驚地問道。
這人是豬腦子麼?陳寶佳恨鐵不成鋼地瞟了她一眼道,“現在這鋪子被太子妃給收回去了,你想想一個村裡出來的姑娘,她能打理得好這珍繪坊麼?她懂首飾潮流麼?她知道什麼樣的美顏用品,適合我們世家貴胄家的小姐用麼?”
陳寶佳挖苦一笑,“她什麼都不知道,便貿貿然從沐大夫人手裡把這珍繪坊給搶了過去。”
“我看這珍繪坊也經營不了多久了,早晚都得在她手裡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