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之前,他又是被喂了軟骨散,又是被下了催x藥,身子已經處於半殘狀態了。
如今竟然連一隻小小的藥瓶都打不開。
琴五公子下意識地便死死地握住了手心,連自己的掌心,被手指掐出了血印子也不曾察覺。
喬木心情不佳地瞥了這人一眼,再度念叨了一聲“麻煩”。
小家夥抬腿上前,彎腰從他手中奪過那藥瓶,直接拔開塞子,蹲到他身邊,一手將他潮紅的臉給轉了過來,另一手十分粗魯地把藥液往他口中倒去。
琴修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隻覺小姑娘的手,冰冷玉致得竟有幾分可怕。
“一天半瓶解藥,服用兩天即可。”喬姑娘麵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一把將琴五公子從地上拎了起來,“彆忘了一百萬靈幣與無淚草。”
琴五公子滿心不是滋味兒,艱難地抬頭望了她一眼,“你……你為什麼討厭我?因為我,我是個廢人的緣故?”
他看得出來,小麵癱對他完全不假辭色,甚至可以說是壓根兒懶得搭理他。
這說話態度,跟她與戚萱萱之流的人說話,是完全不同的。
即便她那萬年不變的麵癱表情跟定格似的一塵不變,可他就是能清楚地知道,無論是交談的態度還是說話的口氣,與戚萱萱他們相比都大有不同。
“你是不是廢材,關我什麼事。”喬姑娘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她才懶得多管他們琴府的事情,今天要不是正好讓她撞見,她壓根兒就不會去找他們。
琴府的琴五和冥州的冥豹,說穿了跟她半毛線關係都沒有!
喬木低頭望了手上的人一眼,不悅地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