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嗬斥她,你為何阻攔我。”墨太子心情不悅地問道。
“不過是些女兒家的小手段。”喬木眼波淡淡地說道。
“這種小伎倆,不必跟她生氣。”
“她惺惺作態說要引你去換衣服!還不是有所預謀!”
“為什麼這些女人總是喜歡做這些幺蛾子?”墨太子不禁惱怒。
倆人此時一輛車駕,隨行的便隻有回風等幾名親衛,能聽到她們所說的話。
喬家人則都在後一輛馬車上,父親與二叔早已喝得酩酊大醉,此時正在馬車裡打著呼嚕。
喬木不由好笑,伸手捏了捏他生氣的俊臉,“好啦,都是些小孩子的手段,不必理會。”
到她此時這般境界的,一些個莫名其妙的陰謀詭計,其實都不算什麼了。
在絕對的實力之前,那些見不得台麵的小爭小鬥,碾壓下去就是了,何必動怒。
“我看她是過得太安逸了!”墨蓮怒道。
總之他就是不允許任何人,敢將一些歪心思壞腦筋,動到他喬喬身上來。
他都舍不得給她一丁點委屈受,憑啥要讓她受其他人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