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蠢貨哥哥,跟陛下爭權奪勢,最終落得個橫死當場的結局。連你娘那麼精明的人,現在都不敢做什麼違逆陛下的事情。成天隻敢躲在仁川宮裡,吃齋念佛萬事不管的了。”
“你怎麼就這麼蠢呢?居然還想找你娘求救,還以為陛下會看在兄妹一場的份上,放過你?”
“你以為陛下是我麼?小時候,就算我最愛的小雪球被你弄死,我都不敢說什麼,隻敢抱著它的屍體,偷偷躲在冰冷的花園一角,哭個一晚上,最後把它給掩埋了。”
“平山鎮的時候,陛下就難以容忍你了!”容喻湖死死壓著她的臉,獻寶似的從懷裡取出一張圖紙遞到容姍姍麵前,“看看,這是什麼?還認得麼?”
顯然容喻湖根本沒想要容姍姍回答什麼,自顧自興奮地說道,“畫上的女子是不是十分漂亮,你看你看,這隻雪貂你還認得麼。”
“公主,公主。”小宮女驚聲叫著,想要衝上前來,卻被容喻湖身邊幾個宮女給攔了下來。
容姍姍十分艱難地微仰起頭來,看著畫紙上素衣若雪,美目流轉盼兮的女子。
見她懷中抱著一隻似曾相識的小雪貂。
“這是我找人臨摹的。”
“陛下那兒,有一幅畫得比這好千倍萬倍的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