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已經過了這麼久,自己的心理素質還是這麼弱。
光是聽到小樹在那兒叨叨說,要將全身骨頭打裂,她就會聯想到四肢儘斷那會兒,像個可憐小蟲子一樣爬行的日子。
一身冷汗無端端便冒了出來。
這種可怕的心理疾,並不曾被治好,隻是被她狠狠地掩埋在心底最陰暗的角落之處。
偶爾撕開之後,依然會感到痛入骨髓。
桃花神尊抱著麵無表情的墨寶寶上前一步,蹙眉催促道,“墨蓮,墨蓮,你先把她扶起來,去那邊坐坐。”
墨蓮將她攙扶起來,走到一旁的石桌旁坐下。
他輕撫著她冒著虛汗的額頭,輕聲說道,“喬喬,彆慌,沒事的。彆聽小樹唧唧歪歪亂說,不必理會它。”
鳯琛點點頭,突然感到懷裡的小祖宗動了動。
低頭一看,就見那小娃騰空躍起,飄到她娘麵前,倏地往下一掉。
墨蓮的身子稍稍向側方讓了讓,這小娃便騰地落在倆人中間,乖覺地躺臥在喬木膝頭。
喬木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小手,眨眨眼,嫌棄地扯了下兒子身上的裹被,日常懟夫君,“兒子臟兮兮的,這裹被都這麼臟了,也不知道給他換一下的麼。”
墨蓮委屈巴巴地瞅了媳婦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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