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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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憫行看她一早起來洗完臉粉黛未施的雪白臉蛋,肌膚細膩的像綢緞一樣,他道: “沒事,他們會把我剪掉的,不會出現在你們節目裡麵。"

“那我放心了!”江魚魚鬆一口氣,又抬頭瞥一眼江憫行, "江老師——"江憫行嗓音低沉,眸色深卻專注看她, "嗯?"

江魚魚眉頭打結道:“您剛才抓朱羽容的手了?您不是恐女嗎?會不會不太好受?”"是不太好受。"江憫行頷首,伸手摁了摁喉結。江魚魚立即緊張道:“是會有想吐的感覺嗎?”江憫行說:“有點,更多是心理不適,稍微緩上半小時就好了。”

“要半個小時這麼久嗎?”江魚魚皺眉,低頭自責道: “早知道我就跟在朱羽容身邊了,一大早就讓您這麼難受。"

江憫行低頭,鼻間漂浮著她身上體香,他低聲: "沒事,抱著你會好受一點。"

“啊?”江魚魚倏地抬頭,心裡難免驚喜和躍躍欲試,她道:“您抱著我很舒服的話,那就讓您

多抱一會!!"

話落,她又補充道:“畢竟您一大早難受了這麼兩回,都是因為我,我想做點什麼當做補償!!!"

江憫行眸深著,緩聲問: "能抱多久?"

江魚魚沒做她想, "上午九點錄製,八點做妝造,現在七點,您可以抱一個小時!可是乾抱著會不會有點無聊?"

“你想抱著做什麼?”

江魚魚隨口接話道: “接吻?”注意到江憫行的聚焦到她唇上的視線,她猛地臉紅著搖頭, “咳咳……我隻是說彆人擁抱好像都接吻,不是說我跟您要接吻!您彆誤解,我不是在勾引您!"

“嗯。”江憫行嗓音無波無瀾,好似他也並沒接吻的心思。

但是乾抱著確實無聊又尷尬,江魚魚隻能提議, "江老師,我們再去睡個回籠覺吧?"話落,江憫行眸色更深了,瞧她的視線似乎有所隱喻。

”江魚魚想到早上她不老實的一條腿,急得麵紅耳赤,道:“咳咳咳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再蹭您那裡讓您不平靜了!!!我保證,隻睡覺,不弄您!!!"

江憫行並沒說話,江魚魚還以為他不感興趣,正要再提議其他,雙腳卻陡然踩空,江憫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主臥走,他嗓音低了點,說: “陪你睡個回籠覺。”

"咳咳我不是邀您陪我睡覺,我主要是想緩解您的難受——"

"嗯,緩解我的難受。"

……”總覺得還是哪裡好奇怪啊啊啊。

回籠覺隻睡了半小時,江魚魚倒是真的睡熟了,她紅唇微張靠在江憫行懷裡,睡顏嬌憨,毫無防備,江憫行一直沒睡,雙手虛虛抱著她,靠在床頭,回著陳正的微信。

陳正: 【不要說你還在睡?難不成還真成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小嫂子這麼讓你著迷?】

江憫行: 【她睡個回籠覺,有事嗎?】

陳正: 【哦,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就是李振虎被保釋出來了,他知道你跟小嫂子的關係了,找了朋友問我,想找你吃個飯,就今天晚上?】

江憫行:【不吃,你給拒了。】

陳正: 【要不要問問小嫂子的意見?】

江憫行: 【她隻會告他強/奸,不會接受他的道歉,陳正。】

陳正: 【好好好知道,我懂了,每次一本正經叫我名字的時候就準沒什麼好事,你彆怪我多嘴,主要是小嫂子人在娛樂圈,想往上走的快又高,人際關係挺重要的,你不了娛樂圈,我才想著問問小嫂子一聲,不過你態度這麼堅定,我也不說什麼了,李振華那頭豬確實也該進橘子關一關了。】

陳正: 【那個大堂經理有沒有跟你說酒店走廊監控的事。】

江憫行:【嗯,李振華昨晚淩晨就讓人聯係酒店大堂經理想銷毀監控視頻。】

陳正: 【笑死,幸虧酒店是你們江家旗下的,不然這證據現在早就被毀了。】

懷裡的女生似乎被他打字時微微晃動的手臂驚擾到,嘴裡嬌氣哼了一聲蹙了眉,江憫行手撫上江魚魚的後背,輕輕拍了拍,給陳正簡單回了最後一條消息。

江憫行: 【一會見,不聊了。】

江魚魚是被江憫行喊醒的,她才睡了四十分鐘,人有點迷糊,靠著江憫行懷裡撲閃著眼,嘴裡迷瞪瞪,"嗯?乾嘛?"

江憫行手抬起,捏了下她

的腮,他捏了一下,就收了回去, "起來吃飯了,吃完飯去做妝造。"江魚魚哼唧唧“哦”了聲,模模糊糊記起什麼來,她揪著江憫行的襯衣,仰頭眼皮困極地半閉半睜,問他, "您好點了嗎?還難受嗎?"

江憫行看懷裡還迷瞪瞪的江魚魚,問: “沒好的話怎麼辦?”

“沒……沒好的話,那給您下猛藥吧。”江魚魚腦子還沒清醒,直接抓住了剛才他握朱羽容的那隻手,摁在了自己身上,她又困極地閉上眼,哼唧道: "您手在這消消毒,就不……不難受了。"

江憫行看著懷裡又打起輕鼾的江魚魚,眸光移到她雪白真絲襯衣裹住的兩團,並沒聽她的話,大手挪開了,他今早不想兩次高舉旗杆。

也沒再叫醒她,又過了二十分鐘,鄔歌敲門喊江魚魚做妝造,江憫行喊醒江魚魚起了身,跟江魚魚一同出了房間。

江魚魚完全不記得剛才睡得迷迷糊糊做過什麼,跟江憫行暫時告彆就去節目地點做妝造,錄了大半天節目,工作結束,江魚魚折返回酒店,簡單收拾了下行李箱,便跟江憫行下了樓。

陳正隨念兩人也在,江魚魚便帶著墨鏡和口罩跟江憫行手牽著手,到了一樓大廳,卻被李振華那頭肥豬堵住。

李振華眼裡帶著和善的笑,朝江憫行伸手,直來直往道: “江先生,我是不知道江小姐在跟您交往,昨晚才冒犯了她,我在這裡跟她道歉,並允諾給江小姐兩部大製作好餅,還希望江先生和江小姐能大人有大量,不再計較這事。"

李振華是個懂得審時度勢的人,江魚魚一個人身單力薄,沒錢沒勢力,他要銷毀掉酒店監控和各種對他不利的證據太過輕鬆,即便被江魚魚告也就是隔靴搔癢沒什麼影響,但眼下江憫行插手,江家有錢有人脈,酒店走廊的監控他完全插手不了,連警橘裡關於他涉嫌□□江魚魚在她身上留下的指紋和毛發記錄都完好不缺,動不了分毫,這兩樣有力證據,外加江家的錢勢,他這次絕對會吃個大虧,說不定真要吃幾年免費午飯。

跟江魚魚道歉補償是眼下唯一能做的,誠邀人吃飯不成,他隻能來這裡堵人。

江魚魚一見李振華,真的很想惡狠狠上去用她的馬丁靴踹上他的豬臉,但她壓抑著,口罩下的嘴角緊抿著,想要一口回絕掉李振華的道歉,轉而她想到自己的處境,日後跟江憫行合約結束,他就

不再是她的依靠,可她還要在娛樂圈混,不接受這個人渣的道歉,倘若三個月合約結束,官司還沒打嬴,她的局麵就非常被動。

想到此,江魚魚心裡又浮起那種揮之不去的無力和惡心感,原諒他的強/奸未遂,她接受不了自

己這麼做,但是不接受,她的職業道路在三個月後估計還是會更加難走。

她手不自覺因為心裡的憤怒和無力開始收緊,她全然忘記了她的手還跟江憫行的手相牽。

江憫行察覺到江魚魚的手緊緊攥著,他掀眸看向李振華討好和善的臉,淡淡道: "不接受。"

江魚魚微愕,扭頭去看江憫行,江憫行卻牽著她繞過李振華,往外走,陳正跟隨念隨即跟上,鄔歌神色遲疑也落後一步跟了上去。

李振華惱羞成怒,他人生第一次這麼謙恭地致歉,竟然被江憫行一個大學老師毫不猶疑地忽視和踐踏,他扭頭,惡狠狠盯著江魚魚,隻衝江魚魚喊道: “江魚魚,你想好了,江家並不能保護你一輩子!"

江魚魚跟鄔歌的腳步整齊地滯了滯。

她跟鄔歌想法都一樣,她們沒有江憫行的身家和底氣,不足以跟李振華這種人硬碰硬,更彆說她跟江憫行隻是合作關係。

江魚魚心下無奈,眸中閃過悲苦,她扯了扯江憫行的手,像示意他停下,江憫行如她願停了下來,卻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他帶著江魚魚轉過身,溫柔地摘掉她的墨鏡,他微微附了身,看她眼裡還沒消散的悲苦,他緩聲道: “瞪他。”

"啊?"江魚魚茫然。

江憫行繼續說: “惡狠狠、鄙夷地瞪他。”江魚魚不知道該不該做,她剛剛已經開始打算妥協,接受李振華的道歉。

江憫行端正俊美的臉上沒什麼情緒,見她不照做,隻是茫然無措著,他半眯了下眸,像是在半閨眸子,他說:"叫我這麼久老師,不聽老師的話嗎?"

江魚魚心內一震,以為江憫行知道了什麼,但看他平靜的眸,她才反應過來,江憫行說的是這段時間一來,她一直喊他江老師。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她內心深處對江憫行她的大學老師的尊敬,還是江魚魚內心深處不想屈服於李振華的威脅,她小聲對江憫行“哦”了聲,開始發自真心地惡狠狠地極近鄙夷地瞪

起了李振華。

陳正抱臂一臉看好戲的姿態,隨念沒什麼所謂,鄔歌卻見狀閉了閉眼,像是想到江魚魚三個月後的困難日子。

李振華惱怒至極,又用能拿捏住江魚魚的話再次恐嚇, "江魚魚,你敢瞪我!!我說了你絕對不會被江家保護一輩——"

江憫行在此時直起了身,站在江魚魚身側,修長挺拔的身姿斯文落拓,他牽著江魚魚的一隻手,看著李振華,慢條斯理打斷李振華的話,“李先生,話不要這麼篤定,你會在監獄裡看著我是怎麼保護她一輩子不受你半分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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