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茹霜眼中閃過一道苦澀,“我媽和我姐都對我選擇無視和放棄,一個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站出來,還真是讓人覺得諷刺呢。”
喬智知道陶茹霜的心情不好受,安慰道:“你媽和你姐,我對她們還是有所了解,雖然對人冷漠了一些,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不會掉鏈子。給她們一點時間消化吧,她們肯定不會明知是個火坑,還將你朝裡麵推。”
“我對她們早就失去信心,虧你飽受冷眼,還這麼幼稚。”陶茹霜冷笑。
“做人不能輕易認命。”喬智低下頭,淡淡道。
陶茹霜看不見他的表情。
……
詹世坤在醫院做了全身檢查,脖子位置有輕微的軟組織挫傷。
其他地方沒有問題,他這才算徹底放心。
有錢人便是如此,比起其他身外之物,身體健康最重要。
“坤少,咖啡館對你動手的男人,身份已經查出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身高達到一米八八的男子,他麵如冠玉,鼻梁上帶著金絲眼鏡。
“誰?”詹世坤上下牙齒咬得很緊,低聲皺眉問道。
“陶茹霜的姐夫,陶茹雪的丈夫。”男子輕聲說道。
“那豈不是我未來的連襟?”詹世坤怔然半晌,才將複雜的關係梳理清楚,“我的大姨子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
陶家兩千金,都是傾國傾城的美女。
至於陶茹雪的名氣比陶茹霜還要大一些。
陶茹雪膚白貌美,還是新聞主持人,追她的人不計其數,詹世坤不僅對陶茹霜勢在必得,對陶茹雪也有想法。
現在得知陶茹雪已為人婦,心裡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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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空落,對她丈夫的身份更為好奇。
男子耐心地解釋:“他名叫喬智,在四個月之前和陶茹雪領了證,對外沒有公布,但已經搬入陶家。”
“能成為陶家的大女婿,家族勢力肯定不弱,他是什麼來頭?”詹世坤眼中露出凝重之色。
“好像沒有特彆之處,父親是個鄉村教師,因病退休,在國接受治療,治療費都是由陶家提供。母親是個會計,如今也辭職在國照顧他的父親。他是個大學畢業生,之前在淮香酒樓的後廚當過實習廚工……在我看來,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軟飯男。”男子將喬智的資料一五一十地講解。
“閉嘴!”詹世坤打斷男子的話,“你給我滾出去!”
男子莫名其妙地望著詹世坤,但還是按照他的要求消失。
“沒想到我竟然會被狗一樣的東西給打了。”
普通人很難理解二世祖的邏輯,如果揍他的是一個有權有勢有背景,跟自己旗鼓相當的人,可以勉強接受。
但喬智什麼都沒有,跟自己比,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又如何心甘心?
老虎被老鼠給痛揍了一頓,心情能好受嗎?
……
“這是銘鴻的核心財務數據,從第三方公司那邊花費大代價購得。”宋恒德將厚厚地一疊資料放在陶南芳的案頭,“果然如同您所猜測,詹家最近的情況不大妙,陷入危機,急需一筆周轉資金才能解決銘鴻集團旗下四大核心業務的問題。”
陶南芳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明天在醉八仙聘請曹家、王家、黃家的飯局敲定了嗎?”
“已經落實好,主廚是有著聖焰國廚之稱的鄭澤老先生。他十分敬業,帶著自己的團隊,已經在三天前抵達瓊金,準備食材,絕對不會有問題。”宋恒德連忙回答。
“這頓飯絕對不能有失,將對我們四家能否聯手抄底,起到決定性作用。”陶南芳還是再次強調。
宋恒德點了點頭,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陶南芳不悅道。
宋恒德知道老板最討厭婆婆媽媽的人,便和盤托出,“從保護二小姐那幫保鏢口中得知,二小姐剛剛跟詹世坤見了麵。”
陶南芳一頓,驚訝道:“兩人單獨見麵?”
二女兒按理沒那麼愚蠢,跟詹世坤私下接觸,很容易吃虧。
“還有您女婿。”宋恒德補充道,“喬智替二小姐出頭,動手打了詹世坤。詹世坤為此還是特地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
陶南芳鬆了口氣,又覺得不對勁,最近陶茹霜和喬智走得很近啊。
她表情有些複雜,嘀咕道:“這兩人在搞什麼鬼?不會破壞我們的計劃吧?”
宋恒德想了想,認真道:“應該對大局不會有任何影響。畢竟詹世坤的壞名在外,詹家那些長輩隻會覺得他又在瞎折騰,畢竟現在是詹家有求於咱們。”
陶南芳不耐煩地轉身,語氣粗暴地說道:“兩天之內便能得出最終結果,我要讓詹家知道,敢動我陶南芳的女兒,會是何等下場!”
陶南芳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尖酸、冷酷。
宋恒德聽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