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嘴巴放乾淨一點。在我的眼裡,你是世界上最惡毒的女人,連婊子都不如。”
徐琳冷笑道:“嘴巴還是挺凶的。今天股東都在,即使沒有鄭家的支持,我也不一定會輸。”
鄭新河淡淡道:“如你所願,現在我們就開始舉手表決吧。同意我提出的決定,請舉手!秘書做好記錄工作!”
徐琳冷笑。
鄭新河太自信了。
難道以為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沒有一點價值嗎?
不過,她很快臉色大變。
原本自信的笑容,被錯愕取代。
“你們這幫騙子!明明說好支持我的!”
徐琳瞪大眼睛,難以接受結果。
不用詳細核算票數,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股東,都舉起了手。
自己被免職了!
空有股份,沒有了職務,等於失去了對公司的掌控力。
為什麼會變成一麵倒的局麵?
“鄭新河,你私下裡做了什麼承諾!”徐琳憤怒地說道。
鄭新河搖頭歎氣道:“你陰謀詭計用得太多,所以總是用灰色的眼光打量這個世界。我沒有像你那樣,給出補償的承諾,而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他們同情我!”
“同情?同情你這個拋棄妻子的人渣嗎?”
徐琳的情緒、崩潰,歇斯底裡的嘶吼。
鄭永昌則坐在旁邊,難以置信地目睹這一切。
父親和母親徹底決裂了。
“沒錯,我是個人渣
。我為了所謂的金錢和家族利益,拋棄了我心愛的人,向你低頭認錯。我現在決定努力改變一切。”
鄭新河環顧四周,“有一份文件,現場也就你和你那巨嬰兒子沒看過了。”
鄭新河從包裡取出那份與鄭永昌的親子鑒定報告,朝徐琳扔了過去,“昨天我給諸位股東看的,都是複印本。現在給你看的則是原版。”
鄭新河冷笑。
他難親自找鄭永昌找了一根頭發。
報告得出的結論,讓他心碎。
心如死灰,找到大股東,連夜密談今天董事會的幾項決議。
大股東們也有一部分,跟徐琳走得很近的。
但麵對利益,絕大多數選擇和鄭新河站在一起。
尤其是原本左右不定的鄭氏家族,他們沒有理由支持一個外人。
“你是瘋了吧!鄭永昌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兒子。”徐琳竭力地掩飾內心的不安。
“媽,你在說什麼?”
鄭永昌連忙搶過親子鑒定報告書,手腕劇烈地顫抖起來。
難怪老爸昨天晚上來找自己。
沒跟自己說一句話,逗留了幾分鐘便走了。
原本以為是質問老媽堵住安梓夏的事情。
現在才反應過來,揪了自己一把頭發,作為檢測樣本……
“媽,不會這麼狗血吧,肯定是你們在胡說。”鄭永昌惶恐地凝視著徐琳,“爸,你彆這樣,怎麼可能不是你兒子呢。”
鄭新河眼神掃在鄭永昌身上。
頭上綠油油的。
這麼多年當親生兒子養著,若是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但投入越多,感情越深,心中的傷痛便越厲害。
“走吧,我不先見到你們。”
鄭新河背過身,目光落在背景板上。
鄭永昌不知所措。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邁出會議室的大門。
徐琳比較理性,喊來了自己的司機,將呆掉的鄭永昌送到後排座位。
“兒子,對不起,這件事媽一直隱瞞著你。當初我跟你爸結婚之後,我曾經與一個人私下接觸過,然後便有了你。”
徐琳不得不將多年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訴他。
鄭永昌哈哈大笑。
瘋狂地朝自己臉上猛扇耳光。
“那個男人是誰?哈哈,我不問了。原本以為安梓夏是婊子養的雜種,結果我才是婊子養的,還真是自作自受啊。”
鄭永昌用力推開門,瘋狂地朝遠處奔去。
徐琳望著兒子離去的身影,捂住胸口,心如刀絞。
當年一時放縱,結下了現在的苦果。
更關鍵的是,她甚至連那個男人叫什麼都不知道。
與鄭新河吵了一架,抑鬱難消。
在酒吧和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了一夜情。
得知自己懷孕之後,一度惶恐猶豫。
最終以此作為籌碼,和鄭新河重修於好,然後結婚……
秘密隻有她一個人知曉,甚至連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
多年來,她一直擔心這個秘密會被拆穿。
生怕兒子和老公長得越來越不像,引起老公的懷疑。
不惜一切增持鄭大金店的股份,以此鞏固自己和兒子的地位。
結果紙包不住火!
真相還是被鄭新河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