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是的人自掘墳墓,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安梓夏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鄭永昌突然覺得不對勁,下意識地左右四顧。
右手邊出現兩個人影,左手邊似乎也有動靜。
鄭永昌認出了胡展驕和陶亮。
自己在他倆的手下吃過太多的苦頭。
下意識朝攝像頭安裝的位置衝去。
陶亮飛速上前,一腳將鄭永昌踹翻在地。
胡展驕不緊不慢地將攝像頭取到手中,觀察了一下型號,“像素還挺高的,拍出來的畫麵很清晰!”
鄭永昌反應過來,自己早已被監控了。
“你個臭賤人,竟然陰我。”
鄭永昌戴著口罩的臉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他心有不甘。
這女人害得自己好慘啊。
臉上整容整了這麼多遍,已經分不清多少次挫傷了。
關鍵是,他最引以為傲的鄭家大少身份沒了。
安梓夏整理好了衣衫,走到鄭永昌麵前,朝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如果不是有人提醒我,恐怕真要被你給設計了。鄭永昌,我低估了你的惡毒。果然動手打女人的男人,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自從胡展驕充當安梓夏的情報顧問,一直密切地監視徐琳和鄭永昌。
徐琳最近的行蹤很低調,幾乎足不出戶,似乎醞釀著什麼大招。
然而,鄭永昌這段時間,每天都很忙碌。
五天之前,他用很高的價格買下了這個垃圾場,然後在這裡布置了一番。
而且經常在垃圾場活動。
原本以為自己的行動,都以機密的方式完成。
隻是沒想到,每次他離開垃圾場後,便會有人檢查垃圾場的變化。
胡展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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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鄭永昌還了解這個垃圾場的情況。
“我不會饒過你的!有膽子你現在弄死我!”鄭永昌依然嘴硬。
安梓夏蹲下身體,笑道:“殺人償命,我又不傻。你跟我的仇恨,雖然很重,但還不至於我殺了你。我的敵人是你媽,她欠了我一條命,要殺也是殺她。”
鄭永昌從安梓夏的口中嗅到了一股冷漠。
她不是說著玩的,真對徐琳有殺心。
“你個賤人,我跟你拚了。”
鄭永昌試圖掙紮起身,被陶亮踩住了手背,疼得嗷嗷直叫。
胡展驕又踢了幾腳,鄭永昌力竭之後才安定下來。
“接下來該怎麼辦?”安梓夏問胡展驕。
胡展驕笑著說道:“以巨嬰作為籌碼,讓徐琳做個選擇,是要錢,還是保護自己的寶貝兒子。今天鄭大金店會召開董事例會,從小道消息來看,徐琳可能會利用這次會議,對鄭新河發起新一輪反擊。”
鄭永昌對安梓夏的陰謀,攝像頭完整記錄下來。
他說的那些話,以及殘忍的手段,都涉嫌犯罪。
以安梓夏對徐琳的研究。
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唯一的破綻,便是巨嬰兒子鄭永昌。
安梓夏平靜地掃了一眼眼中滿是惡毒之色的鄭永昌。
“她的詭計注定要落空了。”
……
鄭新河早晨接到董事會消息,嗅到了一股不對的氣息。
徐琳將自己鎖在房子裡好幾日,什麼事情都沒做。
正是這種安靜的感覺,讓人覺得心中毛毛的。
暴風驟雨前的寧靜!
鄭新河走入會議室。
掃了一眼徐琳身邊的女人,眼中露出驚愕之色。
“杜麗,你怎麼會在這裡?”鄭新河吃驚地望著她。
杜麗是最主要競爭對手城隍黃金的執行總裁。
競爭對手核心的高管出現在董事會,對他這個董事長而言,無疑是挑釁。
徐琳淡淡道:“她今天前來,是為了洽談收購事宜。願意以溢價百分之十的價格,收購所有股東的股份。”
鄭新河麵沉如水,“徐琳,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女人,竟然夥同外人,對公司進行惡意收購。”
其他股東其實早就得知這個消息。
鄭新河和徐琳的夫妻關係破裂,鄭大金店隨時麵臨崩盤的尷尬處境。
現在有這麼一個人,願意溢價購買他們的股票,是讓大家能夠軟著陸的最佳選擇。
徐琳環顧四周,“大家對鄭大金店有深厚的感情,但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的財報已經連續虧損了多年。如果不是靠著其他產業投資有回報,早就崩盤了。如果大家現在不把握時機,鄭大金店的股價將會雪崩,到時候你們哭都來不及。”
“彆聽她胡言亂語!”鄭新河努力控場。
鄭新根暗歎了口氣,“新河,這麼多年來,我們都知道你不容易。其實我們要麵對現實,該放手的時候,要果斷一點。”
“你也被說服了!”鄭新河怒道。
鄭新根歎氣道:“不隻是我,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想法。”
杜麗淡淡笑道:“鄭董,如果你對鄭大金店難以割舍,我們允許你保留一定的股份。你還將是城隍黃金的股東之一。”
鄭新河如遭電擊。
局麵一麵倒!
第二輪的交鋒,難道真要這麼輸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