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首飾市場不明朗,正處於轉型期。
珠寶首飾屬於硬通貨,一旦全球整體經濟趨勢明朗,便會穩定上升,是投資保值的良好渠道。
徐琳終於意識到了安梓夏的厲害之處。
“我必須得承認,以前低估你了。”徐琳語氣深沉地說道,“鄭大金店早已苟延殘喘,其實我早就想要抽身離去,看來沒必要繼續堅持了。我同意將股份轉讓,但你要承諾,放過我兒子。”
安梓夏淡淡一笑,“放心吧,鄭永昌是你的軟肋,我不會這麼快放棄這麼一個有用的武器。讓你離開鄭大金店,隻是複仇的開始,我會慢慢來,讓你痛不欲生。”
徐琳表情明顯地抽搐了一下,
必須得承認,她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安梓夏已經開始一步步地蠶食自己的力量。
先是逼迫自己罷免職務,現在讓自己退出鄭大金店。
下一步會是什麼呢?
安梓夏像是一隻吐著信子的毒蛇。
惡毒得讓人頭皮發麻。
隔壁會議室內,鄭新河麵色凝重,環視眾人。
他們是自己的戰友或家人嗎?
簡直是一群泯滅人性的豬隊友。
以前的努力,仿佛是笑話。
徐琳被安梓夏帶到隔壁房間,他們倆在聊什麼?
安梓夏會不會被徐琳欺負?
徐琳這個惡毒的女人,終究還是露出了獠牙。
枕邊人如此狠辣,鄭新河心灰意冷。
自己這大半輩子,看似擁有了很多,其實什麼都沒有真正擁有。
徐琳離開了房間,返回會議室。
所有人都等待她的意思,協議是否還要簽署。
“杜總,對不起,今天收購計劃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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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琳麵無表情,“從今天開始我會退出鄭大金店,我的股份將全部轉給雲海一家基金。”
“什麼?你是在耍我嗎?”杜麗拍案而起。
失去了徐琳的股份,即使其他股東全部轉讓股份,也拿不到絕對控股權。
“我隻能再說一聲抱歉。”徐琳無奈道。
鄭新河目瞪口呆,
眼前的反轉,難以置信。
安梓夏究竟跟徐琳說什麼?
安梓夏化解了這場危機,從懸崖邊將自己救了下來。
讓鄭新河更加失落。
他虧欠女兒的更多了。
“什麼情況?本來說好要收購的,我們都表態了,甚至簽署了自己的名字,現在說不簽就不簽,這是逗我們玩嗎?”有股東怒道。
杜麗已經坐不下去,果斷轉身離開。
徐琳則被幾個股東攔住。
“徐總,你現在是上岸了,但要考慮我們的立場吧,我們幫了你,現在如何麵對鄭新河?”
徐琳眼神冰冷地掃了一下眾人,“放心吧,鄭新河為了讓鄭大金店穩定,肯定會忍下去的,商業競爭原本便是如此。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輸了,他贏了。”
徐琳帶著她的人,黯然離去。
鄭新河見局勢已定。
“如同徐琳所言,我會站在大局考慮,忘記今天的所有不快。大家現在還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希望大家同心同力,不要再做出違背鄭大金店的事情。”
鄭新根看了一眼堂弟。
隻覺得臉上滾燙,恨不得鑽到地底去。
原本的股份轉讓大會,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不過,鄭新河已經有主意,今天背叛自己的那些股東,他會一個接著一個收拾掉。
尤其是原本站在徐琳陣營的那幾個股東,更是首當其衝要處理掉的目標。
會議室內,隻剩下安梓夏和鄭新河。
“安安,謝謝你,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就一無所有了。”鄭新河自嘲道。
“我可不是為了你,是為了自己。徐琳被我從鄭大金店趕走,隻是我複仇的計劃之一,接下來我還要不斷地剝奪她擁有的一切。至於你,也是我的敵人,等我收拾了她。自然會對付你。”安梓夏聲音冰冷地說道。
鄭新河輕輕地歎了口氣,“那好,我現在會幫你好好守著這份資產,等你需要的時候全部給你。你如果要我的命,我也會給你。”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我要讓你一輩子痛苦,陷入無窮的愧疚當中。”
說完此話,安梓夏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留下老淚縱橫的鄭新河。
胡展驕很快得到了安梓夏獲勝的消息。
忍不住給喬智打了個電話。
“老喬,你製定的計劃又成功了。”
“噓,不是說,這事跟我無關嗎?”
“明明就是你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如果不是你精準預判鄭永昌的反應,如何能這麼順利!”
“真的跟我沒半毛錢關係。彆跟任何人說啊,尤其彆告訴安梓夏。”
“為什麼?想好事不留名?”
“我怕她纏著我。這女人身負血仇,幫她的話,一旦行將踏錯,容易吃力不討好,惹得一身騷。”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