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吧?為什麼會來這裡!”肖鵬壓低聲音怒斥。
“我想問你一件事,我的妻子和女兒是不是並沒有死。我當年的罪名也並非是殺人,隻是傷人而已。”黃農冷聲說道。
肖鵬深呼吸,“這裡不適合討論此事,我們到其他地方溝通此事。你是另外一個我,我們是一體的。”
“爸,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肖芸恢複理智。
她隱約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跟你沒關,趕緊進屋。”肖鵬冷聲吩咐道。
“肖先生,此事跟你女兒還真有關係。”喬智跨了一步,站在黃農的身前,“如果不是因為你女兒,我也不會調查你的事情,更不會牽扯出二十多年前的一個刑事案件。”
肖鵬複雜的掃視喬智,“你是誰?”
喬智淡淡一笑,“我叫做喬智,是你女婿的情敵。他的前女友是我的媳婦。”
肖鵬終於反應過來,“之前我們遇到的幾次公關危機,也是你暗中設下的圈套。”
“肖先生,你搞錯了,前因後果。公關危機是你們集團本來就存在的問題,隻不過被人發現了而已,不存在圈套。其次,你和黃農之間的恩怨,也是你一手促成的,我們隻是將此事給挖了出來而已。”喬智攤手,平靜地說道。
肖鵬深呼吸,見司機已經靠近,走到自己的身旁,壓低聲音道:“給我拿下他們,彆讓他們跑了。”
事已至此,隻能破釜沉舟,做最野蠻的行為。
讓司機控製住當場四人,然後另作打算。
黃農是自己的替身,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絕對不能讓他公布於眾。
司機是自己高薪聘請過來,跟著自己有七八年,是特種兵出生,曾經參與過真正的戰爭。
以他的實力,拿下四人
,不在話下。
司機得到肖鵬的指示,朝喬智徑直衝過來。
擒賊先擒王。
喬智站得最靠前,話最多。
所以他是幾人的大腦,控製住他,任務就成功了一半。
站在喬智身側的結實男子,讓他有種危險的感覺,戰場上產生的本能,讓他汗毛直豎。
等靠近之後,陶亮以一個詭譎的身法,擋住了自己前進的方向,揮出一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胳膊上。
那司機隻覺得被數十斤的石錘砸中。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差點痛呼出聲。
陶亮的身手是野路子,矯健之外,還有很強的隱蔽性。
他不斷地超前進攻,打得司機隻能敗退,起初還能用胳膊格擋,片刻之後,兩條胳膊都被砸麻痹,沒有知覺,隻能狼狽地朝後敗退。
肖鵬吃驚地望著狼狽閃躲的司機,鼻尖冒出細密的汗珠。
陶亮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左腿用力蹬地,前腳掌在地磚留下痕跡,整個人團身上前,有點像鐵山靠的意思,砸入司機的懷中。
那司機直接被砸地飛起,口中噴出嫣紅的鮮血,倒在地上,靠著意誌力,試圖掙紮,終究還是無力起身。
陶亮喘息,衝著喬智和胡展驕,笑道:“這家夥挺厲害,好久沒有打得這麼得勁了!”
肖鵬腦袋一片空白。
現在怎麼辦?
搖人嗎?
好像已來不及。
肖芸難以置信地望著喬智,想要弄清楚是什麼狀況!
喬智翻了翻腕上的手表,“時間應該到了!”
不遠處傳來警笛聲,警車很快出現在視野當中。
從車內走出幾名警察,看到肖鵬和黃農兩人如此相像,也是微微一怔。
“是誰報的警?”警察問道。
黃農站出來,沉聲道:“是我報的警!第一,我要自首,我與多年前的傷人案件有關;第二,我要舉報,肖鵬涉嫌違法經營,坑害消費者,暗中指使多起命案!”
胡展驕在旁邊鼓勵地按了按他肩膀,“我會安排律師,免費幫你爭取寬大處理的。”
黃農釋然笑道:“沒事,再怎麼判,也比一輩子當他的影子要更加自由。”
帶隊警察將肖鵬和黃農都押送上了警車。
陰麗出門之後,正好看到丈夫被送上車的那一幕。
也是陷入迷霧之中。
“怎麼回事,我是被你爸氣得眼花了嗎?”
“沒有,我爸這個人太神秘了。身上有太多的秘密,連我們都瞞著。”肖芸失魂落魄地說道。
喬智朝肖芸看了一眼。
鑽入朗逸的後排。
不出意外,這件事將對濟仁集團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濟仁集團如果股價跌破零點,銀行追討債務,極有可能陷入破產的地步。
到時候陰麗住的這棟彆墅,恐怕也將被法院強製性收走。
下場再慘,那也是咎由自取!
喬智閉上了眼睛。
胡展驕一如既往地覺得他在裝逼。
再透過後視鏡,望了一眼肖芸。
她滿是沒有反應過來的茫然。
心中暗歎了口氣。
你特麼惹誰不好。
乾嘛要惹喬智。
這不是自掘墳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