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完飯,沈冰過去結賬,老板說有人買過單了,胡展驕衝著沈冰笑了笑,“剛才上廁所,就順手買單玩了。發票我都開好了,最近公司需要做假賬,正好拿過去湊數。”
假賬——胡展驕可不敢做,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高楊的表情不大好,雖然和沈冰是好姐妹,但胡展驕幫沈冰結賬,沒通過自己的允許,總覺得不舒服。
高楊其實一直有種擔心,胡展驕對沈冰是否有好感,偶爾故意將沈冰推給喬智,其實也是變相地保護自己的愛情。
久而久之,胡展驕被慢慢洗腦,覺得沈冰的身上打了喬智的烙印。
胡展驕看出了高楊的麵色變化,她是個超級醋壇子。
趁著沈冰和喬智走得有點遠,胡展驕湊到她耳邊,解釋道:“錢是喬智付的,我隻是幫他掩護而已。”
高楊的表情緩和不少,“喬智還算有點良心。”
胡展驕沒好氣道:“老喬是那種外冷內熱的性格,他很多事情不說出來而已。對了,這事兒你彆告訴沈冰,不然老喬饒不了我。”
高楊假意“嗯”了一聲,歎氣道:“喬智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胡展驕道:“我之前問喬智,他對沈冰的看法,他給我講了兩個詞,白月光和朱砂痣。”
“好像有點耳熟,哪個知名作者說過?”高楊道。
“男人幸運的話,一生會遇見兩類女人,一個是白玫瑰,一個是紅玫瑰。男人娶了紅玫瑰,時間久了會慢慢麻木,紅玫瑰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毒舌又現實,而白月光則成了‘床前明月’;
若是娶了白月光,天天麵對麵交流生活,日子長了,白月光也就變成了衣服上的米飯粒,便宜好應付,而紅玫瑰依舊是心口處的‘朱砂痣’。”胡展驕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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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此認真。
高楊揪住了胡展驕的耳朵,“問你兩個問題,我是白月光,還是朱砂痣?另外,你心裡另外一個她,究竟是誰?”
胡展驕吃痛之下,喊了兩聲好疼,引來前麵喬智和沈冰駐足奇怪回望,高楊麵色一紅,鬆開手指,輕哼一聲,“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胡展驕心裡叫苦,沒事跟高楊說這有的沒的做什麼!
高楊將喬智給恨上了,自己家裡有媳婦,在外麵膽小慎微,跟任何女人都保持絕對距離,但卻不斷慫恿自己的兄弟,在外麵找兩個。
這狗東西缺德不缺德?
朱砂痣在喬智的心中,指的是陶茹雪嗎?
的確,陶茹雪出生在富裕的家庭,生活優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肯定很多時候會有大小姐脾氣。
喬智跟她相處的時候,就像是去采摘玫瑰花,一不小心就得被刺傷了手。
沈冰符合白月光的屬性,與任何人相處都保持著一種淡淡柔柔的優雅,讓人忍不住疼惜同情,但絕對不是米粒,絕對不會便宜好對付,比方一點都不恰當。
仔細想想,喬智還真是讓人捉摸不定。
他對家庭肯定是負責任的,若是換成其他男人,少年事業有成,絕對在外麵各種風流。
但他對婚姻又不是百分之百的忠誠,有幾次胡展驕說漏了嘴,無論是智驕調查公司,還是那棟大樓,好像都是喬智的產業。
背著媳婦藏私房錢,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四人分成兩組,一前一後,沿著街道朝小區走去,距離大約兩公裡,步行過去也就二十分鐘,正好消化消化。
“你又長了一歲,有什麼感慨?”喬智問道。
“沒什麼感慨,希望時間過得更快一點,那樣我可以早點攢錢買房了。”沈冰笑道。
“買房是你現在唯一的目標了嗎?”喬智啞然失笑。
“是啊,我在星州辭職的時候,跟我爸媽做過承諾。”沈冰很認真地說道。
“這樣吧,你算下首付需要多少,我和驕哥幫你湊一湊,你先把房子給買上,不然按照現在房價的走勢,你的收入不一定能跟得上房價上漲的節奏。”喬智極為真誠地說道。
“不用!”沈冰果斷拒絕喬智的請求,“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的友情摻雜太多的東西,就跟你今天送我頭繩一樣,我真的感覺很高興,你沒將我看成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孩,另外,我也覺得這份禮物不會給我帶來很大的壓力。”
喬智笑道:“你高興就好。高楊和驕哥在後麵聊什麼呢?磨磨蹭蹭的!”
沈冰覺得兩人是故意讓他們單獨說話,笑著說道:“是啊,他倆總黏在一起,怎麼感覺話總說不完的樣子。”
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沈冰接通之後,裡麵沒有人說話,於是將手機掐斷,“最近這段時間總遇到類似的騷擾電話,打過來也不說話!”
喬智開玩笑道:“不會是暗戀你的對象吧?”
沈冰在燈光下瑩白的臉紅成了蘋果色,“哪有!我現在一門心思工作,可沒功夫將精力放在其他上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