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喬智給徐謙的待遇比擺早餐攤還要好?
丈夫的廚藝,池玉英是知道的。
彆人都以為他是個擺早餐攤的,但池玉英知道,很多大酒樓的大廚,也不及他的手藝。
……
喬智出現在燕京早餐攤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出現在公眾視野之中,原本大家以為喬智這麼做,隻是隨性而為,沒想到喬智這麼做背後,還有更多的故事。
喬幫主的幾個營銷賬號下麵,出現了很多評論。
“喬智這是要趕儘殺絕嗎?將滿東流的棄徒高薪招收至麾下,這是要讓魚尾樓徹底崩盤嗎?”
“滿東流的人品太差了,專門做打壓年輕人的事情,正是因為這種敗類的存在,華夏餐飲才沒有進步。”
“不是餐飲行業如此,各行各業都有這種前浪,占著茅坑不拉屎,不求上進,利用自己出名比較早,組成小圈子,不讓後浪超越。”
“再窮無非討飯,不死總會出頭。有潛力的新人,總會冒尖,不是用卑鄙的手段就能輕易扼殺的!”
……
滿東流開了個會議,從前台一直罵到後廚,今天到店的客人,僅有兩座,其中一桌還是二女兒帶來的朋友。
魚尾樓的生意如同斷崖式下滑,讓滿東流再也坐不住了。
“你們都要給我想辦法。魚尾樓一旦倒掉,你們都得失業。我家大業大,即使沒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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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樓,依然可以活得很好,但你們想再找一份穩定安逸的工作,怕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
我給你們開這麼高的工資,不是為了養閒人,以前生意好,你們的那些小動作,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生意糟糕,你們必須要承擔責任,打今兒起,給我邀約你們的親朋好友到店用餐,每個人都有任務,完不成的,自己到財務部結清工資走人。
……”
滿東流放出一大堆狠話,才返回辦公室,未過多久,二女兒敲門而入。
“今天感謝你的支持,將公司聚餐安排到店裡,否則,今天的生意會更慘。”滿東流苦笑,摸出一根蚊香,點燃後放在蚊香,吸了兩口。
二女兒見父親如此抑鬱,輕聲道:“爸,我聽說徐謙被喬智聘用了。”
“嗯?有這回事?”滿東流被圈子孤立,他自己不太喜歡看新聞,所以並不知道此事。
“你還真是後知後覺啊,喬智和徐謙的照片都登報了。”二女兒唏噓道,“我沒想到徐謙一直還在燕京,他生活得很不如意。”
滿東流眼神露出淩厲之色,“怎麼?你還在為當年的事情恨我嗎?徐謙那小子這輩子就是個廚子,他哪點配不上你。哦哈,擺早餐攤,都混成這樣了。你應該感謝我,沒有讓你孤注一擲地跳入火坑。”
二女兒眼睛紅了,“爸,你為什麼要這麼自卑呢?”
“我自卑?”滿東流嘴唇顫抖,難以自信地望著二女兒。
“你難道不自卑嗎?你自己是一個廚師,卻覺得廚師是一個卑賤的職業。”二女兒冷笑,“徐謙雖然是個廚師,但他比你要自信。”
滿東流抬起手,朝二女兒的麵頰揚去,二女兒沒有躲閃,冷笑著凝視他。
滿東流頹然放下手,支撐自己的身體,“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二女兒咬著嘴唇,淚水從眼角滾落,“等魚尾樓徹底倒掉,你或許才會知道,你當年的諸多決定是多麼的錯誤!”
等二女兒離開之後,滿東流頹然坐在椅子上,喬智聘請擺早餐攤的徐謙擔任喬幫主燕影分店的主廚,變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徐謙當年的廚藝就有青出於藍的趨勢,經過這麼多年沉澱,對滿家菜的了解,恐怕更甚往昔。
想到與自己的弟子打擂台,竟然沒有信心,滿東流心中充斥著英雄遲暮之感。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五徒弟於翰走入其內。
“師父,現在魚尾樓的生意這麼差,我們師兄弟一商量,琢磨著不能給你添加壓力,所以打算走出去,獨自闖闖看。”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要背叛我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滿東流差點肺被氣炸了。
“師父,你常年告誡我們,要成為勇於搏擊長空的雄鷹,在象牙塔內呆久了,我們會被寵壞的!我們感覺現在是時候要接受挑戰,獨當一麵了!”
“你……孽徒啊……”
噗噗噗……噗噗噗……
滿東流急火攻心,口噴白沫,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