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 他們還是放棄了之前所決定好的登上遊玩, 選擇了打道回府。
原因無他, 也不難明白。
因為這個時候----
來了一隻會飛的昆蟲, 然後的---
結局,就想也不用想,也不用光照兩個至今就某個問題PK不出個你贏還是我贏的人的想法,很強硬的以回家的結局,畫上終點。
真是, 太恐怖了。
雖然離開了那有著昆蟲所在的區域, 但是對著昆蟲還有生理性過敏的齊木依舊的有幾分餘驚未消。
她警惕的掃了一下周圍,在得到家裡暫時沒有討厭的昆蟲出沒的信息之後, 放心的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貌似是在看向她的兩個人身上。
格雷雖然有些意外她的突然舉動, 不過在之前,餘光注意到一絲異常之後,還是了解到一些的信息。不過,了解歸了解,驚訝和好笑的情緒也是不少的。
堂堂的超能力者,無所不能的代名詞, 居然會懼怕昆蟲。
這樣的弱點,估計在旁人聽來, 連糊弄小孩子都算不上。
但是就是這樣的不以為然, 恰恰正是事實的真相。
好吧, 在這個問題上, 他是完全可以幫助她處理掉的。
作為回報, 她就幫他解決一下那些幽靈妖怪之類的,難以理解又客觀存在的東西吧。
他了解,但是作為風牌的湯米卻有些疑惑。
他用著疑問的表情注視著麵前的齊木,貌似是想要知道她為何會突然回來的原因。
作為回答,齊木很客觀的,又理智其中的重複了一下剛才格雷所找的借口,說她目前的心情無法容納那麼多風景。
下次,懷抱著輕鬆愉快的心情再去吧。
這個,雖然是個借口,但是,作為回複的當事人,齊木覺得,她所說的,並非是什麼假話。
畢竟,與昆蟲遭遇的她的確是心情相當的複雜。
完全沒有之前想去欣賞任何風景的心思。
現在的她隻想好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一下,以此恢複自己被那昆蟲所破壞的好心情。
風牌看著齊木關上了房門,愣了一會兒,然後就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來到沙發旁,打開電視,拿出遙控器,開始搜羅自己所喜歡的動畫片。
而格雷的話,則是信手拿起自己之前放置在桌子上的書籍,躺在沙發裡,開始研讀起,現代人所想要表達的觀點。
因著對於冥土之羊跟在少女身後的,稱呼自己是精靈的少年少了戒備,所以,格雷去往冥土之羊的次數也恢複了之前的頻率。甚至,這個之前在齊木看來不可能跟少年有所交集,談話的格雷還打破了對於自己的桎梏,主動的跟少年聊了起來。
利用從現代學來的知識,在搭配著他給予自己的信息,他算是對於他跟齊木在身份上有了更加具體的了解。
不過,在了解之後,他就像是聽故事一般的,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
因為這樣的信息了解多了,在意多了,就會有一種不真實的,令人難以去掌控的感覺。
彆人所以為的現實,在某些人看來,隻是事件,地點,人物的簡單組合,是一個不存在的,有些人所杜撰出來的故事。
但是,自己的,說不定也隻是杜撰的一小部分。
如果過於認清這個道理,人生就變得陡然無趣了起來。
不管他人怎麼想,至少他所認為的,自己所做的每個決定,都是按照自己內心所想,所做的。不摻雜任何的,其他人所乾預的痕跡。
東京對於齊木來講,有點小。
原因無他,因為她貌似總能遇到一些眼熟的人。
比如說現在,她在途徑一個街頭網球場的時候,遭遇了---
一個以著非常不合理的球速在快速旋轉,過來的網球。
以及,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所不可避免的,聲音透著滿滿熟悉的人的驚呼。
“小心!”
“小心呐!”
“慘劇,慘劇要發生了---”
……
她像是長了張注定會發生慘劇的麵孔嗎?
迅速的避開那飛過來的網球,齊木用事實證明,自己絕對不會因為他們的驚呼而有所分神,正中那網球軌跡的下懷。
不過是的說一下,現在的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