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楊清欣慰地笑了笑,“重揚的武技傳承了重長老的絕學,念獅嘯,雙手會化出武罡凝出的獅頭,並且在攻擊時會發出低沉的聲音,預熱到一定階段還能發出獅吼”
“武罡怎麼能化出形體呢?”“我不清楚,這本事是由重長老創造的,我見過多次卻隻看出些皮毛,你記住,他拳上的獅子的確得小心應對,但最需要注意的是他的腿”“腿?”“沒錯,他的步伐會顯示出他接下來的招數,但你不能過分去盯著他的腿,因為他拳上的獅子可以變換大小,會打你個措手不及”
木子雲聽後仔細想著昨日與重揚打鬥的情景,自己根本沒有注意過重揚的步伐,並且戰鬥結束的太快,還沒有摸透他的實力。
“子雲,說實話,重揚北派第一的位置很久沒動了,不憑化形之力你要贏很難”“師傅,弟子會想出應對辦法,絕不會讓您失望”二人絮叨一陣,木子雲才從長老院出來。
走在去山台殿的路上,忽然被個穿著紫衣的女弟子撞了個滿懷。兩人分開後,木子雲才看清她胸前的白翼玉牌,“羽門的?咦?怎麼沒見過?”木子雲心道。
“呀,木師弟對不起,對不起…”女子慌忙道歉,原來是手中的東西撒到木子雲身上了。木子雲把袖子伸到鼻子前聞了聞,有股鬆香的味道,問向女弟子:“這是什麼”“是我家裡寄來的酒”女子回答的很快。“酒?”木子雲年紀不大卻是個老酒徒了,家裡是開酒館的,從小就沾酒,此刻聽說有酒還是沒嘗過的,心裡就有些癢。
“師姐,能不能勻一點給我,就一點,我可以買”女子聽後臉上一變,吱吱唔唔有些不自然,“這,這是我,我家裡…..師弟這個給不得”說罷,就匆匆跑了。“這麼小氣!”木子雲失望道,“我要的又不多”把袖子再伸到鼻前貪婪地聞聞,“這味道,酒會是這味道?”搖了搖頭,接著走了。
轉過路,正巧迎麵走來個帶著地門玉牌的弟子,渾身濕漉漉的,邊走邊罵道:“他娘的,哪個不長眼的澆老子一身水,還有股怪味,要是讓老子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
兩人相對走著,眼神對了對就側開走了,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木子雲想起件事,那袖子上的味道像在法門舞術房聞過。哎?什麼味道?木子雲嗅到身旁那人身上的氣味,剛好那人也嗅到了木子雲的,兩人側身間轉頭相視。
也是在木子雲想起氣味的名字時,麵前地門弟子的臉猛然燃起大火,接著是全身。地門弟子痛苦的嗷嚎聲在喉嚨被燒透後再也發不出,木子雲怔怔地看著身前的火人。忽然啊出聲來,手足無措突然想起自己能控製火,立馬從心臟中轉出火珠,想要滅火,卻發現火珠可能因為放置太久,一時還不夠靈動,而火焰燒得太急,那人早已變焦。
“啊!”不遠處一聲大喊,木子雲驚回了頭。那裡站著個用手擋著雙眼的女子,卻不是剛才那個女弟子。她之後陸續有人趕來,人們恐懼的看著地上的焦屍和站著的身上繞著火珠的木子雲。
木子雲眼睛睜得厲害,腦袋裡像充了血,腳上像綁了石頭。感受著四周投來的眼神,木子雲慌了。火絨漿,那女子灑在他身上的是火絨漿,火絨漿接近硫磺水會讓使其劇烈燃燒,這是法門製作簡易火符的根據。
被陷害了,木子雲明白了,那地門弟子身上被澆的,散發著臭味的水,正是硫磺水。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不久長老們趕到,接著掌門趕到。木子雲孤立在具屍體旁邊,縱有千言萬語,此刻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