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哈哈哈…”鐵羅漢笑得得意,”費那麼大勁放了個屁,竟然一點用也沒有,哈哈…“小紅娘掩著嘴笑聲咯咯似鈴鐺。
李自問低聲對張奎說道:“真人不露相啊,我們看得還是膚淺了些,那個左之衛估計算得上掌門水平了,可以與你我並列了。“張奎恩了聲,接道:”那個紅娘居然能毫發無傷,真是了不得,刹山出了個狠角色,隻希望他們兩人分出個結果,最好一死一傷“
“左師兄“小紅娘語道:“剛剛莫非是師兄的預熱活動?接下來是不是要動真格了?”
哼哼哼…左之衛竟然笑了,哼哼哼….右手作爪狀抬於眼前,活動著手指說道:“你說預熱活動?不,這才是預熱!”左之衛兩臂大張,弓起雙腿,他的皮膚以可見的速度漲紅,像充了血。身體冒著白氣,發出呲呲的聲音。
左之衛左手抓上了麵具,一用力,麵具就在臉上碎裂,這是張算是俊俏的臉,如果左半臉沒有那滲人的燒灼痕跡的話,一股暴戾的氣息從這麵容中噴發出來,那雙眼睛嵌入在疤痕之間,好似個活閻王,那凶惡的眼神沒有望向小紅娘,卻緊緊盯在木子雲身上。
木子雲不由打了個冷顫,眼神很平靜,安靜地看著左之衛。
左之衛將視線移回,小紅娘掩著嘴此刻笑得多了些憂慮,卻沒讓人見到。這即將上演的大戲,讓每一位宗門之人都熱血沸騰又膽戰心驚,他有多強?會有多強?
歐陽柏卻是例外,他冷哼了聲,自語道:“一群沒見識的家夥,等待會見了我宗天才,就知道什麼叫做絕望了。“
左之衛要動手了,葉炳誌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時準備撤,他可知道左之衛的水平,一拳下去不知道會波及到哪裡。
就在這萬眾矚目千鈞一發的時刻,小紅娘咦了聲,轉頭看向了青山峰亭子,而在幾息之後,木子雲與李自問同時猛地向後回頭,“不好!跑!“二人一起喊道。木子雲抓住虎子與馮靜,李自問抓住昊罕與莫朝真,瞬間跳出亭子,而也是那刹那間,一條深綠巨蟒從亭子底衝了出來。
那巨蟒頭有一丈寬,長長的信子還在向下滴血,整個亭子包括石階都碎不成樣,而那巨蟒身上出現了個蛇頭人身,皮膚上布滿白鱗的怪物。
在看到那怪物的瞬間,木子雲與左之衛立刻將其認出,他就是落馬河上斬殺左之衛師傅的家夥,是“妖“組織的“蟠”。
未待給人反應的時間,臨麓峰亭子上又出現了位怪人,他頭發左側為白右側為黑,衣服左側為黑右側為白,臉上白黑混合,連眼睛都塗了黑白色,分不清哪裡是眼珠哪裡是眼白。
這還未完,天河門亭子中,一聲嚎叫,一頭鬣狗般長滿獠牙的怪物咬著一位弟子衝了出來,那弟子脖子在撕扯中斷開,噴出的鮮血被那怪物張著嘴喝了下去,一個身影從天而降落在那怪物身旁,她簡直像個野獸,爪子尖長,馮靜,虎子,木子雲,又是一驚,馮靜驚叫出來,這不是,這不是落馬河時被他們殺掉的白姚嗎?
所有的掌門都跳到了亭頂上,場上的氣氛崩到了極致,李自問頭上冒著汗盯著那黑白怪人,對張奎昊罕說道:“你們倆個護好弟子,有時機就跑。“
張奎散發出武氣,昊罕引發水流,李自問接著一字一句說道:“他很強,比…比我強,你們不可逗留。”
湖州西海岸,臨麓峰天門大殿,孫豈幾仰頭閉眼,說道:“開始了,終究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