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次老三楊水溶和毛采薇辦喜宴所需的花費,楊家除了自己出了一些,還去問相熟的村民們東拚西湊的借了一些,當然這些事情也隻是楊家人知道,毛采薇作為新娘子,那些楊家人自然也不會給毛采薇知曉的。
聽到大姑在誇獎自己未來的兒子好看,這讓季氏很開心,臉上的笑容更多了。
毛采薇再次坐下來,喝了一點兒菜湯,就低頭想自己的心事了。
眼下如何賺錢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她有點發愁了。
“老二媳婦,你去把碗筷洗一下。”見一大家子的晚飯吃的差不多了,石氏囑咐季氏去刷碗刷鍋了。
季氏一聽到婆婆又要喊自己乾活了,心裡老大的不情願,但是她也不敢出來,隻得鬱悶的起來收拾碗筷,等她不經意的抬頭,卻看見自己相公楊水榔的視線在看三弟妹毛氏的婀娜背影,真是氣的她牙癢癢啊。
季氏心想莫不是因為自己懷孕了,所以楊水榔想那事兒了,所以不敢碰自己,這會兒在肖想彆的女人了?
這麼一想,季氏心裡有點責怪毛氏做什麼穿的那麼勾魂了,今毛氏穿的束腰襦裙很顯身材窈窕的,所以當懷孕的季氏和纖腰豐臀的毛氏一比,楊水榔那廝多看幾眼毛氏也不是啥稀奇的事兒了吧。
楊茯苓跟著楊阿土,石氏一起去了他們屋子裡。
“阿姐,今個這麼晚你咋回娘家來了?”見楊茯苓沒有開口先,楊阿土有些忍不住了,就問楊茯苓道。
“還不是你那好侄子在外頭賭坊賭輸了錢,不敢回家,托人捎話給我,讓我攢滿兩百文錢,好讓他還錢回家,我和玉嬌母子都急壞了,我想來想去,隻能來求兄弟你了,希望阿土弟妹你們能幫我,嗚嗚……”楊茯苓想起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林長青欠下的賭債,她禁不住潸然淚下。
“兩百文錢?那麼多啊?我家剛辦了老三和毛氏的喜宴,哪裡有多餘的銀錢去借給大姑你呢?”石氏一聽楊茯苓這樣講,心裡暗罵討厭鬼,從前石氏和楊茯苓的關係還不錯的,但是楊茯苓借錢不還之後,多好的感情都能被借錢不還這四個字給抹淡了吧。
“水溶他爹,咱家的情況,你給阿姐她講講啊!咱家又不是不借,從前不是借出去總計快七百多文錢了呀!這次咱家真的是困難了,家裡前幾辦下的喜宴欠了一些銀錢,水溶讀書也要花錢供著,再過幾個月,老二家的快要生了,生了之後可不得辦洗三,滿月宴嗎?這可是處處使錢,咱家哪裡還有多餘的銀錢借給他大姑呢?”石氏心裡非常不肯借,所以她瞪了一眼楊阿土道。
“阿土,弟妹,長青可是喊你們大舅父,大舅母的,你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回去定讓他保準不再賭了,從此以後好好攢錢,一定會還你的,不還的話,就讓老爺打雷劈死我好了,嗚嗚……”楊茯苓連哭帶發誓的,哭的慘兮兮的,她哭的越大聲,楊阿土開始心軟了,縱然家裡的日子緊巴巴的在過,但是看嫡親的長姐這樣悲贍哭訴,他真是硬不下心腸不借。
“這……”楊阿土很不忍心。
“我家裡還有五十文錢,其他真的借不到了,你們這次借我一百五十文錢就好了,我保證還的,真的!我發誓!”楊茯苓抽抽噎噎的哭的眼睛都紅腫了。
特麼楊茯苓每次借錢都這樣的,可還是沒見她乖乖的還錢!哼!
石氏很不情願再次借出去一百五十文錢,因為這樣一借的話,就相當於這一百五十文錢再次打水漂了,何況楊茯苓的男人林有德有哮喘之症,不能乾重活,那人若是一乾重活,就要喘氣,瞧著像要快死聊那種樣子,所以石氏認為姐夫林有德沒有賺錢的能力,即便阿姐楊茯苓努力下地乾活,是種莊稼的一把好手,但是也架不住兒子林長青的賭博揮霍啊。
“這一下子借出這麼多錢,是不是該跟咱們三個兒子商量一下啊?”石氏眼珠子一轉,想了想,好聲好氣的提議道。
“我呸,我阿姐來問借錢,難道我還做不了你的主嗎?”石氏心裡不想借錢,於是她很婉轉的一句話,還是惹來了楊阿土的憤懣之氣,差點兒要掀桌子擼袖子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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